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什麼事,你走吧,不要再來這裡了。”江景墨的眼神中散發著恨毒的光芒。她咬著牙,一雙通紅的雙眸再也沒有在藍瀾的身上停留過。 看到江景墨轉身離去,藍瀾這才急了眼:“景墨,景墨。你給我回來。”那雙眸中充滿了懇求,可江景墨冷漠的背影已經遠遠的離去了。 清晨的病房中,佟婉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原先動人的眸子冷淡下來,眼中的神色更加黯淡了,她望著雪白的天花板,眨了眨眼睛之後耳邊傳來一個聲音。 “你醒了,小婉。”溫潤的語氣讓佟婉的心中有些錯愕,她愣愣的轉過頭。麵前出現的是陸嘉行的身影,佟婉眉頭皺起,眸子跟著瞪大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佟婉嘗試著想要站起身來,她臉色慘白,兩瓣嘴唇更是沒有任何血色。 陸嘉行沒有說話,垂著的眸子滿是心疼:“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到底是誰?”他咬著牙關,顫抖的手抓住了佟婉的胳膊。 佟婉在陸嘉行的攙扶下慢慢的坐了起來,她眯著的眸子變得冷冷的:“是……藍瀾。” 聽到佟婉的話,陸嘉行用一種懷疑的眼神望著佟婉:“真的是藍瀾?他會下這麼大的狠手?”佟婉身上醒目的傷痕出現在了他的麵前,佟婉堅定的點了點頭。 整個病房中的氣氛慢慢的低沉了下去,陸嘉行的臉色也變得煞白。 “我不會就這麼放過他的。”佟婉咬著唇,一道鋒利的眸光緊盯著遠處。 時間悄然流逝著,不知不覺,佟婉已經在醫院中待了三天,這三天,佟婉就像是關在籠子中的鳥兒一樣,她望向窗外的眼神中充滿了渴求,渴求能有一個人能夠解救自己。 她期待的那個人,正是江景墨,聽陸嘉行說江景墨把她從秦山彆墅中救了出來,可現在江景墨竟然不來看她一眼。 佟婉的嘴角發出了一陣冷笑,她沉默了好一會兒,一個人朝著病房的門外走出去了。 “安小姐,你要去哪裡?”剛好走過來的護士走到了佟婉的身邊,佟婉置之不理,徑直的往前走著,護士攔在了她的麵前,阻止道:“醫生說了,你現在還不能出院,你還是回病房吧。” 佟婉皺眉,倔強的說著:“我已經沒事了,不用管我。”她穿著病服徑直的走出了醫院中。 昭明帝國一片忙碌的景象,到頭來,公司的總裁位置還是江景墨的。 他將自己陷入了深深的忙碌之中,這樣他就不會想起對佟婉的愧疚。他從公司往外麵走去,溫言跟在了她的身後;“江總,t國的客戶今天會乘專機來見你,你看時間安排在什麼時候合適?” “下午吧。”江景墨沒有任何猶豫的說著,一張臉上沒有任何的神色。 兩個人徑直的走了出去,一輛車停在了昭明帝國的門前,江景墨的腳步瞬間停止了,他的心中突然有些不安,下一刻,佟婉的身影從車上走了下來。 江景墨整個人的身體變得僵硬了,他的眼神停留在佟婉的身上一動不動,眉頭擰成一團。 “江總。”溫言的聲音傳到了江景墨的耳邊,江景墨這才回過神來。 他愣愣的注視著前方:“我們走吧。”冰冷的語氣傳進溫言的耳朵中,溫言還有些不敢相信。 他親眼看著江景墨就這樣略過佟婉往前走去,佟婉的眸子也瞪大了。 走過佟婉的身邊之後江景墨的眉頭立刻緊鎖起來,看到她身上穿著的是病服,江景墨的眼睛黯然神傷。 “江景墨,你給我站住。”剛走沒有幾步,佟婉暴戾的聲音傳了出來,江景墨的腳步瞬間停止住了。她走到了江景墨的麵前,一本正經的詢問著:“為什麼不來見我。”聲音帶有怒意。江景墨沉著的一張臉卻沒有任何的變化,他的眸望向遠處,一直不敢去麵向佟婉。 “我沒時間。”冰冷到骨子裡的話語傳出來之後,佟婉的眸子裡顯露著驚訝的神色。 她抿了抿嘴唇,用不敢相信的眼神凝視著江景墨。 江景墨眼神中的神色讓佟婉看起來有些陌生,她甚至懷疑麵前的人到底是不是江景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