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褪下小吊帶慢動作脫下短褲內裡什麼都沒有,僅穿著內衣坐在一旁的梳妝台上,雙腿微微並攏,不完全遮住修長雙腿及滑嫩得讓人恨不得咬一口摸一把的肉嘟嘟,咬著手指微偏著臉勾著眼神看著男人“想看嗎?” 男人激動的點點頭,手推著輪椅的輪子走過來。二十分鐘,希望穿上衣服,拍拍男人的頭,關上門走了。坐進車裡麵,副駕駛座上的人轉過頭看著她“比預料中快五分鐘。” 希望隻是笑笑什麼話也沒說,這是稱讚嗎?或許是吧,但是她絲毫高興不起來。 這些對希望來說還算是容易的,隻是自娛自樂的供人觀賞而已,回想和高再無共度那夜,希望有些懊惱當時的反應,為什麼做不到應用自如,就因為他是高再無? 有時候太看重,反而放不開,有時候太想得到,反而畏手畏腳。不要問希望為什麼不趁機偷跑,她動過這樣的心思,以為能接觸外麵有的是離開的機會。 每次她由車子送著去,那個人說半個小時隻等半個小時,半個小時不見希望下來就會上去,那樣的結果,不是她偷跑被抓住現行,就是辦事效率低,回去的懲罰仍舊讓她吃不消。 更何況這些人怎麼可能真的放心她一個人上去,那個攝像頭不就是證據嗎?他們就是想看看她有沒有膽子跑,她偏不跑了。 回到宿舍,十八已經回來,正對著鏡子化妝,看到希望眨巴著眼睛問她“怎麼樣?漂亮嗎?”希望看一眼隨意點點頭,找到毛巾,從床底下拿出洗漱用品要去衝涼。 小雯叫住她“b1320正氣頭上呢,彆惹她,吃了點虧。”希望明了,不坐在床上靠著門看十八化妝“有任務?” 十八不化妝更好看些,煙熏妝不適合她。十八點點頭又搖搖頭“不算,就是上次陪的那個男人,你肯定猜不到是誰?我一定要把住他,這樣就不用再應付那些早泄不中用男人。” 希望沒有發表看法,能找到憑借的大樹是直升最快的方式,她曾想過,卻沒能攀附上高再無。十八看她沒形象站著,問她“今天怎麼這麼快。 “一個人當然快。”希望站著實在累,乾脆坐在地上,她不習慣從外麵回來不洗澡。十八笑著看著她打趣“他能忍得住?希望你真厲害,兩年還處著。” 兩年時間,她們那批來的八十個女孩,據希望知道的隻剩下三十個不到,守住身子的更少,希望是其中一個,她隱隱覺得這是憑借著往上爬的機會,平時就算有任務,儘量哄著那些男人不碰她那裡,為此吃了不少苦頭。 希望這次見的那個男人行為不便,喜歡看女人擺弄自己,希望做過幾次,還算有經驗,坐在梳妝台上翹起白皙大腿,擺弄幾番配合著讓自己發出愉悅的表情,揉胸掐臀順著大腿往內側摸,發出蝕骨的輕叫,男人看的起勁身體有了反應。 希望得意地發出咯咯的笑,更大聲叫得更浪動作更為放蕩,不多時男人身前高高鼓著的就蔫下去,她跳下來,穿好衣服不走還留著做什麼。 在十八差不多畫好的時候,b1320才從浴室出來,穿著寬鬆的睡衣頭發沒擦乾,行為有些艱難扶著牆慢慢走,希望站起來要扶著她,被她揮開。 十八平時就有些看不慣這位室友的某些行為,更看不慣她不識好歹“十七你好心泛濫也要看看彆人是不是領你的情,沒被男人的人,你要躲遠些。” 另一個女孩狠狠瞪十八一眼,冷哼一聲,十八性子火爆衝上前問問那人什麼意思,二十嘲笑著說“都是被男人壓的賤貨,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十八用力推她一把,抬腳要踹被希望拉開“你不是要出去嗎?” 十八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出去。希望拿了洗漱用品去浴室洗澡,靠著牆壁任由水柱灑在身上,轉過身狠狠擦身子,用刷子一遍遍擦,擦得破皮泛紅,塗上沐浴露被熱水一衝,火辣辣的疼痛,感覺卻是前所未有的好,她還活著,而且要繼續活下去。 出去的時候二十仍舊坐在地板上,蓬頭垢麵嚶嚶哽咽著哭,希望沒和她說話,進進出出幾次,把毛巾和洗乾淨的衣服搭出去,站在走廊內撥弄頭發,有進進出出認識的人和她打招呼,隻有走廊內是活通風,等頭發乾的差不多,希望走進房間,攤開被子蒙頭大睡。 