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仙鎮!一個小院之中!田真取出一枚丹藥遞給一隻仙鶴。“你到時會和我討價還價?”田真冷笑道。“鶴王下了命令,可不許我泄露消息的,我來告訴你消息,可是違背了鶴王命令,我不要點好處,難道平白告訴你消息?”那隻仙鶴展了展翅膀說道。“好了,靈丹你也吃了,該告訴我了吧?你發現了王可、張正道?為什麼鶴王不許你們告訴我位置?”田真眯眼道。“鶴王是受張神虛指令,不許透露他們位置的!臨走前,我撇了一眼,張神虛和王可、張正道打了起來!”那仙鶴解釋道。“哦?張神虛?”田真眉頭一挑。“是,張神虛在宗內地位尊崇,不亞於你們長老吧,但他終究隻是金丹境啊,也不知鶴王為何要討好張神虛!”那仙鶴不解道。“張神虛姐弟二人,來曆非凡,鶴王當然要討好他,鶴王還指望他們姐弟能賞它一顆靈丹,達到丹嬰境呢!”田真解釋道。“啊?”那仙鶴驚訝道。“好了,現在告訴我王可、張正道他們所在位置,哼,也不知張神虛把他們倆怎麼樣了,真是麻煩,實在不行,我也要將他們搶過來!”田真眯眼道。“我帶你去!”鎮魔寺!王可、張神虛、張正道瞪眼看著麵前的黃衣少女。黃衣少女在戒色和尚麵前,溫柔可人,賢良淑德,但,王可三人可是見過她的另一麵的啊,這,這到底什麼情況啊?“相公,夠不夠啊,妾身給你再盛一碗?”黃衣少女溫柔道。“夠了,夠了,你彆碰我!一碗夠了!”戒色和尚頓時緊張道。“多吃點,你現在比較虛,多補補!”黃衣少女溫柔道。“好,好,多謝女施主!”戒色和尚麵露苦笑道。“什麼女施主?我是你夫人,你怎麼不記得了?”黃衣少女頓時不滿道。戒色和尚不敢搭腔,頓時快速扒飯之中。一旁王可和張神虛露出驚奇,隻有張正道露出嫉妒之色。“這戒色和尚,也真不知道好歹,這黃衣少女,可是大美人!這麼服侍他,他都不肯破戒,真不是東西!”張正道頓時嫉妒道。王可、張神虛驚愕地看向張正道,你沒見過女人嗎?這種話都說得出口?不遠處戒色和尚也聽到了,臉色一陣難看,扭頭對張正道說:“阿彌陀佛,空即色,色即空,施主,貧僧是不可能破戒的!”黃衣少女頓時露出委屈之色:“相公,你看這小胖子說得多好?你就不能聽聽他的?“阿彌陀佛,我吃完了!”戒色和尚馬 上將飯碗放了下來。“相公,我這就去給你洗碗!”黃衣少女帶著一股委屈,端著空碗出去了。待黃衣少女離去,破廟裡才慢慢活絡了過來。“大師?這位黃衣少女,真的是你夫人?”王可瞪眼好奇道。“阿彌陀佛,出家人,哪有什麼人人,你們誤會了!”戒色和尚馬上說道。“可是,她在喊你相公啊?”張神虛也好奇道。“而且,你也不反抗啊!”王可也好奇道。“......”戒色和尚臉色一僵。“大師,有沒有這種漂亮的女施主了?能不能給我也介紹一個?”張正道瞪眼期待道。戒色和尚微微一歎:“阿彌陀佛,你們誤會了,我和她也相識時間不長!你的意思,是你最近才找的媳婦?,王可瞪眼道。“大師,你一個和尚,靠什麼找得媳婦啊?也教教我啊!”張正道期待道。戒色和尚:”“對啊,我們探討探討,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和尚還能娶媳婦的!”張神虛也瞪眼好奇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大概半年前吧,我忽然醒了!”