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地這個商場是他向父親證明自己的機會,不能出亂子了。這麼一想,梁斌覺得還是應該安撫一下花想月,免得她一時激動,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鬨到父親麵前,他也不好看。而且在內地談朋友有時候又叫耍流氓,是一個可以判刑的嚴重罪名。梁斌也是到這裡一段時間之後,後知後覺才發現的。和花想月交往,他現在已經後悔了,早知道就不該去招惹花想月,寂寞無聊的話,可以叫香江那邊的女朋友過來做伴,就不該招惹本地姑娘。梁振興不知道兒子腦子裡轉的都是一些風花雪月的事情,交代道:“我說的話,你一定要聽進去,在這裡違法亂紀都是高壓線,千萬不能碰,知道嗎?這裡可是有死刑的!”“放心,爸,我一定會做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梁斌在內地看新聞後,他才發現,這裡的有些法律十分嚴苛,賣那種白色的藥粉會判死刑,吸的人也要被抓去。耍流氓,流氓罪也會被判死刑,聽說有的人就是在關燈的屋子裡親了一下嘴,也被判刑了。了解得越多,梁斌就越想害怕。花想月一見母親,就得意洋洋地和母親炫耀起自己新交的香江男朋友來。一聽說女兒交往的香江男朋友是個有錢人,林秋琴也沒有反對,在她看來,女兒隻要是嫁給當官的或者是有錢的都可以,除了不能嫁給窮小子,像紀曉舟那樣的人,她就不會反對。“小月,你和梁斌走到什麼程度了?和他睡了沒有?”林秋琴要問個明白。花想月聽母親問得這麼露骨,不由臉上一紅,她到底還年輕,臉皮薄,吱吱唔唔,一時說不清楚。“哎,傻孩子,媽問你是為了你好,可不能白白讓人睡了,還沒有進展,那就吃大虧了。”林秋琴一看女兒這青澀的模樣,著急上火,恨不得手把手教。“媽,還沒呢,他還挺君子的,一起玩,耍朋友,我也有給他機會,暗示了他幾次,他都沒搭理,可能是因為他從前也沒談過戀愛的原因吧?”花想月隻能這麼自我安慰。“哎,傻孩子,他是香江來的,都20多歲,又有錢,你相信他以前沒有談過女朋友?說不定,來內地隻是耍耍,不一定真心想娶你,這樣的例子還不多嗎?我以前住在廣東的時候……”說到這,林秋琴忽然打住了,沒再往下說。花想月沒在意。她卻不知道,林秋琴以前在廣東,交了好幾個男朋友,都是靠男人養活的,後來和香江一個每天要送貨過來的貨車司機同居,過上了衣食無憂的生活。隻是沒想到,貨車司機在香江也有老婆,不可能娶她,她知道真相後,大鬨一場,席卷了財物出門,和那個貨車司機分手了。 分後後,她發現自己懷孕了。隻是她知道,再回頭也不可能了,香江司機不會和老婆離婚娶她,她隻能繼續找下一個接盤俠。花明成了這個接盤俠。但花明一直以為,花想月是他的親生女兒,隻不過是個早產兒。但回到花家村,花明怕村裡人議論,對外又歹花想月是林秋琴帶來的拖油瓶,他安慰林秋琴,說隻要名聲保住了,小月是他的親生女兒,他心裡有錢,以後在分家產時,絕不會虧待了小月。陰差陽錯,花想月就這麼被花明認為是親生女兒、實則不是的接納了下來。沒想到,世事輪轉,女兒又談了個香江人。在林秋琴心裡,香江男人都是善欺騙和偽裝的,絕不能輕易相信,她怕女兒上當,所以當然要問仔細。但林秋琴也是記吃不記打,自己吃過一次虧,明明知道香江的男人不可靠,還想女兒攀高枝。這個年代,香江的一切都很香。香江的化妝品、衣服,香江的生活方式,它的高樓大廈、燈紅酒綠……這一切就象一顆果充滿了**的糖,明知道有毒,還是讓人很想吃下它。“媽,我感覺他不肯太和我親熱,點到為止。”花想月為了得到母親的指點,還是硬著頭皮說了這樣的話。林秋琴聞言,心裡一涼,道:“看來,他對你還有所保留,你要小心了。”“媽,怎麼辦?我要放棄嗎?可是我不甘心,隻有找了梁斌,我才能打壓花想容的風頭。難道我要和梁斌分手嗎?”花想月不甘心,憤憤不平地道。就在這時,客廳裡本地電視新聞開播了,新聞第一條,就吸引住了林秋琴母女的注意力。“媽,看,這就是梁斌,梁家捐款?一捐就是50萬?天啊,太有錢了。媽,梁斌是真的有錢人,不是騙我的!”花想容一聽新聞的內容,興奮不已。“他爸是梁振興?他們梁家可是我們縣赫赫有名的梁氏世家。後來其中一支到了香江,估計他們就是這支的後人了。”林秋琴不愧是本縣的社交高手,雖然不是本地人,但十幾年下來,已經把本縣的情況摸得透透的了。“媽,那還要不要和梁斌分手?”花想月故意問。就在這時,電視畫麵一變,是梁斌出現在鏡頭前,他正在接受電視台記者的采訪。鏡頭前的梁斌,穿著黑色的西裝和白襯衫,一本正經的,看著就是個有為青年。因為屏幕上有字幕,打著梁斌的身份和名字,所以林秋琴一眼就知道了他就是梁斌。“小夥子長得挺精神的,不是歪瓜裂棗。梁氏在香江發展不錯,聽說是做房地產的,挺有錢的,你要是能抓住他的心就好了。抓不住心,抓住人也可以,象他們這樣的家庭,如果懷上孩子,他們看在孩子的份上,也會對你特彆對待的。”林秋琴對女兒分析道。花想月聽得頭頭是道,但依舊愁眉不展:“他晚上不留宿,哪來的孩子?”“是嗎?要不想想特彆的辦法?我聽說,有一種食物,加一些特彆的佐料,讓梁斌吃了,就能達到我們的目的。”林秋琴思考後說。
第二百五十章 原來是梁家(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