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然後正經說一下自己的想法。結果剛一扭頭,就在一樓臥室門口發現了那個暗搓搓扒在門邊,正瞪著一雙鬼火樣亮晶晶的幽藍眸子朝她發射死光的家夥。這貨真的有如她預想那樣在反省麼...左黑著臉跟阿瞞對視了一陣,接著就看到他身後悄悄地、小心翼翼的伸出片巨大的尾鰭,半透明的淡薄在夕陽的眷顧下反射出霓虹般的華彩。它謹慎而緩慢地移動著,直到伸至確保左能看到的位置時頓了一下,隨後開始死命的前後搖擺著,用全身心彰顯著【阿快看這裡嗷嗷我有很乖】的意思。左忍了兩秒,毫無懸念的破功大笑出聲。所以說,就是這樣她才故意拖了半天回來的時間。她在家裡,這家夥根本不可能好好反省的啊!“噗...哈哈哈你在乾嘛呀?笨蛋!”她一邊扶額搖著頭,一邊停不下來般嗤嗤的笑著,心中因為忙亂奔走而湧動的煩悶和日前意外事件遺留下的慌亂好像一瞬間都散去了,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那條狗尾巴樣搖晃著的尾鰭,還有阿瞞刷一下亮度提升一格的雙眼。“阿...我能不能...過去?”阿瞞眨著往外冒星星的眼睛,把頭又探出了一點,期期艾艾的小聲問著。無論心中湧動的情/潮有多狂躁,他總是不願違逆左意思的。“嗯,我說不能。”左在逐漸止息的笑意中摸摸下巴,也不急於起身,身子隨意向後靠坐到沙發背上。“......哦...”阿瞞慢吞吞的應答著,拖長的話語在喉間緩慢的擠出,撥動著聲帶傳出一片低沉綿軟的顫音,在空氣中慢悠悠的傳遞到左耳中。明明隻是單純的回答,卻帶著撩撥人心弦的曖昧味道。他的尾鰭和耳尖也顫巍巍的垂下來時不時聳動著,明確傳達了主人情緒低落的事實。糟糕......左輕咳一聲,掏掏感覺好像要懷孕的耳朵,視線努力的想從他垂下去的尖耳上移開視線。這家夥什麼時候多了這個技能的...耷拉耳朵太犯規了啊!“阿”對麵的人緩緩地靠著門邊往下滑了一些,用著那種撥弦般的聲線呼喚左的名字,蒼白的皮膚跟深紅色的房門形成一種氣氛奇怪的強烈對比。“你還在生氣嗎?”“咳...呃,是的。”左覺得自己完全無法從他身上移開視線,原本胸中的鬱氣和正經的思緒也逐漸破碎散落。她清了清嗓子,勉力維持著。“那你罰我好不好?彆再消失不見了...我好想你...”聲音輕緩,細密而綿長,好像拉絲的糖般粘稠。“...哈...好...”左的視線黏在阿瞞在羅陽的餘暉中散發著幽光的雙眸上,無意識的鬆懈了心防,輕易順從了自己的內心。“那我現在過去,你來罰我好不好...?”阿瞞向前探了探身子,聲音越發低沉柔緩,原本客廳中的喧囂俱都沉落下去,唯剩他一人的嗓音繞梁不斷。“...好...”左有些神思恍惚的點點頭,腦中司掌理智的區塊遠遠地提醒她似乎有什麼不對勁,有什麼沒有按部就班偏離了軌道,可卻依舊抵不過她內心淪陷的速度和阿瞞蠱惑聲線的感召,原本準備好的長篇大論揪著耳朵的說教在對方幾句軟糯的懇求之下就簡簡單單的土崩瓦解。阿瞞得到左的許可後迅速的遊走上前,眨眼之間便用雙臂摟住左的腰身將她托起來,雙腿分開環在自己身上。他看著對方眨眨眼瞬間清醒過來,皺起眉頭正要張口教訓他時,果斷的長頸一伸銜住了對方的唇瓣。好甜...他輕眯起雙眸,一隻手鬆鬆的扣在左的後腦上,略長的舌舔吮了一圈她的唇瓣後順著縫隙叩開貝齒,強硬的進入深處索取自己長久以來被虧欠的甜美。他插在左發間的手張開著,五指微微用力按在顱頂不時變換著位置,另一手改托為抱,虛攬住她變換了個姿勢將其放倒在綿軟的皮質沙發上,悄悄伸進雪白的低領毛衣下撫摸著她腰間敏感的軟肉。阿瞞本托著左頭頂的手撐在沙發上整個人欺身上前,魚尾一圈圈的纏住她的雙腿,尾鰭強硬而不容拒絕的插入她試圖合攏的雙腿之間重重撫摸刮擦著那因敏/感而輕顫起來的部分,迷醉而滿足的從鼻端喟歎一聲,終於放開左被他吮/吻的有些紅腫的唇瓣,低頭在因拉扯間露出的鎖骨與頸間留下了幾個紫紅色的印記。我的,阿是我的。他舔舔唇再次低下頭,打算繼續【享用】這塊名為【左】、散發著甜美氣息的肉排時,卻被對方結結巴巴的話語阻止了向下的趨勢。“阿..阿瞞...你...等會......嘶!”左掙紮著向後縮,將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推高的毛衣拉下,深呼吸了幾次拚命找回自己的神智,一手按在阿瞞跟著她的動作而蹭過來的臉上磕磕絆絆的說著,卻被他伸出舌尖從下到上順著手心舔到指尖,而後一手撐著她身後的沙發背,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叼起她的中指含了進去,柔軟靈活的舌順著敏感的指尖又舔到指縫,留下一片泛著水光的濕濡。她不得已將拽著毛衣的手鬆開,按著對方的胸膛去推那個籠罩在她身體上方將光源結結實實遮擋住的低溫身軀。每當這種時候,她才能充分認識到對方平日隱藏在暗流下的恐怖阿瞞無論是力氣還是身量都足以將她輕鬆地拆吃入腹,渣滓不剩。“為什麼要等?我已經等阿好久了...”阿瞞放開她的手指,尖利的指甲輕易劃開左的毛衣,他順著她的手腕吻到肩頭,直到再次回到那片泛著蜂蜜般香甜味道的柔軟唇瓣。“我...我有正事...要跟你...唔!”“繁衍子嗣不就是很重要的正事麼...”言語在摩擦著的柔軟之間含糊的咕噥,那粘稠的聲調帶著奇妙的魅力拖拽著左好容易理出的神智,企圖將她再次拖入情/欲的泥沼。“你...你先聽我說!”左拚命向後縮著空出一小片地方,終於在最後關頭及時懸崖勒馬一腳將那個渾身散發著海綿體氣息的家夥踹下沙發。當初就不該開禁的,這貨簡直...不能心軟,這事不說開誰都過不了這個坎,不能心軟,總之...不...不能心軟...左慌亂的理好衣物從沙發另外一頭的扶手上拽來一件披肩將自己裹好,在阿瞞閃著淚光的哀怨視線和時不時用下巴磨蹭她皮褲的行為下,艱難的將視線移轉到被放置在客廳一角冷落許久的物體上。當她目光一接觸到那件東西時,周圍的一切和嚴峻的現狀立時回到她的腦海中,左深吸口氣,暫時擺脫了阿瞞帶來的那種不可理喻的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