戒色和尚回憶道。“等等,什麼叫忽然醒了?”王可好奇道。“我也不知道,坐鎮此鎮魔寺,我經常會睡好長時間,師尊告訴我,我是在睡夢中降妖伏魔,在夢中超度此鎮魔寺下的血魔!睡的時間越久,超度的越徹底!”戒色和尚回憶道。王可:.....“你師尊,真會吹牛皮!”張正道瞪眼道。“我也是第一次聽人吹,睡覺也能降妖伏魔地!”張神虛也一臉不信。“不許詆毀我師尊!”戒色和尚瞪眼道。“好,好,你接著說!”三人馬上打住。“就是.上次遇到王可沒多久,我就又睡著了!然後一覺醒來,聶天霸、慕容綠光他們全跑了!而我,也不知怎麼到了凡人區大周王朝都!”戒色和尚回憶道。“你一覺睡了到彆的地方去了?”張正大瞪眼道。“你有夢遊症?”王可瞪眼道。“大周王朝,那麼遠?”張神虛也驚愕道。“我醒來的時候,渾身酸痛,渾身疼痛,好像一下子被掏空了身子,腰酸背痛,走路都費勁!”戒色和尚回憶道。‘一下子被掏空了身子?那,你這位夫人,當時在旁邊嗎?”張神虛好奇道。“在,就是她當時照顧我飲食起居的,還說我們是夫妻!我一個和尚,怎麼會有妻子呢?可是,當時我腰酸背痛,我也沒有辦法!”戒色和尚皺眉回憶道。“你被誰掏空身子的?”張神虛茫然道。“這還用問嗎?當時不還有他夫人嗎?”張正道頓時說道。戒色和尚“阿彌陀佛,你誤會了!”“什麼誤會了?大和尚,你也太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我怎麼沒有你這好運氣啊,夢遊一下,還能夢遊一個媳婦回來!”張正道一臉嫉妒道。“不,當時還有我師尊在!”戒色和尚馬上說道。“你師尊,是男的?”張正道問道。“對啊!我師尊不是和尚是什麼!”戒色和尚說道。“那你說這話乾什麼?你師尊,怎麼可能掏空你的身子,隻有你媳婦啊!”張正道翻了翻白眼。“不是的,我和她是清白的,阿彌陀佛,貧僧一心向佛,怎麼可能犯了色戒呢?”戒色和尚頓時澄清道。三人一臉不信,特麼,隻有叫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法號,你都叫戒色了,還有什麼不可能的?“你師尊,認識你這位夫人?”王可好奇道。“是啊!我也很奇怪,師尊說,她以前的確是我夫人!可,我怎麼不記得?戒色和尚皺眉道。“有這好事,你還不記得?”張正道一臉不信。“師尊說,是我出家之前,在凡人界時,娶得一門親,當時已經拜過天地了!所以,我和她的確有著一番前緣,可是,我好像記不得了!”戒色和尚皺眉煩惱道。“她是你出家前的夫人?我記得,你說你坐鎮這鎮魔寺,已經一百多年了啊?”王可好奇道。“對啊!”戒色和尚點了點頭。“那就是說,你這夫人,最少一百多歲了?”王可瞪眼道。張正道、張神虛也驚愕地看向戒色和尚。“應該是吧!”戒色和尚點了點頭。破廟中,忽然陷入了一片寂靜。“我因為太虛弱了,所以,師尊讓她照顧於我,可我出家前的事情,全忘了啊!根本不記得她,但,她說都記得,還不斷喊我相公!在她護送下,我回到這鎮魔寺療傷,她就天天淘米做飯的照顧我!”戒色和尚解釋道。“大師,我記得你龍精虎猛,一招大威天龍,更是將金丹境巔峰的蛇王都打飛了出去,如此厲害,怎麼睡一覺就虛成這樣了呢?”王可好奇道。“他不是說了嗎?被他夫人掏空了身子!”一旁張正道嫉妒道。“阿彌陀佛,你再汙蔑我,彆怪貧僧犯嗔戒打你!”戒色和尚瞪眼張正道。