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幾天我總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江景墨的車中,阿釗坐在他的旁邊,時不時的轉頭注視著車後。 江景墨並沒有在意,手不停的翻閱著文件,阿釗又看了一眼車外眉頭卻皺了起來。 “你看後麵的車,昨天就跟在我們的身後,最近可有什麼人找上門來?”阿釗擔心的問著。 江景墨沒有回答,他輕輕的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不經意的往後一瞥,正沉思著。 一會兒後,他對著阿釗說:“沒有呀,這輛車你給我查一查,到底是什麼情況。” 阿釗馬上答應下來,他正沉思著的臉上多了一絲淡漠。 “這幾天你在碼頭還有各個項目的場地忙碌著,一定是累壞了,弟兄們也辛苦了,你把這些平分給他們,就當是我的一點心意。”江景墨從口袋中掏出一張金色的卡。 阿釗也沒有推脫,一副已經習慣了的樣子:“是!”他接過來,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很快,秦山的彆墅已經到了,放眼望去,彆墅看不到儘頭,走進去之後,更讓人驚歎,江景墨每天都要回到這個地方,倒也不覺得什麼。 阿釗站在門前瞪大了眼睛:“老大,那我就先走了。改天再來見你。” 他看著江景墨的身影走出去後,轉身離開了。 江景墨回到彆墅後,拿起了一本雜誌躺在了沙發上,傭人來來回回,江景墨無意的抬起頭,卻在刻意的尋找著一個身影。 後院嘈雜的聲音傳來後,江景墨已經無心再看的下手中的雜誌,他詢問著麵前快要走過去的一個傭人:“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個傭人做錯了事情,秋姨正在教她規矩呢。”傭人的眼簾垂著,像是刻意掩飾著什麼。 江景墨繼續詢問:“是哪一個傭人?” “就是那個經常惹事,少爺也討厭的佟婉。”麵前的傭人嬉笑的說道。 江景墨的臉色卻陰暗了下來,那雙已經深不見底的眸預示著暴風雨的來臨。瞥了一眼那個傭人,江景墨連忙朝著外麵跑去,他的眼睛四處尋覓著周圍。 在一個角落中,江景墨終於看到了佟婉的影子,佟婉正跪在地上,麵朝著秋姨。 “給我住手!”江景墨看到佟婉瘠薄的背影,突然氣急敗壞,他衝上前去,秋姨嚇了一跳。佟婉跪在原地依舊一動不動,江景墨走到佟婉的麵前,才發現佟婉的臉色蒼白。 他拉起了佟婉的手,二話不說便要往彆墅裡麵走去,他心中隱忍著的怒火讓他整個人都散發著陰寒的氣息。 “以後誰要是敢動她,就是跟我作對!”江景墨攥著佟婉的一隻手變得更加用力了,隻是他自己未曾察覺。佟婉因為大腦中突然傳來的疼痛感而皺起了眉頭。 秋姨已經在這個彆墅中待了十多年,她怎麼能夠眼睜睜的看著江景墨就這樣將佟婉帶走呢! “少爺,你等一下。”她走上前,攔在了江景墨和佟婉的麵前,抬眼一看,才發現佟婉的兩個眸中沒有任何的神色。 江景墨站在原地,一種強硬的氣質由內而外,秋姨的聲音隨之變得小了許多:“藍夫人命我調教下人,她犯了錯誤,不能縱容呀!”她說著說著,頭也低下了。 江景墨隻是冷冷笑著,眼眸中的光芒充滿了玩味,發出的聲音也帶有著警告:“她,是我的人,這個彆墅中,隻有我有權利調教,不勞煩秋姨了。” 話畢,他拉著佟婉的手走進了彆墅中,秋姨站在原地,兩個眼睛中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走進了彆墅,佟婉掙脫開了江景墨的手,她溫潤的雙眼望向江景墨:“你以為我會感激你嗎?”說完後,她隻是冷冷的笑了笑。 江景墨彆過頭,刀削般的側臉也十分的冷漠:“我沒有想要你感激我。” 佟婉淡淡的給他一瞥:“我先走了,跟江少爺在這裡待的時間越長,恐怕我也會越危險。”還沒有走幾步,江景墨立刻攔在了她的麵前,黑眸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