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頭前,一兩黑色的邁巴赫停下了,從車上走下來的是江景墨和溫言。 在碼頭上的人正處於混亂之中,看到兩個人後,瞬間安靜了下來,迎麵走過來的兩個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眸子中帶著殺氣。 江景墨解開了係在領子上有些緊的領帶,兩個眸子淩厲的直視著前方。 “老大。”阿釗放下了手中的鐵棍跑到了江景墨的麵前,一夥人也跟著跑上前站在了江景墨的身後。阿釗是江景墨的副手,平常在江景墨的身邊處理著各種打打殺殺的事情,在他的手下,有數不儘的殺手。他們隻聽從聽從江景墨的吩咐。 看到江景墨之後,他們好像重新燃起了鬥誌。 麵前站著的人戴了一個黑色的鴨舌帽,他穿著的牛仔外套顯得有些破舊。 “周銳,好久不見了。”江景墨坐在了鐵桶上,挑起的眉毛充滿了不屑。 “江景墨,這可是我的碼頭,你搶了我的生意,就應該明白我們這道上的規則吧。”周銳帶著身後的兩個人朝前走了幾步,他攥著手中明亮的匕首在手掌中敲了敲。 “你都說了,那是以前。”江景墨低著的眸子抬了起來,冷峻的表情預示著暴風雨的來臨。 周銳咧了咧嘴角,江景墨站了起來,冷氣環繞在他全身上下:“周總一會國就做這樣的事情,真的讓我很難堪。這個碼頭是我花了大價錢買下來的,周總就不要再有任何的奢望了。” “這裡明明就是我的地盤!以前是,現在也是!”周銳犀利的眸子緊盯著江景墨的眼睛,毫不畏懼。 看到江景墨臉上嘲諷的笑意,他招了招手:“給我上!”在他身後站著的人數明顯的比阿釗的人多了一半,看到周銳勢在必得的樣子,江景墨臉色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周銳的拳頭還沒有到江景墨的身上,就被溫言緊緊的攥住了,他猛然一個過肩摔,周銳倒在了地上。隨後,阿釗招了招手,一群人湧上前。 阿釗的臉上已經多了兩道傷口,不過,這一點傷對於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大礙。 江景墨直接脫下了西裝衝進了人群中,他的眼神隻停留在周銳的身上,周銳大喊著:“江景墨,給我去死!”他惡狠狠的眼眸盯著江景墨,江景墨隻是笑著。 當周銳走過來後,江景墨的眼神一橫,他的腳絢爛的在地上劃過,剛站起來的周銳立刻又倒下了:“周銳,已經過去了一年,你怎麼還是這副模樣。” 冰冷的話語猶如刀鋒一樣紮在周銳的心上,自尊心完全被踐踏了,江景墨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中。他偷偷拿出了藏在袖子中的匕首。 江景墨沒有放鬆過警惕,他鎖住了周銳的脖頸,看到他手中的匕首後,控製住了他的手。 阿釗跟溫言還在和一夥人對抗著,他注視著溫言一走神,手臂被周銳狠狠的劃了一道。 瞬時間,胳膊上冒出了鮮血。“江總。”溫言跑上前,將周銳摁在了地上。 一段時間後,周銳的人已經被打的片甲不留,躺在地上不停的翻滾著。 “我們去醫院。”溫言擔心的說著,江景墨的眉頭緊皺,他忍著疼痛手正顫抖著。 “阿釗,把他帶回去。”江景墨看了一眼周銳,馬上吩咐著,他被溫言攙扶著走進了車中。沒有想到他這麼大意,肯定是一段時間沒有打架的原因,江景墨明白,這樣的事情以後還是會經常發生的。 …… 佟婉的兩眼無神,正呆滯的望著窗外,她現在在的地方就像是一個監獄一樣,不能出去又沒有辦法出去。不過,她發現,藍瀾和安染的關係好像已經緩和了,兩個人現在正坐在院子中聊著天。 出神時,佟婉的電話突然響了,她嚇了一跳,連忙躲到了角落中。 “小婉。”陸嘉行的聲音傳到了佟婉的耳朵中,佟婉有些驚訝:“你怎麼會打電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