二十本是靠著希望的床尾坐著,見希望對她熟視無睹,不知道怎麼發瘋突然拉了她的被子,扔在地上“你憑什麼看不起我?你有哪點比我好?” 希望重新拉回被子繼續睡,二十卻執拗的很,再次拉開她的被子。 “我沒有看不起你,我連自己都看不起,我隻想活著。”活著,希望這兩年唯一能讓自己堅持下去的念頭,她要找到家人,她要能正常的坐在陽光下,在那之前她不能讓自己死,她不甘心。 二十靠著床尾繼續哭“這樣的日子過著有什麼意思,我們能活著出去嗎?他們根本不把我們當人。” 二十說了很多,說她家庭條件很好,後來父母做生意賠了欠了錢,那些人就拿她還債,被賣了幾次,更說到今天的客人,一個奇怪嗜好的男人,說著肮臟的話壓著她猥瑣,變態又殘忍。 希望沒說話,二十坐了會就站起來去對麵的床上躺著,屋內安靜極了。希望翻過身對著牆壁,用指甲在牆上用力劃下一道痕跡,牆壁上已經有十幾道左右深淺不一的痕跡。 沒人把你當人的時候,你就不要把自己當人,你是一條苟延殘喘的狗,為了生活的狗,認清身份才能活得坦然。 接近黎明,一天中氣溫降到最低的時候,在一棟大廈內的一間房間內,一個男人靠著床頭坐著,白色貼身背心在身上,禁錮著強壯的體魄,他仰頭閉著眼睛用手指掐著眉頭深捋,手蓋在眼睛上。 在男人腿上趴著一個女人,有一頭波浪長發,一手攏著放在肩膀的另一側,低頭用小巧的小嘴巴一下下親吻著男人,見男人絲毫不動,她俏皮的抬起身子,縱身要坐下去,男人突然睜開眼睛隻是盯著她,女人後背泛起一層寒意,乖乖的爬下去繼續含著吞咽著侍弄。 男人坐起把女人拉起來,讓她跪著,他站起來,扶住女人的頭,掐著她的下巴用力,挺腰進去,戳弄的女人支支吾吾叫著,女人手胡亂揮舞著推著男人的小腹,嘴角溢出透明的線狀口液。 女人的手討好的繞到男人身前,伸在兩腿之間撫摸著兩團軟軟的輕撫著摸,男人的動作加快幾分,突然抽出來一團濕熱噴灑在女人高聳的酥胸上。 男人放開女人,重新躺回去仍舊蓋著眼睛,女人抽了幾張紙巾給他擦拭身體“高爺。” 男人輕聲嗯一聲算應答,女人見男人肯回答,頓時喜笑顏開坐在男人身邊“高爺您 “高爺您為什麼隻讓我用嘴?”小聲說著悄悄打量男人,看男人沒生氣才敢大著膽子撒嬌。 “你走吧。”高再無滿是雌性低沉的嗓音說,扯過一旁的毯子蓋住小腹。 女人雖不滿意不敢逗留,在這裡沒人不聽他的話,樂滋滋拿過一旁的單子給他“高爺,您幫我填這個吧。” 高再無拿過來,捏著筆畫幾下遞給女人,女人這才興高采烈地離開。高再無在床上躺了幾分鐘,起身把床單被罩統統扔到床下,躺在光板床上,撥通電話,不用開口詢問那人老實彙報“二十分鐘,一切正常。”那果然是個聰明的女人。----堂會內關於高再無是警察臥底的消息在暗地裡早就悄悄傳開,大家隻是礙於麵子不敢公開議論。 不管是否是剛子牙在背後的故意放話試探,高再無挑眉輕鬆麵對,一副要麼你抓住把柄弄死我,要不然就生忍著的模樣,更氣得剛子牙咬牙切齒偏偏拿他沒辦法。 要脫離周承弼的掌控報仇,高再無就要留在雙並會尋求信任,想來流言賀元洲應該早就聽到,出乎意料的是他毫無動靜,讓高再無吃不準賀元洲的想法。 賀元洲沒有傳說中黑老大的戾氣,反而透著股儒雅和善,他喝中國茶有宗教信仰,閒暇時候熱衷於太極,偏偏有一個讓其他人聞風喪膽的身份,雙並會的掌舵人。 雙並會,最初隻是一家地下組織,是無數個小嘍囉團夥中不起眼的一個,但是憑著一腔熱血的膽大妄為及涉及範圍廣的業務範圍,愣是坐上最大組織這把椅子,賀元洲屹立獨霸將近三十年,有多少人想絆倒他,他踩著多少人的手腳,數不清了。 相比較老神在在,對萬事輕鬆運籌的賀元洲,剛子牙是武將,為人衝動易燥,是應離火燭的火炮子性格不點自著。剛子牙早就看高再無不順眼,奈何他對賀元洲說了多遍,賀元洲像沒聽進去一樣。 “大哥,彆看這小子聽話,心裡狠著呢。”前幾個月,高再無一口氣親手殺了三十多個,手法殘忍粗暴,不是斷手就是斷腳,沒幾個是完整屍首,這在雙並會鬨得人心惶惶,大家私底下揣測是什麼讓這個三當家的發瘋一樣,見了血笑得越發癲狂,看得人慎得慌。 