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愛因斯坦博士的公寓,那名跟隨了他許多年的啞巴軍官,已經倒在了地上。他的身下,是一灘鮮紅的血跡。愛因斯坦一臉憤怒的正盯著麵前的幾個英國特工,還有美麗無比的雅典娜小姐。 而啞巴軍官不遠的地麵上,還倒著一個穿著黑色工作服的男人,這個男人顯然是跟這些英國特供是一夥的,因為他們都穿著差不多的衣服。 “你們答應我不殺他的!他跟了我很多年,是我非常要好的朋友之一!”愛因斯坦大聲的質問這些英國人,因為這些來接他的人明顯做了一些讓他憤怒的事情。 他答應今天夜裡跟這些英國人逃到加拿大去,不過前提是要這些來接他的人不要傷害阿卡多派來保護和監視他的啞巴軍官。 不過剛才這些不速之客進入房間的時候,機警的德國啞巴軍官還是發現了,他迅速的抓起了餐刀乾掉了第一個上前的英國人,但是對方太過人多勢眾,最終他還是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而這一切發生的太過電光火石,所以愛因斯坦也隻能看著一切發生,無法阻止。 “他反抗,而且殺了我們的人,所以他必須死。”雅典娜看著愛因斯坦說道:“你現在必須跟我們走,東西都收拾好了麼?離開德國的船我們已經準備好了,我們這就動身,去荷蘭境內。” “唉……”愛因斯坦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無奈的站起身來,走進了自己的臥室,從自己臥室的床底下拉出了一個行李箱,一個高大的英國特工走過去,幫他拎了起來,愛因斯坦的妻子挽著愛因斯坦的胳膊,隨著這些英國特工一起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時間耽擱不得,他們必須連夜用最快的速度趕往荷蘭,避開那些德軍沿途的哨卡還有盤查,最終甩開德軍的攔截,在荷蘭的一處海岸登上趕來接應他們的潛水艇,返回加拿大。整套計劃都是代號雅典娜的英國女特工親自設計的,可以說是天衣無縫。 很快愛因斯坦等人就上了門口等著的汽車,幾輛汽車一同發動,然後向著柏林的郊區方向瘋狂的開去,引擎轟鳴,顛簸晃動,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幾輛汽車還是離開了繁華的柏林市區,沿著延伸到黑暗儘頭的公路,向著荷蘭的方向,飛速的駛去。 與此同時,柏林的另外幾個方向上,同樣的車隊向著四麵八方開去,作為這一次行動的疑兵,擾亂德軍,迷惑追擊愛因斯坦的德國情報部門。 “他們行動了?”背著手站在落地窗前,加斯科爾閉著眼睛享受著剛剛入夜的涼爽空氣,問走進來彙報行動的兒子。 小加斯科爾嘿嘿一笑:“放心吧,父親。元首交給您的任務我當然不會搞砸了。現在對方一共有7個車隊在行動,我們的人都已經跟上去了,這些人一個也跑不了,隻是去荷蘭的那一支車隊,我們要什麼時候動手?” “讓他們先得意一天,我們的人安排在明天傍晚的時候動手,到時候我們會將他們一網打儘。”加斯科爾冷笑了一聲說道:“元首給了他無比的信任還有寬容,他竟然最後走上了叛逃的道路……這個不知道好壞的愛因斯坦。” 柏林的近郊,一輛黑色的轎車被重重包圍了起來,周圍是國防軍的卡車,還有上百名端著槍的國防軍步兵。這些人看著汽車裡驚恐的英國特工,看著這名特工絕望的哭泣。 隨著帶隊長官的一聲令下,德軍士兵開始對著汽車開火,將整輛汽車都打成了篩子。裡麵的英軍特工被子彈打穿了身體,最後屍體失去重心壓在了方向盤上,按響了汽車上的喇叭。幾名工兵摸索著走向前去,開始小心翼翼的打開車門檢查裡麵有沒有爆炸裝置。 另一個路口上,開著車的一名中年男人把通行證遞給了檢查站的執勤士兵,那名士兵打開了證件,核對了裡麵的照片還有號碼,然後又抬起頭來仔細的看了看坐在汽車駕駛席上的中年男人,將證件還給了他。 不過槍聲響了起來,這名坐在汽車裡的中年男人腦袋被一槍打穿,躺在了汽車的座椅上。原本他握著方向盤的雙手無力的垂向了地麵,袖子裡藏著的一支小手槍掉了出來,砸在汽車裡發出了咚的一聲。 “鈴!鈴鈴!”電話響了起來,站在加斯科爾後麵的小加斯科爾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了電話聽筒:“元首阿卡多?魯道夫萬歲!這裡是陸軍情報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