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姮笑,“你問吧!”沈清殊當然不會跟他客氣,立刻問出了讓她與雲棠從車上好奇到現在的問題,“你剛才在車上沒說完的話是什麼?”她問出這個問題裴姮一點都不意外,淡定非常,正要開口。沈清殊:“說謊以後就被戴綠帽子!”裴姮給了她一記算你狠的眼神,在幾人的注視下開口講述,“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關於七爺的一個小事件。”話沒說完,他就立刻舉手澄清道:“事先說明,這沒有一點說七爺變態的意思,完全就是歌頌他的美好品德,和坐懷不亂的好心性!”裴姮現在學聰明了,活學活用,現場套用沈清殊之前的說話方式。沈清殊則麵露疑惑,“這聽著怎麼那麼像歌頌柳下惠的?”她看向雲棠,一副試圖得到好朋友認同的神情。雲棠下意識點頭,隻是剛點下頭,他就意識到了什麼,立刻正襟危坐,“柳下惠品德高尚,是遵守我國傳統道德的典範,我很敬佩他。”他不說還好,越說越亂。裴姮瞬間想死的心都有了,在心裡罵罵咧咧,這兩個小屁孩,成天不盼著他點好,就盼著他早點死,不是個人。這個時候,倚在椅子上的宋霽寒表現出了十足的紳士風度,“沒事,你說吧。”他喝了口啤酒,似乎對這事毫不在意。沈清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好一會兒,試圖從他臉上找出一點忐忑。可惜沒有,他就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鎮定到像是一個完全沒有情感的機器。有了宋霽寒的鼓舞,裴姮立刻就無所顧忌地開口:“話說當年初入宋氏的七爺去到外地出差,洽談合作,當時的七爺才二十出頭,還沒有像現在名聲大噪,一場酒局過後回到酒店,就發現**躺著一個穿著浴袍的美女。”雲棠眼睛當時就瞪大了,臉上就差點沒明晃晃寫出八卦二字。沈清殊也是一臉好奇,雖然與社會脫節良久,可這種服務,她多少還是了解的。“那美女是對方公司老總給安排的,他把七爺當做一個小管理層了,所以那美女……”裴姮挑了挑眉,意思很明確,就絕對不是什麼出色的美女,更不是什麼絕色尤物。他奸笑道:“然後七爺就跟她在房間度過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雲棠手一抖,差點沒把手裡的啤酒給灑了,表情那叫一個驚恐。什麼?什麼?舅舅居然跟那種女人度過一夜?乾柴烈火……雲棠痛苦麵具上臉,雖然知道這事稀疏平常,可還是有些難以接受,他家舅舅那樣完美,就像天上的神祇,怎麼會和那種女人做出這樣的事。實在有些難以接受。雲棠不由看向自家舅舅,想要聽他說出否認的話。很可惜,他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