賀元洲提起一枚小巧的水杯,喝掉顏色清淡茶水“你嘗嘗這茶,新沏的。” 剛子牙不知道賀元洲為什麼對他的話無動於衷,端起一杯咕咚一口,沒品味咽下去“和平時沒差彆。” 剛子牙不愛喝茶,他愛洋酒雪茄,拚血鬥勇到現在不就是為了更好生活嗎,茶再貴能品出肉味嗎? “要喝茶不能急,你性子就是太急。”賀元洲撐著椅子站起來,捶著後腰說累了讓他離開,走幾步轉過身問他“光澤最近在做什麼?” 剛子牙搖搖頭“整天和高再無混在一起,誰知道他們年輕人瞎搞什麼。” 賀光澤是賀元洲的唯一兒子,年齡與高再無相仿,沒有遺傳到賀元洲的睿智偏愛女色,入不了賀元洲的眼,連剛子牙時不時對他一頓訓斥,平時心裡攢著一股子氣,自認一腔宏圖偉業不被賀元洲和剛子牙兩個老頑固認可,認為高再無是唯一了解他的人,情商智商皆不高。 賀光澤除了女人最愛的就是些稀奇古怪的寵物,蜥蜴和蛇這些冷血動物,有毒和無毒的皆有,一流排開約有四五十條,被籠子關著倒沒什麼威脅性,隻是軟骨動物嘶嘶吐著猩紅的蛇信子,看著說煤堋?br/> 賀光澤手臂上盤繞著一條黃黑相間的幾寸長的小蛇,撫摸著它的身子像是安撫“阿再,你看看。”賀光澤不算帥倒也不醜,眼睛不大單眼皮厚厚嘴唇,年紀輕輕發型倒是發際線上移,乾脆頂著光頭。 賀光澤帶著蛇往茶幾旁走過去,把蛇放在高再無手臂上,蛇軟綿綿的順著手臂往上爬,甩著尾巴越來越快,仰著頭挺立在高再無的肩膀上,高再無手撐著下巴,偏頭冷冷瞧著身上的毒物,那小蛇被高再無的眼神震懾住,轉身委委屈屈爬下來。 “你這人太沒勁。”賀光澤把蛇拿下來寶貝一樣輕輕摸著,低頭親吻那冰涼的身軀,心肝寶貝的叫,疼惜的不得了。 高再無薄唇輕抿口茶水,嘴巴裡沒滋沒味,看著這東西喝水都沒味道“又孵化出來幾條?” 提起這個賀光澤興致高起來,滔滔不絕炫耀一番,偏要送高再無一條,高再無連連擺手“還是你留著吧。” 笑話,高再無養寵物,不是被他坐死就是一把掐死,尤其是這樣的東西,他難保哪天心情不好掏槍打死烤來吃。 “這日子過得可是真沒勁。”賀光澤軟泥一樣癱軟在沙發內,突然翻身坐起,賊頭賊頭對高再無說“要不找幾個女的來,我有好東西。”好東西,讓人醉生醉死快活的東西。 “你是大哥的兒子誰敢讓你沒勁,單這條就比彆人有勁多了。” 賀光澤在雙並會和藍蓮飛揚跋扈不是一兩天,在賀元洲那裡受了氣就發泄到女人身上,用量失了準,出過幾次人命,偏屢教不改。 被茶杯遮蔽住的嘴角輕挑,高再無眼睛看著賀光澤,要殺一個沒頭腦的人其實一點都不難,難纏的是全身而退。“走,我教你打槍。”賀光澤懶洋洋說不想去“你打給我看吧。” 說著讓人布置東西,在花瓶上放顆葡萄,在數十米外放枚果子。高再無穩穩托住紋絲不動,輕輕扳機動作酣暢淋漓,一聲砰,果肉橫飛。 高再無轉向手臂卻沒有收回槍,手仍舊高高舉著,黑洞洞的槍口瞄向賀光澤的方向,賀光澤吃驚地睜圓小眼睛,雙手胡亂揮舞著,整個人跳上沙發支唔說不清楚話“你做什麼,把槍收回去。” 高再無仍舊指著他,手指摸在扳機上摩挲幾下,眼睛內寒光一閃而過很快斂住,收回手,手指掛著小巧手槍“坐好,被你爸看到又該說你。” 賀光澤扶著胸口驚魂未定“嚇死我了。”高再無剛才的眼神冷冷瞅著他,他幾乎相信高再無不是在和他鬨著玩,他會隨時開槍,毫不猶豫。 高再無把槍遞給他,在沙發上疊腿坐好“我不會殺你。”我不會親手殺你,有一天高再無真的履行承諾,沒有親手殺他。 有人匆匆找來說賀爺找,高再無讓那人陪著賀光澤玩,往賀元洲的住處走去。這處是古時候王爺府邸,東西幾十個房間,高再無和剛子牙在這裡都有房間,隻是他不習慣住在這裡。 賀光澤住在東邊,穿過長長的走廊才走到賀元洲所在的位置。廳裡隻有賀元洲,連剛子牙都不再,賀元洲看到高再無招手讓他過來下一盤。 高再無稍作思考,手起手落,落子穩準乾淨,賀元洲看著殘局笑著搖搖頭,對高再無說“連我都不是你的對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