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憲兵打手幾鞭子抽下去,宋世文已是血肉飛濺,當鞭子抽打在受傷的左胳膊上,頓時鮮血濺起在空中成為一個個細小的血點,好像碎花飛舞,慢慢的落在地上。
宋世文每挨上一皮鞭,疼得他都要大聲嘶喊道:“大島君,你這樣做會後悔的,快放了我。”
大島澤太郎猙獰的走到宋世文跟前,揪住頭發猛地往上一拉,看著被疼痛折磨扭曲的臉,桀桀的大笑道:“宋世文,我現在還不想叫你說話,等你接受我送給你的三次酷刑大禮,要是你還能挺的過去,我就給你說話的機會,哈哈哈。”
這個心狠手辣的混蛋對身邊的打手吼道:“膠皮杖伺候。”
膠皮杖是大島這個混蛋自創的一種非常狠毒刑具,就是將一根直徑五公分、長三十公分圓棒,在外麵包上一層一公分厚的膠皮,然後從四麵釘釘子,穿透後隻露出三毫米釘尖。
這樣的膠皮杖在周圍露出密時的釘尖,給人一種隻要看到這個膠皮杖,就會被驚悸的渾身起雞皮疙瘩。
由於緊張整個皮膚繃緊,隻要這個膠皮杖狠狠地抽打在身上,頓時會被紮出二三十個釘眼,緊張的皮膚外部遭到狠厲的釘尖抽打,頓時會出現血霧噴濺的效果。
要是打手持續不停地揮舞著膠皮杖拷打,犯人會在很短的時間就被籠罩在血霧裡。
大島澤太郎將一個打手的膠皮杖拿在手裡,走進已經被打成渾身皮開肉綻的宋世文跟前。
將膠皮杖舉起來對宋世文說道:“宋世文,你可能還沒領教過這種刑具的優越,隻要不停地棒打在身上,噴濺出來的血霧就能把犯人罩住,我就好像在血霧裡看花,那種感覺非常嗜血,很刺激的,哈哈哈。”
“來人,我要‘血霧看花’,快快的行動起來。”
四個打手把宋世文圍起來,分彆負責宋世文身上的某個部位,在凶狠的大島澤太郎一聲令下,四個大手手持膠皮杖,幾乎同時招呼在宋世文身上的不同位置。
身體的不同位置同時遭到膠皮杖的抽打,宋世文身上頓時被釘尖紮出不知多少個血眼,隻要膠皮杖落在身上,登時飛濺出數不清的細小血滴,在空中散開亂舞。
不到三分鐘,宋世文的臀部往上,已經被血霧籠罩。
‘哈哈哈’,嗜血如鬼的大島澤太郎瘋狂的大笑道:“精彩,‘血霧看花’實在很刺激。”
“行啦,美物不可多用,我還想留下這混蛋的性命,等他接受第三種刑罰,看宋世文這個支那豬還能不能活著跟我解釋,他為什麼要追殺蘇長明。”
此時的宋世文,本來左胳膊中彈被拉出一道血槽,沒有及時急救處理流了不少血,現在又被拉進憲兵隊審訊室,進行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被打的血肉模糊,幾近奄奄一息。
大島澤太郎看宋世文昏死過去,這個失去人性的雜種,命令潑水澆醒宋世文。
兩盆冰水潑在宋世文頭部和上身,好像已經走到鬼門關的宋世文又活了過來,他神誌昏迷的好像聽到有隻狂躁的野狗在叫,強打著精神慢慢睜開眼。
宋世文看著站在跟前的小鬼子是大島澤太郎,他這才知道自己死過一回,又被這雜種給弄醒。
“宋世文,你就是個支那豬,以前憑著一張英俊的臉,在幾個女人周圍如魚得水的狂傲,可現在呢,你的那幾個女人都到哪去了?哈哈哈,她們早就把你丟掉不管了。”
“大島澤太郎,我希望你給我個痛快,要不然隻要我還能走出憲兵隊審訊室,我一定會叫你生不如死,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哈哈哈,宋世文,你在做夢是吧?隻要我用上第三種最叫我得意地刑罰,我會先叫你領略生不如死的滋味。”
大島澤太郎不想叫宋世文這麼快就死去,他繼續羞辱的說道:“宋世文,你現在是不是在想你身邊的那幾個臭女人,為什麼還不來救你?”
