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樂宸信了林清萱的話,畢竟合情合理,信了之後,她就更擔憂了:“那個楊小姐是哪家的?能夠輕易讓你在電視台做不下去想來家中能力不小。” 畢竟林清萱現在在電視台也已經憑借自己能力站穩了腳跟。 後麵又有岑斐涯,那位楊姓小姐說不讓她乾了就不讓她乾了,紀樂宸就不能夠不猜測對方的力量。 擔心對方以後會用出更多的陰招:“這種大家小姐,如果想要對付人,手段層出不窮的,你要不然,先離了岑斐涯身邊,來我身邊幫忙?” 紀樂宸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小心翼翼的,生怕激起林清萱的逆反心理。 不管是哪家的要對付林清萱,她總會護著,可是就怕有個萬一護不住的時候,趙空的事情不止是讓紀樂宸惡心,也讓她對許多人的下限不能夠做出太高的期待。 她就擔心那個岑斐涯的愛慕者也會對林清萱用上這樣的手段,防不勝防的。 看紀樂宸這副小心勸說的樣子,林清萱心底暖了暖:“我也不知道具體哪一家的,不過岑斐涯惹來的麻煩,自然有他幫我擋著,你可彆往前湊,要是不小心被誤傷,那才不值當呢。” 林清萱反正是堅決不說出到底是哪個姓楊的人家,紀樂宸也不能夠逼著她說出來,最後隻能夠憂心忡忡的看著林清萱離開。 不過在看到林清萱上車的時候跟著的好幾個保鏢,心裡又安定了些許。 岑斐涯看著對林清萱是真的上心,隻希望他能夠保護住他吧。 隻是到底還是有些憂慮,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總歸還是要岑斐涯這個導火索去解決了源頭問題。 要不然就將所有問題解決了和林清萱在一起,要不然就彆招惹人。 紀樂宸決定過兩天自己親自去找岑斐涯好好談談。 —— 林清萱剛剛一進車子裡,便被一隻手拉住往裡麵拽。 她沒有反抗,任憑自己輕軟的身子全然倚靠在岑斐涯的胸膛間。 男人的唇落下,落在她的臉頰,鼻翼,眼瞼還有唇瓣上,宛若疾風驟雨一般。 林清萱仰高了頭,任憑著岑斐涯親吻,偶爾還回吻兩下,岑斐涯越發的激動了起來,隻是這激動也隻是一會兒,待過回過神,卻覺得一盆冷水澆下。 林清萱會一改往日裡的矜持冷漠,為的還是有求於他,除了紀樂宸的事情之外,不做他想。 岑斐涯按住了林清萱的肩膀:“你現在這般,都是為了紀樂宸嗎?” 他明知故問,明明知道林清萱的答案,卻固執的想要一個不一樣的答案。 “你想要我做的我已經吩咐人做了,趙家不會再是紀樂宸的麻煩,萱萱,這樣子,你還願意和我親熱嗎?” 人不在身邊的時候,想著就算是用任何威脅的手段,隻要將人留在身邊就好,可是人 可是人到了身邊,且對他比想象中的熱情,岑斐涯卻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開心。 反而是心裡陣陣的妒意還有一絲悲憤上湧。 林清萱定定的望著岑斐涯:“是,你能夠幫我,所以我也應該付出自己承諾的,公平交易,我一直都記著。” 林清萱為了旁人能夠做到這般地步,對著旁人一片真心,越發對比著對待自己時候的漠然與不在意:“若是我一無所有了,你是不是就再也不會多看我一眼?” 岑斐涯的眸子中滿是黯然。 林清萱對上岑斐涯眼底的黯然的一刻,本來冷若冰石的心腸,漠然顫動了下。 一時間,居然有些不敢對向岑斐涯的眼睛。 岑斐涯威脅她,逼迫她,可是岑斐涯對她,也是真的好。 真的在意。 有一時間,她甚至希望岑斐涯對她不要這麼予取予求的,不要這麼好。 那樣的話,她也許才能夠更坦然的遷怒麵前的這個人,能夠更順暢的發泄出心中的痛楚與難堪。 深吸了口氣,林清萱的唇貼近了岑斐涯的脖頸:“你是岑氏的總裁,怎麼會一無所有。” 她沒有正麵回答岑斐涯的問題。 可是聽在岑斐涯的耳中,卻已經是回答了。 他是岑氏的總裁所以還能夠擁有林清萱,若是他不是的話,林清萱定然是頭也不回的離開,男人的眼底一片冷澀冰涼。 猛的掐住了女人的下頷,迫使對方的頭抬起,狠狠的吻落那張總是傾吐傷人話語的唇。 “你說的對,我是岑斐涯,是岑氏的總裁,我想要的,總能夠到手的。” 林清萱聽著伏在自己身上男人的聲聲句句,眼眸中有些放空,唇畔帶著些嘲諷一般的笑。 岑斐涯是岑氏的總裁,不是神,他也有控製不了的東西。 就像是楊采悅,楊家的大小姐,便是那般高傲,也隻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在她的眼前晃,隻能夠承受來自喜歡男人的報複。 楊采悅將她害到那般地步,她抗衡不了楊家,那便找能夠抗衡楊家的人去做。 林清萱的手緩緩的攀附上男人的脖頸,閉上了眼眸,隻是在激烈時,一滴淺淺的淚珠緩緩的從女人的眼角滴落。 有些什麼,其實早就已經在誰也不知道的時候腐壞掉了。 —— 趙總的心情今天很不好,應該說他最近幾天的心情都不好,而且是一天比一天差,不過大家也都理解,畢竟誰家的公司接二連三的出問題,股票不斷貶值,都不會有好心情的。 也不知道趙氏怎麼得罪了紀氏,這幾天紀氏是可著勁兒的打壓趙氏,自己上不算,還加上一個同樣分量的季家,一個分量更重的岑氏,簡直就是不給人活路,不少人心中都惴惴的開始考慮後路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 自食惡果(三)(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