陳銳沉吟了一會,開口說道,“水下古城在一座湖中,至於,哪座湖,......,水下古城出土了數量驚人的甲骨片,青銅器,玉器以及黃金,財寶。”“數量驚人的?!”大家都聽到了一個關鍵詞,數量驚人的!數量驚人的甲骨片,數量驚人的青銅器,數量驚人的玉器。“數量驚人的!?有多少。”馬彥卿用力地吞了吞一口唾液,說道。“比中國殷墟出土的東西隻多不少。”“你是說,美洲殷墟出土的甲骨片,青銅器,玉器比中國殷墟出土的還多。”這下,所有人都不淡定了。在所有人的心裡直接把美洲殷墟的份量級直接撥高了一個等級,想得到美洲殷墟裡的東西的心更急切了幾分,實在太重要了,單美洲殷墟裡的甲骨片就等於半個殷商曆史和一個美洲殷人的曆史。一定要得到,不管用多大的代價,付出多大的精力。“聽說美洲殷墟的出世,在中國,成立了一個美洲殷墟考古工作小組,國家和政、府非常重視,這次我們代表工作小組找你,希望得到你手上的美洲殷墟的東西,這些東西對於殷商文化的以及美洲殷商文化的研究具有極其重要的。”王伯濤開門見山地說道。“夏墟的包括啟劍,夏後杼鼎,伊祁盤在內的1237件青銅器花了75億人民幣,美洲殷墟出土的東西我們也願意花費巨大的代價,美洲殷墟的出土驚動了上麵。相信不管代價都出得起的。”胡彥卿補充地說道。......美洲殷墟的出土。陳銳不相信中國學術界能夠淡定得了。所以,陳銳早就在腦海裡蘊量了一個設想。陳銳開口說道,“對殷商文化和美洲殷人文化的研究有重要意義的是甲骨片,青銅器,玉器上麵的文字,而不是甲骨片,青銅器,玉器本身。 所以,我覺得,你們在我手裡得到這些東西不是重點,而且,研究這些東西上麵的文字才是重點,而事實上,托爾圖加島同樣是華人主體的國家,因此,我有個設想,托爾圖加島大學曆史係與你們共同研究這些東西。共享研究成果,這樣就兩全齊美了。”所有人一陣默然。對於陳銳的性格大家都有些了解。有決斷。意誌堅定, 說一不二,陳銳已經決定的事情很少能讓他改變的,就比如,打南方海的政、府,說打就打,從決定要打到展開反恐暴風行動不到一個星期,非常果決。不過,雖然,得不到水下古城的東西,能夠與托爾圖加島大學合作共同研究美洲殷墟的東西也不錯,就像,陳銳所說的,對殷商文化和美洲殷人文化的研究最有價值是甲骨片,青銅器,玉器上麵的文字,而不是甲骨片,青銅器,玉器本身。事實上,想得到陳銳手上的水下古城的東西,除了陳銳自願捐贈,考古工作小組也拿不出相應價值的東西。以為都像猶太人土豪一樣,為了交換約櫃和所羅門聖殿的珍寶,光明麵上拿出來的東西就能讓全世界倒吸一口涼氣,黃金就超過270多噸,中國文物超過40多萬件,中國國寶級的文物就有11件,......。你叫他們拿一件中國國寶出來,就非常困難。“那陳先生,一起乾一杯吧。”王伯濤端起說道。熟悉陳銳的人都知道,陳銳滴酒不沾,在宴席上,就算在盛大的宴席上,在桌上,安排宴席的工作人員從不會把酒這東西放到陳銳的桌上,所有曾經招待過陳銳的服務員都會在事前被陳銳身邊的侍從告知,陳銳的桌上不能擺酒,這是鐵律。在陳銳訪問各國的時候,各國首腦宴客宴請陳銳的時候,為了尊重貴賓,都有這個特例,陳銳的桌上不能擺酒。這成為陳銳這位最年輕,最帥氣的國王的一件軼事,引為笑談。王伯濤可不能不知道這點,對陳銳敬酒。但,文化部的任中行知道這點,因為,在前年人民大會堂宴客宴請陳銳的時候,他剛好聽說過這件軼事,記憶非常深刻,連忙用眼色阻止王伯濤。陳銳笑了笑,並不在意,說道,“不好意思,我從不喝酒,我就以茶代酒吧。”“好。”大家喝了一杯。之後,再也沒人提酒了,老陳送的50年陳釀米酒也在不知不覺中撤下去了。酒桌上,大家聊得非常儘興。吃完飯,老陳用大鍋送上來一個燉湯,燉湯非常濃,非常香。“陳先生,吃得還滿意嗎?味道怎麼樣。”老陳對陳銳問道。“非常好,非常正宗的家鄉菜,非常難得,讓我能夠在異國他鄉吃到家鄉的味道,我現在已經非常期待下次在托爾圖加島上能夠品嘗到你親自做的‘家鄉菜’。”陳銳說道。老陳的臉上笑成了一朵菊花。“非常榮幸,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留下你的墨寶放在店裡。”老陳說道。“當然可以!”陳銳說道,“如果,不閒我字醜的話。”‘不閒我字醜的話’當然這是一句陳銳自謙的話。雖然, 陳銳的毛筆字比不上書法家,但,寫的字非常好,非常端正,非常有風骨,非常有精神,以前,在家裡過年的時候,全村的對聯都是陳銳寫的。就算陳銳的字寫得很醜,也會被當成寶,掛著酒樓的大堂顯眼的地方,就是一麵金字招牌,閃著亮瞎人的金光。老陳立馬讓服務員拿上紙,筆,墨。很快,紙,筆,墨被拿上來。“老陳,你可花費了大功夫啊,正宗的涇縣老字號‘汪同和’牌陳宣紙,名家手工製的端硯,毛筆檔次也不差,有筆中之冠之稱的湖筆。”胡彥卿是字畫方麵的專家,經常跟文房四寶打交道,他一眼就看出這些東西的不凡。涇縣是宣紙的故鄉,所產的宣紙質地純白細密, 紋理清晰,綿韌,有輕似蟬翼白如雪,抖似細綢不聞聲之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