“我宋世文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絕不會靠女人來護著我,你就不要在我跟前羞辱她們好嗎?”
“不、不不,我告訴你,你的同班同學美智子就是個騷貨,你現在犯了死罪,她不會來救你。芳子小姐是島國頗負盛名貴族家族的大小姐,此時也不會來救你,至於你那個劉佳支那小女人,她恐怕連來到審訊室的膽量都沒有。”
大島澤太郎看宋世文瞪著鄙視的眼神死死地盯著他,不僅譏諷的再次說道:“你這個支那豬,現在已經被美智子、芳子、劉佳,聽說還有一個叫苗寧的支那花姑娘,她們統統的把你拋棄,這就是女人對男人的無情,你不懂,因為你是最大的蠢豬。”
“來人,把我最得意的刑具抬上來,我今天就要叫這個支那豬好好享受一下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大島君看來很懂女人是吧?我今天也很想看看,你是如何叫宋世文先生生不如死。”
大島澤太郎正在狂傲的準備對宋世文,實施更加嚴酷的刑具,突然聽到身後傳來傲慢嘲諷的問話。
他猛地轉身看到美智子和芳子站在身後,皺緊眉頭很不客氣的問道:“美智子上尉、芳子小姐,你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麼血腥的地方?請你們出去。”
美智子看到宋世文被折磨的渾身遍體鱗傷,身體虛弱的強支撐著沒有昏過去,她憤怒地質問道:“大島君,沒有得到飯塚大佐命令,誰給你的權力如此酷刑摧殘宋世文先生?”
“美智子上尉,我奉命抓捕宋世文,帶進審訊室審問,這是我的職責,在沒有得到具體命令的情況下,有權提前進入審訊程序,難道有錯嗎?”
“混蛋,你這是公報私仇,我一定會向飯塚大佐控告你,對你進行嚴厲製裁。”
美智子對四名打手喊道:“馬上釋放宋世文先生。”
芳子當看到宋世文被酷刑折磨的奄奄一息,哭喊著衝到跟前,扶起宋世文就要堅持不住要垂下的頭,流著眼淚哭道:“宋先生,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要是失去生命,你的......。”
近乎昏迷的宋世文,好像聽到芳子要說出他告訴她的有限秘密,突然神誌清醒的睜大眼,緊緊地盯著芳子隻說出兩個字‘不說’,就實在挺不住的昏死過去。
等宋世文再次蘇醒過來,虛弱的想睜開眼,可怎麼努力都覺得眼皮很重,用兩手扒都扒不開。
“宋先生,你是不是醒過來了?要是你恢複意識,請睜開眼好嗎?”
宋世文聽到一個著急的女人聲音在呼喚,他不知道是誰,好像記起自己在審訊時,遭到毒刑拷打昏死過去,可現在在哪裡?怎麼覺得有陽光照在身上?
他感覺好像有幾個女人在一遍遍的呼喚,宋世文不知這是在哪裡,突然在清醒過來的刹那,霍的坐起來。
‘啊’的一聲慘叫,渾身已是遍體鱗傷剛得到救治的宋世文,突然坐起來觸及到被膠皮杖紮成血刺蝟密密麻麻的釘眼傷處,疼的他身子往後一仰,摔躺在病床上再次昏迷。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在幾個年輕女人的呼喚中,宋世文終於算是醒過來。
但是他沒有睜開眼,而是通過身體觸感以及鼻子嗅到的氣味,意識到自己躺在醫院裡。
恢複意識的宋世文,沒有時間考慮身上的傷勢,首先想到的是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將冒死獲取的最機密情報,傳遞給晏城特委黨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