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正在陪著夫人休息,真的沒有時間見你。”看到安染一而再再而三的胡鬨,王管家的聲音提高了許多。 安染的胳膊放在了胸前,囂張跋扈的站在王管家的麵前:“夫人,王管家,你在這裡待了這麼長的時間,什麼話不能亂講你還不明白嗎?”她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兩個人的聲音還是惹來了江景墨,他從樓上緩緩的走上來,陰冷的臉上透露著孤傲還都有一絲厭惡。看到了江景墨的臉龐,安染的眸子瞬間瞪大了。 “阿墨,阿墨。”她激動的叫著,臉上的笑容綻放。江景墨走到了她的麵前,卻始終沉默著安染解釋著:“阿墨,在剪彩儀式上,之所以我會這麼做,是因為那個佟婉她想害你。” 越說,江景墨身上散發著的氣息更冷了,他低下了眸子,抿了抿薄唇。 “夠了!安染,之前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今天是什麼重要的場合你應該比我清楚,佟婉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以後這個家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再進來了。” 聽到了江景墨親口所說,安染的一顆心更加絕望了,她緩緩的坐在了門前的地板上,有些不敢相信的望著江景墨:“為了那個女人,你竟然想把我趕出去。”她的聲音帶有著一絲顫抖。 江景墨瞥了她一眼之後,無情的轉過身,朝著樓上走去了。 王管家命令兩個傭人將安染乾了出去,站在門前的安染心中隻充滿了恨意。 她遲遲的不肯回去,一遍又一遍的思考著江景墨說的話。 …… 翌日。江景墨來到了公司中,他先朝著溫言的辦公室裡走去,看到溫言辦公室中沒有人影,江景墨的心情變得急切起來。 秘書走過來後,對江景墨道:“我已經讓人去詢問溫總了,應該馬上就會來。” 江景墨點點頭,從溫言的辦公室中走了出去。他坐進自己的辦公室中沒有多長時間,溫言便敲了敲門走了進來,他麵露激動的神色,將一個文件夾放在了江景墨的麵前。 “化驗結果出來了?”江景墨的手放在檔案袋上,卻沒有馬上打開,他看到溫言點點頭之後,才慢悠悠的打開了,不知為何,江景墨的心中變得有些慌亂。 江景墨打開之後,他的喉頭不由自主的滑動著:“已經確定了,那個凶器上的血印,是佟澤的。雖然查起來有些費勁,可到了今天,終於查出來了。” 江景墨的神色難堪,看向窗外的眼眸正在沉思著什麼,一會兒後,他轉頭問溫言:“有沒有查到指紋?”和想象中的一樣,溫言搖搖頭回答:“這把刀上沒有任何的指紋。” 江景墨的臉瞬間陰沉了下去,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就這麼段了,他看了一眼溫言,溫言正在沉思著什麼的樣子,江景墨說道:“繼續給我查,看什麼樣的人買過這把款式的匕首,給我翻個天翻地覆,也要給我找出來!” “嗯。”溫言輕聲回答,從江景墨的辦公室中走了出去,剛拐過彎,他正在思考著,卻跟麵前的人影撞上了。 溫言還沒有開口,麵前的女人慌張的說道:“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他垂下眸,才發現麵前的佟婉,微微笑了笑後,道:“沒事的。”兩個人互相頷首示意著,佟婉一個人朝著裡麵走去,像是早就已經輕車熟路的樣子。 她已經答應了江景墨來到昭明帝國上班,今天是她第一天報道,江景墨讓她務必要來一趟辦公室,站在江景墨辦公室門前,她深吸了一口氣,聽見熟悉的聲音傳來後,推開門走了進去。 “江總。”聽到佟婉的話,江景墨愣了愣,看向一臉嚴肅的佟婉,他隻是覺著更加可愛了。 江景墨故意板著臉,嘴角卻用抑製不住的上揚,乾咳了一聲後道:“我給你安排了部長的位置,等會兒讓溫言帶你去報道吧。”他冷淡的說著,眼神沒有從佟婉的身上轉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