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白誌文為了一舉騙到厲天燁,都不直呼厲天燁大名了,而是又改回叫厲總了,可見他為了報仇也是蠻拚的,咬著牙硬撐著裝出這麼一副恭敬的樣子也真是不容易,就是知道厲天燁吃不吃這套了。 “白先生,什麼重要事,你說就行了,我聽著呢。”厲天燁一皺眉,敏銳的感覺這有可能是一個陰謀。 畢竟白誌文可是很久沒叫他厲總這個稱呼了,都是咬牙切齒的直呼他的大名,而且今天這話還說得吞吞吐吐的,這不像白誌文的性格,到底白誌文遇到了什麼事,讓他在這麼晚了還想給他打電話說說呢。 對了,剛才他的手下彙報說是殯儀館的那個寧館長去見了白誌文,這個寧館長是白誌文的發小,難道這事和寧館長有關,既然這樣,那他就聽聽,看看白誌文能說出來個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還說他不知如何開口,真是搞笑,要真是不知如何開口,那就彆開口了,他壓根不想聽白誌文說點什麼沒用的事。 他現在軟禁白誌文的唯一目的就是打算讓白老爺子完美的走完最後一程,如果白老爺子不是隻有白誌文這個唯一的兒子,他都不會去找白誌文,而且會動用一切力量,直接把白誌文驅逐出國內,這樣的話,就算白誌文夫婦有心找他家小兮兮的麻煩,也會很艱難,首先他們回國都成了難題,還怎麼找兮兮麻煩。 “厲總,既然這樣,那就讓寧館長替我說吧,畢竟我做錯了事,有些話,我是沒有臉再說出來了。”說到這,白誌文直接把手機遞給了寧玉樸,然後誠懇的看著寧玉樸請求道,“玉樸啊,接下來你幫我說吧。” “好。”寧玉樸點點頭,接過手機後,趕緊笑著跟手機裡的厲天燁先打了聲招呼,“厲總,我是殯儀館的館長寧玉樸,也是誌文的發小,誌文他在對待您妻子白兮這件事知道自己錯了,所以他不好意思自己講出來,我作為他的發小,就豁出去這個臉麵,替他向您和您妻子白兮道歉,希望厲總給個機會。” “寧館長,你的話,我怎麼聽不太懂,如果白先生真的知道錯了,怎麼不自己說,這樣才顯得誠懇,你這樣代替他說,話裡的含義是你的意思,還是白先的意思,我真的搞不懂,況且我妻子白兮早就不在意白先生對她的態度了,畢竟傷了一個人的心,不是那麼快就能忘記的,而且我的妻子還是一個記仇的。” 厲天燁沒想到寧玉樸竟然幫白誌文當說客,要和他就關於白兮的事合解,但這可能嗎,這一定又是一個陰謀,目的就是想見他家小兮兮吧,這怎麼行呢,他才不要給白誌文這個老奸巨猾的老混蛋一個可乘之機呢,況且他家小兮兮也是真的不想原諒白誌文這個做父親的人了,那他就直接替他家小兮兮拒絕合談。 “厲總,是這樣的,誌文他之前針對您的妻子白兮的原因,是因為他以為白兮不是他的親生女兒呢,但最近我背著他給他和白兮驗了dna,發現他們其實是親生父女,然後我告訴了我的發小,讓誌文知道了白兮是他的親生女兒,所以他是真心的悔過,想要向白兮認錯,希望厲總給誌文一個機會,再說了,白兮和誌文他們之間畢竟是親生父女關係,您要是不同意給他們一個見麵的機會話,到時以後您妻子白兮和誌文重歸於好時,您妻子白兮有可能會和您產生隔閡,所以您還是同個方便,讓他們兩個見一麵,把話說開。” 寧玉樸是真心的想要白誌文和白兮父女重歸於好,這樣的話,他也得利,畢竟隻要白誌文和白兮和好了,那厲天燁就得認他這個發小誌文為嶽父,那他就是厲總嶽父的好友,有這麼一層關係,他的身份在帝都可是會提高一大截,到時他就能想辦法,不乾這殯儀館的館長,調到彆處去,殯儀館館長他是乾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