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水聲靜止,霍薄言拽了毛巾,把身上的水珠抹乾,扯下灰色欲袍,將完美的身軀遮住,拉開門,沉步走了出去。
他想聽聽,這個女人醒來後,會作何解釋。
剛才她就像不知滿足的野貓,幾乎要榨乾了他,還以為她有多強,最後還是暈過去了,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認出是他,房間裡的窗簾沒有拉開,臥室一片昏暗。
男人走到床邊,就看到床上的女人不見了,他幽眸危險的一眯,轉身來到客廳,也不見人影。
“逃了?”
霍薄言暗自咬了咬牙,葉熙就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就像一縷不羈的清風,他總想把她抓住,禁錮在身邊,可她總有辦法,逃開。看書溂
霍薄言回到臥室,目光突然被床頭櫃上的一張白紙吸引過去,修長的手指撈起一看,這是葉熙的筆記。
從她的留言看出,她好像並不知道他是誰,可她竟然還留了電話,還說要負責。
“該死。”霍薄言就像被人狠甩了一耳光,氣恨交織,三兩下把紙撕成碎片,扔了滿地:“負責?葉熙,你要對誰負責?”
如果葉熙不知道他就是跟她激情兩個小時的男人,在她印象,是另外的男人,那她也準備為那個陌生男人負責嗎?
就在霍薄言氣惱的把旁邊貴重的花瓶摔下去時,門外傳不腳步聲。
“薄言,怎麼了?這是?”進來的是霍薄言另一個好友,也是半島酒店的合夥人,他從小到大的死堂,陸澤寧。
霍薄言一口鬱氣梗在喉間,看到好友進來,他這才強忍著怒火,把花瓶擺回原位。
“沒什麼。”這麼丟臉的事情,霍薄言絕不對人說。
陸澤寧一雙漂亮的桃花眼,打量著霍薄言,見他臉色陰沉難看,肯定發生了什麼事。
“誰惹你生氣了?”陸澤寧一副八卦的語氣:“不會又是哪個女人吧?”
霍薄言冷冷的掃他一眼:“你很閒嗎?我讓你調查的事情,什麼時候才有結果?”
陸澤寧見霍薄言臭著臉色,隻好強忍好奇,微笑的從懷裡掏出一張紙:“這上麵的名單,都經過確認了,跟你父母有生意上的糾紛,而且,那天也都出現在天龍山莊吃飯。”
“有十一個人。”霍薄言臉色陰鬱可怕,大掌緊捏成拳。
父母受人邀請去了效外兩百多公裡的天龍山莊吃晚飯,回途的路上,慘遭車禍,車輛廢棄在山腳下,而父母的屍體,卻被人用一艘船,運出了公海,如果不是那天有貨輪經過,被人發現,隻怕他永遠也找不到父母的,時間過去了十多年了,那天在天龍山莊一起吃飯的人,都守口如瓶,第二天,天龍山莊被查封,負責人遠逃海外,這一樁案件,一直沒有結案,彆人可以不在乎,但霍薄言一定要找到凶手,將他們繩之以法。
“是的,這十一個人,我還是經過多方求證才得到的結果,都十幾年前了,那時候監控係統不發達,天龍山莊又在山上,這些人如果參與了謀殺,肯定也會找各種道路逃離,又或者,背後有人掩蓋這些真象,薄言,想要找到凶手,還得再忍耐一段時間。”陸澤寧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叔叔阿姨在天之靈,肯定也會佑你成功的。”
“謝謝你,澤寧,我不方便出麵,幸好有你幫我。”霍薄言感激的望著好友。
“我們可是有過命的交情,這點忙,我一定要幫你。”陸澤寧神情堅定的說。wwW.KaИδHU五.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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