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進入病房和爸爸說說話嗎?”安相思問道,或許說說話會讓爸爸醒過來。聽到安相思的這個問題,杜管家立刻就點了點頭。“醫生說過讓家屬與患者多說說話,但是我不敢開口,我辜負了老爺多年信任,我怕我再說話,老爺的病會加重。”杜管家愧疚的說。“我們去試試。”安相思說完之後,拉著時如顧的手,輕聲推開了宇文睿德的病房門。病**的宇文睿德渾身都插滿了管子。時如顧沒有說話就這麼靜靜的坐在一旁,宇文睿德在自己的腦海中永遠都是專製的,但是此刻的他看起來好虛弱。“曾經那個不可一世的宇文睿德,終於老了。”時如顧淡淡的說,而打敗他的居然是自己。聽到時如顧的話,安相思輕笑了一聲。“這話如果讓爸爸聽到,肯定會氣的跳起來。”安相思打趣道,隨後坐到時如顧的身邊。“我從來沒有聽你說過小時候的事,和我說話吧。”安相思靠在時如顧的肩膀上說,談些時如顧小時候的事情,說不定能夠讓宇文睿德感動從而醒過來。“有一段時間是在我七歲那年吧,父親很疼我,同樣的他對母親也很好,但是後來孟韻怡指認我母親出軌,父親就變了,我不在是他最喜歡的兒子,他恨母親,同樣的也恨我。”時如顧說到這裡就摟緊了安相思。“他把對我的愛轉移給了宇文景曜,七歲的男孩終於發現自己最重視的要東西被另一個小男孩搶走,從那之後他就變得叛逆。”時如顧輕聲的說。聽到時如顧這麼說,安相思終於可以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反感自己和宇文景曜關係密切。他是在擔心,擔心自己和宇文睿德一樣被宇文景曜搶走,但是不管是自己還是宇文睿德,兩人心中最在乎的永遠是時如顧。之後時如顧還和安相思說了很多小時候的事,安相思有些困了,昨晚上自己可是累了一天,最後受不住了整個人倒在時如顧的懷裡睡了過去。時如顧沒有叫醒安相思,就這麼讓她在自己的懷裡找了一個最舒服的位置窩著。隨後時如顧看向在病**的宇文睿德,自己都已經講了這麼多,但是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如果你想要讓我原諒你,那麼就早點醒過來。”時如顧緩緩開口,他起碼應該給自己一個認錯的機會吧。第二天清晨醫生來看宇文睿德的情況,距離三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天,宇文睿德沒有絲毫的反應。主治醫生看到宇文睿德的情況,歎了一口氣。“按照手術的成功,老爺子應該早就醒過來了,但是如今遲遲未醒,情況很不樂觀。”時如顧聽到主治醫生這麼說,並沒有什麼反應,但是安相思知道他心裡不好受。 主治醫生離開之後,時如顧拍了拍安相思的肩膀。“相思我有些話想單獨和他說說。”時如顧說道。安相思點了點頭,退出了病房。病房內隻剩下宇文睿德與時如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