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點半,孩子的學校舉辦了一場校園演出,小班組的家長,正陸續的進入會場,霍薄言牽著葉熙的手,兩個人打扮很休閒,霍薄言更是戴著一個鴨舌帽,半遮著他那張俊美的臉,葉熙不同以往的成熟打扮,今天的她,編了一個公主鬢,飽滿白潔的額頭露出,一雙明媚的眼睛清澈有神,有一種與身俱來的貴氣感。

霍薄言不是第一次參加孩子的節目,但卻是第一次陪孩子的母親一同出席,這種感覺,是前所未有的溫馨,滿足。

兩個人走到了位置上坐下,這是第一排的位置,視野很好。

霍薄言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立即對葉熙說道:“我出去接個電話。”

葉熙打量著四周的布置,因為是小孩子的演出,到處充滿著童真,稚氣,活力。

葉熙的心情,莫名的激動,她的四個孩子,今晚都會好好表現吧。

門外,霍薄言接聽了電話,是霍煙煙打來的。

“哥,我今晚就不過去了,你和嫂子好好陪孩子過個愉快的晚上。”霍煙煙很識趣,她知道就算來了,也是電燈泡,還是又大又亮的那種,所以,她隻能遺撼錯失。

“好,節目快開始了,你不用來了。”霍薄言輕柔的說,妹妹在這裡,他也會覺的不自在的,總不可能當著妹妹的麵,摟摟抱抱的,那豈不是更虐妹妹這個單身狗嗎?

“哥,我不跟你說了,先掛了,我跟朋友在吃飯。”霍煙煙說完就掛了。

霍薄言想叮囑她幾句都沒機會,隻好收了手機,放入口袋,回到位置上,葉熙溫柔的靠了過來,霍薄言心神一動,伸手輕輕摟住了她。

“你猜他們會不會緊張?”葉熙低著聲問他。

霍薄言搖頭:“我不知道,應該不會吧,他們膽子都很大。”

葉熙抿唇笑了起來,點了點頭:“我猜也不會,依依和恬恬很有表現欲的,有這樣的場合,可不得賣力的表演?”

霍薄言伸手在她臉蛋上輕輕劃了一下:“女兒到底像誰?我肯定沒有這愛好。”

葉熙嗔了他一眼:“難道我就有這種愛好?”

“可能是隔代遺傳,我們祖上有。”霍薄言笑著解釋。

葉熙點頭,表示認同:“那可能是吧,兩個兒子倒是越來越像你。”

霍薄言滿足的勾起了薄唇:“那當然了,也不看看是誰把他們帶大的。”

葉熙見他得瑟,卻並不想打擊他,相反的,她突然附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謝謝你。”

霍薄言以為自己聽錯了,側眸看著她,有些意外。

葉熙見他灼灼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她心頭怦怦直跳起來。

“為什麼這樣看我?”葉熙撇了下嘴角。

霍薄言熾熱的氣息,噴在她嬌嫩的耳朵上:“你剛才說謝謝?我沒聽錯吧。”

葉熙俏臉一紅,點了點頭。

霍薄言心裡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就好像做了某件事,得到了某種肯定,讓人覺的很有成就感,也覺的那件事非常有意義。

“我不值得你說這句話。”霍薄言低聲嘲了一句:“我沒有照顧好你和女兒。”

葉熙見他又要開始愧疚了,趕緊靠到他的肩膀處去,小聲說道:“好了,我們就不要在這裡煽情了,馬上要開始了。”

霍薄言雖然沒說什麼,但握著她的手,緊了又緊。

小小的主持人上台了,很意外,竟然有子夜和依依都在其,這對於兩夫妻來說,真的是一個小小的驚喜。

子夜念的是國語,依依是英,兩個人配合默契,稚嫩的聲音,發音標準,語言有力,讓在場的家長都極為驚歎,忍不住想著,這麼優秀的小朋友,是誰家培養出來的。

霍薄言極為感動的看著兒子和女兒,兩個人的主持水平真的很棒,台風很穩,一點不緊張。

“女兒的英講的很好,是你的功勞。”霍薄言附在她耳邊悄聲感激。

葉熙揚了揚唇角,表示接受他的感謝。

“你晚上,就不想要獎勵?”就在葉熙認真看著孩子們表現時,耳邊突然傳來一道低啞的聲音。

葉熙心尖兒一顫,美眸輕嗔的望著霍薄言,男人薄唇勾起邪氣的笑意。

“不要了。”葉熙真是怕他了,不是說禁欲男神嗎?在她看來,他根本就是不知疲倦,無法滿足的惡狼,他的獎勵,她真的吃不消了。

霍薄言直接笑出聲來,低沉渾厚,葉熙聽著,就臉紅了。

第一支舞蹈,葉依依和葉恬恬就上場了,竟然還站了一個c位,因為兩個人長的太可愛漂亮了,就像洋娃娃一樣,穿著可愛的小裙子,兩雙烏黑閃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就像星子一般燦爛。

夫妻二人組,目光溫柔的望著女兒,看著她們靈動的小身板,都忍不住溢出了滿意的笑容。

兩個小家夥在台上表現,也看到了爹地媽咪,小嘴笑容加深,跳的更加有勁了。

舞蹈結束後,霍家兩隻小的鋼琴演奏,在第五個節目,兩小隻就像小紳士,著燕尾服,小身板站的筆直,朝觀眾席掬了個弓後,就各自坐在了位置上,伴隨著燈光下,兩個小家夥的手指,靈活翻飛著,悠揚的鋼琴曲,就像流水一般,緩慢悠揚的傾泄,讓在場的人,享受了一場聽覺盛宴。

霍薄言和葉熙坐在位置上,也是滿滿的感動,由其是葉熙,她最近情緒比較敏感,看著四個孩子各自成長,各自優秀,她的眼眶禁不住的濕潤了。

孩子的世界是純真的,她不想把戰火帶給他們,所以,該忍的委屈,她還是要忍著,該受的罪,就讓她獨自承受,她的孩子,一定要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長大。

霍薄言低頭看到女人眼尾的濕潤,他怔了一下。

隨後,他遞給她一張紙巾:“看個表演,也能把你感動成這樣?”

葉熙白了他一眼,他心裡有數就好,為什麼還要說出來?

“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心腸冷硬的女人,看來,也多愁善感。”霍薄言又在她耳邊亂說。

“那要看對誰了。”葉熙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輕哼:“如果是我討厭的人,我比誰都冷。”

“那你討厭我嗎?”男人恬不知恥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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