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身邊,蘇映雪覺得心裡很踏實。她不敢想象,將來要是沒有厲封爵,她該怎麼辦?那種生活,是她所不敢設想的。 院子裡,蘇映雪拿著畫筆,坐在那,描繪著院子裡的風景。這幾天,蘇映雪每天都會畫一幅畫,算是給自己的禮物。 看著畫紙上豔麗的顏色,蘇映雪的唇邊揚起弧度。翻看前幾天的畫,色調都是偏冷色係列。蘇映雪發現,一幅畫,有的時候,最能反映一個人的心情。 不知道什麼時候,厲封爵出現在她的身邊。蹲下身,看著眼前的景色,厲封爵低沉地開口:“喜歡住在這?” 嚇了一跳,蘇映雪側過頭看著他,不說話。想了想,蘇映雪試圖將他說服:“厲封爵,你就回去吧,好嗎?厲氏集團需要你。” “我需要你。”厲封爵如是地回答。 有些無奈,他決定的事情,真的很難改變。深深地呼吸,蘇映雪有些煩躁地站起身:“隨便你啦,我不管了。”說完,蘇映雪放下畫筆,轉身朝著屋裡走去。再次出來時,手裡多了一個叉魚工具和水桶。 看到她的架勢,厲封爵不解:“去哪裡?” “抓魚。”蘇映雪悶悶地說了一句,便率先往外走去。見狀,厲封爵跟了上去。朝著村子裡的小溪走去,蘇映雪鼓著腮幫子,心裡一陣淩亂。 等到了小溪,看著麵前涓涓流水,蘇映雪的心情就好多了。放下水桶,蘇映雪拿著叉魚工具,將褲管挽起,光著腳丫,走進溪水裡。 看到她的動作,厲封爵的眼裡帶著驚詫。站在溪水旁,厲封爵眼裡含著笑意看著她。小的時候,蘇映雪曾跟著外婆一起來抓魚。時間久了,都有些忘記抓魚的技巧。 努力了好一會兒,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溪魚從手中遊走。見狀,蘇映雪直接將叉魚工具扔掉,捋起袖子,彎腰,想要靠雙手抓魚。 直直地盯著那魚,蘇映雪小心翼翼地朝著魚兒走去。雙手呈五爪狀,快速地衝著魚兒撲了過去。像是知道她要來偷襲,魚兒迅速地逃走。蘇映雪一個踉蹌,掉到溪裡。還好溪水很淺,隻是到膝蓋的位置。 身上的衣服全部濕透,蘇映雪懊惱中帶著抓狂,生氣地說道:“我就不信抓不到你。”說著,蘇映雪繼續開啟追捕魚兒的行動。 厲封爵始終站在一旁,沒有任何要幫助的意思。看到她把負麵情緒發泄在抓魚的身上,他的眼裡帶著淺淡的笑容。如今的蘇映雪確實需要這樣的發泄,一直鬱悶著,對心情不好。 半個小時後,蘇映雪的衣服全部濕透,卻成功抓到一條魚。雙手用力地抓著,看著它在手中胡亂地蹦躂著卻沒辦法逃脫,蘇映雪開心地笑著,衝著厲封爵喊道:“看,這是我抓的魚!” &nbs > 瞧著她終於重新露出笑容,厲封爵滿意,脫掉皮鞋,同樣將褲管卷起。“你到岸上,我來。”來到她的身邊,瞧著濕衣服將她美好的身材曲線全都展現出來,厲封爵的眉頭蹙起,迅速將外套脫下,披在她身上。 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蘇映雪朝著他吐了吐舌頭,乖乖地上岸。看著他拿著叉魚的工具,蘇映雪挑釁地說道:“你真的會抓魚嗎?” 厲封爵回過頭看著她,挑了挑眉:“小看我?等著看吧。”他並沒有著急地直接開始叉魚,而是在那分析著什麼。 等待了好一會兒,蘇映雪已經他就是在那乾站著的時候,隻見厲封爵迅速下手。等叉子舉起的時候,一條魚已經被叉住了。驚愕地瞪大眼睛,蘇映雪使勁地揉了揉眼睛:“這麼牛?” 接下來的時間,厲封爵越來越順利。很快,水桶裡已經有滿滿一桶的魚。蘇映雪咽了口唾沫,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確定是第一次抓魚嗎?”快準狠,這可不像是新手能做的事。 從溪裡出來,一手拿起皮鞋,另一隻手拎起水桶,朝著家裡走去。“抓魚就像談生意,要去猜測,接下來它會采取什麼方式,會去哪裡。”厲封爵平靜地回答。 瞧著那已經死翹翹的魚,蘇映雪納悶地問道:“魚也有想法?” “嗯,可惜它們腦子不好,隻有七秒的記憶。”厲封爵如是地回答。 嘴角抽搐了下,蘇映雪對他,不由更加佩服。這樣優秀的男人,跟著她留在這村子裡,簡直就是埋沒人才。可是,她卻不能跟他一起回去。 滿載而歸後,蘇映雪去樓上換衣服。換上乾淨的衣服,猶豫著來到他的麵前:“衣服換下來,我去幫你洗。” 厲封爵嗯了一聲,將身上的襯衫換掉。隨後朝著廚房走去,在那忙乎著什麼。蘇映雪沒有多問,朝著後院的洗衣台那走去。 將衣服洗好晾起來,蘇映雪躑躅著。潛意識裡,她希望能陪在厲封爵的身邊。可是,她卻又不能因此而害了他。想到這些,蘇映雪不由抓狂了。 等調整好心情回來時,院子裡傳來濃鬱的香味。疑惑地走上前,隻見厲封爵正在那自然地烤魚。那香味,就是從這散發出來。將一直烤好的魚拿給她,厲封爵用下巴示意:“嘗嘗。” 蘇映雪將信將疑地接過,低頭咬了一小口肉,眼裡閃爍著光亮:“這麼好吃?厲封爵,你還會烤魚?” 瞧著她的表情,厲封爵的唇角揚起笑意:“嗯,會一點。” 喜滋滋地吃著,很快,一整條魚就這麼吃沒了。“厲封爵,這世界上有你不會的事情嗎?”蘇映雪好奇的問道。 認真地思考,厲封爵淡笑地回答:“目前沒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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