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清戈 你理理我(1 / 1)

北清戈潑了龍晏一頭的湯後,被溫柔的抱回房裡。龍晏摟著她,緊緊地摟著。“小腦虎不怕,我在這裡,有我在,不許任何人傷害你。”北清戈像個沒有靈魂的瓷娃娃任由他摟著,雙目越過他的肩膀,看向落地窗外的風景。龍晏細心的哄了她十幾分鐘,葛蘭看不下去了。“大人,您還是去清洗一下,否則,湯在身上時間長了,變質產生細菌,對清戈身體不好。”龍晏恍然大悟,把她放在床頭坐好,溫柔的親她的額頭。“我這是關心則亂,居然又險些做出傷害你的事情,很抱歉。”龍晏去了浴室,命令葛蘭,“守著她。”“是。”葛蘭頷首。龍晏走了,北清戈便下地,光著腳丫踩著光滑的地板,走到了落地窗前。推開了一扇窗戶,迎著風,看著窗外花園的風景。不知不覺,花園的花已經開了,這個世界的氣候好,花朵開的又大又鮮豔,生命力旺盛。葛蘭站在她身側,幾次想要說話,又欲言又止。他怕說錯話惹清戈不開心。龍晏出來的很快,打了一個手勢,屏退了葛蘭。他從後麵把北清戈抱著,順著她的視線往前看,他隻看見了一片黑白色顏色。清戈不開心,他眼中隻剩下黑白。“清戈,我真的怕了,要我怎麼做,你才肯和我好好過,才肯愛我?”北清戈這個人心硬得很,尤其是對於人類的那些感情,最為不屑。她見過了太多的兄弟為了爭奪父母留下的房產拿刀砍死對方。見過了太多的夫妻在街頭暴打。見過了太多為了騙保害死愛人。感情在她眼中是最廉價的東西。而身後這個男人和她是同類,一樣不需要感情的動物。她知道他不愛她,他需要的隻是一個頂級雌性,對象是誰不重要。北清戈不說話,龍晏就更著急了。“清戈,你理理我。”北清戈還是沈默。“我哪裡不好?你說,我都改,還不行嗎?”他繼續用柔情打動她。北清戈掙開龍晏的懷抱,指著落地窗外麵的柵欄院牆。“龍晏你看,這裡距離外麵隻需要幾分鐘就能走過去,自由就在我眼前,但是沒有你點頭,我連這個房門都走不出去。”“你說我愛,卻把我捆在房裡,當廢物一樣養著。你捫心自問,你有把我當成一個正常的獸人看待嗎?你有把我和你放在平等的位置嗎?”龍晏聽著她的話,表情嚴肅,一直沉默。北清戈繼續道:“你一直強調你愛我,我是你的妻子,你的愛在哪裡呢?我丟了結婚戒指,你找回來了嗎?”她轉身看著龍晏,他那雙眼睛,太深邃,她看不穿。兩人對視了許久,都沒在說話。 北清戈也沒指望他能理解她的話,內心很崩潰。她還是控製著情緒,“你一直說我很嬌弱,需要保護,可是你知道嗎?無論多麼嬌弱的花,也需要光照雨水和風,如果你一直把它放在家裡,它會死的。”那句它會死的,宛若一座泰山壓在龍晏心上,叫他喘不上氣來。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許你死。”北清戈笑,笑的苦澀。“再說,你看見了,我很暴力,我脾氣很大,我一點都不嬌弱。”“我以為想要保護一個人,不是為她遮風擋雨,掃平一切障礙,而是讓她獨立自強,有自我保護的能力。”龍晏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裡,親著她的頭發。“我懂了。”北清戈沒指望他真的懂。“我們來做個約定,從現在開始,回到這個家門,你按照我的方式生活,出了這個家門,我按照你的方式生活,除非你遇見生命危險,否則,我絕不出麵乾涉。”龍晏二十歲就參軍,在軍隊摸爬打滾十年,從一個小兵爬到今天的統帥,自然不是靠著王子的身份。國王恨不得他死在軍隊,天天刁難,各種陷害暗殺,他能活著,就不易。能爬到這個高不可攀的位置,自然是靠著絕頂的高智商和強硬的手腕。彆人都罵他暴君,罵他鐵血手段。但。軍隊本來就不是做慈善,治軍不嚴,隻會死去更多人。作為一個把人心摸得恨透,有絕對領導能力的統帥,自然不會解決不了和自己家頂級雌性的矛盾。以前不知道問題出現在哪裡,如今知道了,立馬給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案。北清戈哪裡知道龍晏心裡這些不為人知的算計。隻知道這個方案對她很有利,但是,她不太相信龍晏。這個家夥前科太多了。前幾天還說不乾擾她,結果她才上半天課,他就親自來請全校老師吃飯。給彆人下馬威,要她怎麼在學校混。“統帥大人,你的可信度不高。”龍晏親著她漂亮的脖子,覺得她渾身都是甜的,咬一口不知能不能咬出甜美的果實味道。這麼想了,他就咬了。北清戈吃痛,一把將他推開,揉著疼痛的地方,“你是屬狗的嗎?”龍晏不滿她脫離他懷裡,一把將她撈回來。“咬得紅彤彤的,很好看。要叫老公,知道嗎?”他對她的稱呼很不滿。好不容易讓她改口,怎麼又變回去了。“叫老公,我什麼都答應你。”我信你個鬼。北清戈在心裡翻白眼。“龍晏,我希望咱們剛剛溝通能夠有效果,如果你再出爾反爾,就讓老天懲罰我被怪獸給吃掉,死無全屍。”她也不傻,這些天來她也摸準了龍晏怕她死。龍晏是個狠人,對自己更狠,她也不是善類。指不定死了,還能穿越回去!龍晏卻緊張的抱緊了她,“如果要死,就讓我們一起死吧。”“你少廢話,就說你剛剛的話算不算數。”她沒好氣的問。“算,你老公什麼時候說話不算的。”龍晏踮起她的下巴,盯著她嫣紅的唇,“來一個吻慶祝一下,我們和好了。”北清戈還沒來得及拒絕,唇便被封住。和每一次接吻一樣,他強勢霸道,仿佛要把她的魂吻走一般,奪人呼吸。今天和往常不同的是,他吻著吻著,變得溫柔纏綿起來。做那水磨工夫,仿佛要吻到天長地久,吻到天崩地裂,也不肯放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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