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吟泓,你不能死,你活過來啊,你剛才不是還想說說什麼嗎?”花心一把抱住南吟泓,號啕大哭起來。???????.ranwena` 想到自己剛才還對南吟泓凶巴巴的,花心隻覺得心中大痛。 也顧不得眼淚鼻涕,隻是摟著南吟泓的脖子,把自己哭花了的臉貼在南吟泓的臉上,蹭了又蹭,“你不能死,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看見你來,我有多高興,我真的很開心,我想我要和你去隱居,完成你的願望,我們就住在山洞裡,帶著武祿和泡芙,還有我們自己的孩子。” 花心抽抽嗒嗒,詞句含糊,她隻是覺得要把沒有說出口的話全都說出來,她不敢接受南吟泓失望的事實,隻能喋喋不休地說話。 “南吟泓,我不怪你娶了衛歡,我真的不怪你,我隻是不想和衛歡去爭去搶,你也知道衛歡的個性,你也知道我的個性,我們沒有辦法在一個屋簷下生活的,但我不怪你,真的。”花心哽咽著,泣不成聲,隻有自己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話,怕是站在一邊的藺公都聽不清楚。 事實上,她的確沒有責怪過南吟泓,畢竟南吟泓是生活在古代的人,古代的這種思維模式已經根深蒂固,但這並不是說南吟泓是一個不好的人。 在古代社會裡與其他男人相較而言,南吟泓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大丈夫,他是一個英雄一樣的男子。 哭著哭著,花心隻覺得天旋地轉,她將南吟泓摟得很緊,可她越用力,好像越是抓不住她想要留住的人,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也不知過了多久,花心終於微微睜開了眼睛,迷糊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我死了嗎?南吟泓,我是不是死了啊?”花心癡癡然地眨巴著眼睛,對麵前的人問道。 麵前正溫柔地看著自己的人是南吟泓的臉沒錯,可南吟泓不是已經死了嗎,是不是自己也死了?他們是在地獄還是天堂? “你還活著。”南吟泓唇瓣動了動後,說道。 還活著嗎? 南吟泓端來一碗水,湊到花心的嘴邊,“我們都活著,活得好好的。” 花心呆萌地喝了幾口水,她這時候才開始環顧四周。 他們還在半山腰上的房子裡,四周還有其他的精衛在,那些精衛們都向著自己看來,所以,自己並沒有死,南吟泓也沒有死。 花心雙眼淚水刷地湧出,她向著南吟泓一撲,雙手緊緊地勾住了南吟泓的脖子。 身體止不住顫抖著,花心將淚水和鼻涕儘數抹在南吟泓胸前的衣服上,她抽抽嗒嗒,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南吟泓沒死,真好,他還活著,他還活著啊,活著真好! 過了好一陣,才聽南吟泓溫柔地說道,“本王不會死在你前麵的,本王可舍不得你如此傷心。” 花心哭聲漸息,她仍舊緊緊地勾著南吟泓的脖子不肯撒手。 “我還以為你死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花心窩在南吟泓的懷裡,委屈巴巴地道。 一想到這裡,花心的淚腺再次崩塌。 ;南吟泓感覺到花心身體顫抖,他輕輕拍著花心的背,聲音極儘溫柔,“沒事了,不哭。” 花心聽到南吟泓安慰自己,立馬推開南吟泓,緊張地上下打量著南吟泓,“你哪裡受傷了?” “卿卿這是在擔心本王?”南吟泓垂下眼瞼,勾著唇畔問。 瞧著南吟泓麵色紅潤,臉上掛著一副狡黠的笑容,花心似乎明白了什麼,立馬狐疑地上下打量起來。 之前分明探了南吟泓的鼻息,所以當時非常確認南吟泓已經沒有呼吸了,可現在南吟泓卻說自己沒事,上下看去,南吟泓也不像是受了傷的人,看來一定是南吟泓在騙自己吧。 思及至此,花心黑著臉冷聲道,“你騙我!” “本王何時騙你了?”南吟泓忍不住嘴角上揚,笑意盈盈地問道。 徹底無語,這什麼惡作劇的遊戲啊,她都哭暈了,他居然是裝出來的,這也太過分了吧。 心裡十分生氣,惱火地彆過頭,重新躺下來,一個翻身不去看南吟泓了。 “卿卿生氣了?本王可並未騙你啊!”南吟泓好笑地看著花心發脾氣,覺得有點可愛。 這種感覺,似乎是回到了曾經朝夕相處的時候,他也會經常捉弄一下花心,現在花心生氣了,說明花心是在意他的。 南吟泓將手裡灑得隻剩下一點兒水的碗,將一個包裹東西的牛皮紙取出來,身體一傾,伸手將牛皮紙包裹晃到了花心的麵前。 “卿卿不餓嗎?吃點食物再生氣吧?是你愛吃的烤魚。”南吟泓湊到花心的耳邊,說道。 聞著烤魚的肉香味兒,花心經不住誘惑,肚子咕嚕嚕叫了起來,原本她吃的就少,隻吃了一個雞腿,自己又不好意思跟大家搶吃的,隻得餓著肚子。 經過苦戰,再經過痛哭流涕與悲痛欲絕,現在又被這香味兒勾出了饞蟲,就再也控製不住了。 接過了南吟泓遞來的烤魚,騰地坐起來。 打開牛皮紙,便不顧形象地大快朵頤起來。 這是沒有刺的鮭魚,是她最喜歡的,很快半條魚已經下了肚,她放下被自己啃的七零八落的食物,也不怕不乾淨,用手抹了油膩的嘴,抬眸看向南吟泓。 南吟泓含笑從地上撿起剩下的魚,問道,“卿卿吃飽了?可否賞本王嘗一嘗?” “此魚從何處而來?”花心靜靜地看著難以南吟泓,低低問道。 這裡是半山腰,而且是冬天,怎麼會有鮭魚呢? “離此地二十裡的地方,有一處溫泉,溫泉中有各類魚群,你喜歡吃,本王再給你去捉一些來。”南吟泓也不管花心同不同意,自己也不嫌棄,當下開始解決剩下的烤魚了。 瞧著南吟泓吃得正香,所有的不滿一下子被清空了去,也許如果不是南吟泓裝死,可能她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對南吟泓的感情已經到了如此無法自拔的地步了。 “泓郎,我願意跟你回去,你去哪兒,我便去哪兒,你要做皇帝,我便支持你做皇帝,你要隱居,我也陪你。”定定地看著南吟泓,花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