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拍什麼。”對方吞吞吐吐,額頭滲出了一些冷汗。 江書墨又不是剛進社會的傻白甜菜鳥,哪裡會信他的鬼話,也不跟他囉嗦,直接伸手:“給我。” “江。。江先生,我真的什麼也沒有拍到。”對方還要做垂死掙紮,“這可是我吃飯的家夥,您不能讓我丟飯碗啊。” “給不給?”江書墨聲音冷硬,態度強勢,顯然對方已經惹怒了他,看他的樣子,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動手揍人。 對方衍生閃爍,顯然不願意將手裡的相機交出來。 江書墨不再跟他廢話,扯著他的衣領,就把他扯進了旁邊的拐角處。 白晚生怕他真的動起手來,抬頭看了看牆上固定的監控,見那裡是盲區,白晚這才朝拐角處跑過去。 還未等她靠近,江書墨就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剛剛那個人的單反相機。 “沒事吧?”白晚仰頭看著江書墨,眼角瞥到那個跟蹤他們的人火頭土臉的走了,一步一回頭,似乎很不甘心。 江書墨打開相機,一張張照片翻過去,對方拍了不少,一路跟著他拍過來,不過卻隻有剛剛的幾張拍到了兩人的正臉。 白晚看他的樣子應該沒有動手,送了口氣,主動開口問道:“剛才跟你說話你也不理,你吃過飯沒有啊?” “我吃沒吃過你還知道關心?”江書墨轉過頭,看著她,口吻很是不善。 “。。。”白晚轉了下眼睛,知道他還在為剛才的事不高興,聽到他又說:“是誰說的讓我回家吃的?” “哦,那趕緊回去吧。”白晚說完就趕緊往車邊走,她實在是有些怕這個男人再胡攪蠻纏。 走了幾步,發現身後的男人沒有跟上來,白晚歎了口氣,轉身拉過江書墨的手,用手指在他的掌心裡打著轉:“我知道錯了,原諒我吧。” 可能是看她認錯態度良好,也有可能是因為現在的她臉色也還是有些蒼白,許是真的不舒服,江書墨側頭看著她,終究沒有衝她發作。 兩人到萬景城時,何平夫婦兩人幫著張姨一起布菜,嘴裡還念叨著:“這個雞翅是晚晚最喜歡吃的,還有那個魚,小白的最愛。。。” 看著突然出現在門口的白晚和江書墨,老太太嚇了一大跳,“晚晚?你怎麼回來了,不是中午都不回家吃飯的嗎?” “聞著張姨做的雞翅了,忍不住,撂了工作就回來了。”白晚笑著,說完還拿鼻子再空氣裡使勁兒嗅了嗅。 吃過飯,兩人便各自去了公司上班。 。。。 又到了周末,白晚照例帶著小白去醫院看望父親,小家夥抱著外公好一通親昵才放手,見桌上擺著青棗,立馬就伸手要去抓。 “先去洗手。”白晚一把捏住他的手腕,將他推進了衛生間,剛打開水龍頭,病房的門就被敲響了。 門一打開,白晚有些驚訝,因為外麵是兩個穿著製服的警察。 “請問你是白晚嗎?”其中一個警察問道。 白晚點頭,“我就是,你們。。。我父親是辦理正常手續保外就醫的,而且他沒有違反任何條例。。。” “我們找的是你,不是你的父親,我們是渝城公安局的,山西那邊跟我們聯係,說你可能跟幾年前的一場煤礦事故有關,所以,希望你跟我們走一趟協助調查。” 白晚聽得雲裡霧裡的,“我聽不太明白你們在說什麼?” 兩位警察對視一眼,然後其中一人開口,“四年前,山西一帶的煤礦有非法開采的情形,其中發生了一起事故,瓦斯爆炸造成數十人當場遇難,事故發生後隱瞞不報,據當地公安局查證,當年左家也參與了煤礦的開發,還投入了大量的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