“好了,不至於,大師可是元嬰境,他剛才隻是比喻而已!我想知道真正原因!”王可卻是打斷張正道的不正經。畢竟,這戒色和尚與色欲天,太像了,色欲天被魔尊廝殺了,更撕了一條腿、一條胳膊帶下來,王可還想再問問情況!“還是王可施主了解我,唉,我也不知道!大概半年多前吧,我醒過來,虛弱的不行,特彆這條手臂和大腿,一點力量也沒有,好像剛剛長出來的一般!你看,膚色都不同,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師尊說,我在夢中降妖伏魔,和那血魔大戰的兩敗俱傷,才如此的!”戒色和尚說道。說著,戒色和尚撩起袖子和褲腳給王可三人看。張正道、張神虛二人不以為然。隻有王可,卻是瞪大了眼睛。“嘶!!”王可倒吸口寒氣。“王可,你驚訝什麼啊?膚色說明什麼?說不定他曬太陽的時候,剛好這邊穿著衣服,那邊沒穿呢!”張正道好奇道。王可卻不說話,而是看著戒色和尚露出驚駭之色。因為這膚色不同的手臂和大腿,和魔尊當初撕下來的色欲天手臂、大腿一模一樣。新長出來的?真的是新長出來的?那眼前的戒色和尚,就是色欲天了?“堂,堂主?”王可試探性地問道。“什麼堂主啊?”戒色和尚不解道。“王可,你乾嘛?”張正道、張神虛也好奇道。二人不明白,王可卻全明白了。戒色和尚與色欲天,就是一個人!戒色和尚所說的睡很長時間覺!就是在睡覺期間變成了色欲天。這戒色和尚,是一個精神分裂患者,有著兩重人格。而且彼此不知道彼此!一麵是慈悲為懷,降妖伏魔的正道大師!另一麵是滿心修羅,殘害蒼生的魔道堂主!什麼睡了一覺被掏空了身子啊,分明是戒色和尚的人格歸來,殘軀不知怎麼還能長出來,虛弱在此療傷了。這是色欲天?“大師,我忽然想起來了,我們家的被子還晾在外麵沒收呢,這天黑要下雨了,我們急著回去收被子,就不打擾你們了!”王可馬上起身一禮道。“回家收被子?”張正道、張神虛一臉茫然。戒色和尚也是一愣,你什麼情況?“快走,快走!”王可催促著張正道二人。“王可!”張神虛也不解道。“彆廢話,聽我的!”王可瞪了眼二人。天要黑了啊,這荒山野嶺的,你.們....”戒色和尚好奇道。“大師請留步,請留步,我們告辭了,後會有期!”王可對著戒色和尚叫道。說著,拉著二人就匆匆跑出了寺廟。“阿彌陀佛?這是怎麼了?”戒色和尚一臉不解的看著三人急匆匆的離去。不過,戒色和尚也沒有懷疑什麼,而是開始坐在殘佛雕像下,開始念經做功課了。寺廟外,王可拉著二人跑入林中。王可,你乾嘛啊?這都天黑了,我們休息一晚,明天再走不行啊?”張神虛不解道。王可,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不好的事情了?”張正道卻是好奇道。張正道還是了解王可的,貪生怕死的性格,若不是有大危險,絕不會這麼匆匆逃跑的。王可正要開口,一旁又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是啊,你發現什麼秘密了,說出來給我聽聽啊?”女子聲音中透著-股凶狠。三人扭頭望來,卻看到,那黃衣少女,放下了一個鍋鏟,雙手相互捏著拳頭。“哢啦啦啦啦!”黃衣少女將自己指頭捏得哢響,一臉凶惡,更露出邪惡的笑容,似乎要對三人下毒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