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我,不靠近,不離開。” 江書墨沒有看他,將車子拐進右手邊的右轉車道裡,“你不後退就行,等我。” 。。。 車子最後停在了江小白幼兒園的門口,白晚還在想他剛剛說的話,江書墨就已經下了車,繞道她這邊給她打開了車門。 “怎麼來這裡了?”白晚這才反應過來。 江書墨等她下車後就關上了車門,“當爹的想兒子了,不能來看看,難道說,”說著他停了下來,側頭盯著她的眼睛慢慢低頭靠近她,在她要逃開是的時候說了句:“你想去酒店?” 說完他就邁開長腿往前走了,身後的白晚氣急敗壞的紅了臉,真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已經冬天了,小朋友們不在被強製性的要求睡午覺,而是午自修的時間自己掌控,可以寫寫畫畫,也可以玩玩具,就是不可以去外麵亂跑,怕他們受冷感冒。 透過小小的窗戶,江書墨看著正和花花玩著積木的兒子笑得一臉柔情,哪裡還有一點冷峻的樣子。 白晚站在他的身後,將他眼裡的疼愛和無奈都看了個清,這樣的他又何嘗不讓人心疼,不管他是真的要幫自己複仇,還是要讓事業更上一層樓,他終究都是一人孤軍奮戰,以前好好的家被自己給毀了,兒子也被自己給帶走了,現在是想認也認不了,如果知道他知道自己一直是小白心裡的大壞蛋,估計會更可憐吧。 “你這是什麼眼神?”冰冷的語氣讓白晚拉回思緒,眼前的男人臉色已經沉了下來。 白晚心虛,不敢看他,直接轉身往校門口走,“好冷啊,我們趕緊回去吧。” 一路上江書墨的臉色都沒有好過,不過他中午倒也沒有全說假話,帶她去了江氏,談合作的事宜。 。。。 第二天,白晚上午上班的時候收到了一束紅色玫瑰,頓時成為辦公區裡的熱門話題。 “哇,這是誰送的啊,今天也不是什麼節日呀?”坐在白晚隔壁的女同事好奇的湊了過來,“好像還有卡片!” 卡片剛被她拿起來,就被同事搶走大聲念了出來:“對你深沉的愛念永遠不會消逝,感謝時間,讓我擁有了嗬護你的能力,媳婦兒,愛你哦!” 白晚:“。。。” 先不說卡片上潦草得幾乎看不清的字,也虧同事人了出來,就是這肉麻兮兮的話,白晚就立馬排除了這束花是江書墨和左堯送給自己的可能性。 隨手講話送給了以為羨慕不已的女同事,“送給你,可以放在你桌上的花瓶。” “謝謝!”女同事拿著花高興的回了自己的座位。 白晚拿著卡片,想了想,掏出了手機,按了半天才發現手機已經關機了,趕緊開了機,屏幕上的手機logo色彩斑斕的變換著,等有了信號,她立刻給陳麗發了條短信:“在上課嗎?易凱那小子最近有什麼消息沒?” 一直到中午快要吃午飯的時間,桌上的手機才響了起來。 白晚婉拒了那位拿她花的女同事的邀請,拿了手機就去了走廊的窗邊,“陳姐,忙完了?” “可把我累壞了,咋啦,怎麼問起他了?”電話那頭的陳麗大大咧咧的把鋼琴譜放到一旁的櫃子裡,突然看到櫃子上前兩天易凱非要送她的簽名照,默默的咽了口唾沫。 “哦,也沒什麼,我就隨便問問,你趕緊吃午飯去吧。”說完白晚就掛了電話,隻是一束花而已,沒有必要搞得人儘皆知。 想明白後,白晚就除了辦公樓,外麵正下著雨,淅淅瀝瀝地,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