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大人!”
鄧嬋玉聽到之後不禁喜出望外。
“真搞不懂你為什麼如此想上陣殺敵,上陣可是會有損傷甚至死亡的。”
陸川笑著搖了搖頭,道:“好了,你看我這裡有沒有收拾的,隨便整理一下,你的床榻很快就到。”
鄧嬋玉稱是,陸川拿起一卷書簡看了起來。
十天君說三日後擺陣,那麼到時闡教燃燈道人將會率十二仙前來破陣。
讓一人祭陣,再由十二仙中的一人破開陣法,殺掉一個天君。
隻是這麼打牌的話怎麼算他們這邊也是虧的。
十天君的十絕陣極其厲害,不說其它,但就落魂陣連道德天尊的太極圖都能收走,威力可想而知。
隻這麼曇花一現,說真的太過可惜了。
截教弟子的名單被通天簽了,所以他們遭劫的時候通天沒有任何反應。
他隻是個小人物,沒本事讓這十人不遭劫,但不知有沒有辦法能將這陣法留下來,用以日後對付西岐呢。
“留下陣法?”
想到這裡,陸川目中光芒一閃,放下了手中的書簡。
對於陣法、煉丹、煉氣這方麵,他陸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
這玄門之道博大精深,需要學的十分駁雜繁多,但大約可以分為道、醫、命、相、卜五類。
這道,指的是道法、道術、煉氣、符咒、武術之類,也就是他比較擅長的。
這醫指的是針灸、煉丹、配藥、推拿、養生等等。
說白了煉氣士也是一群躲在山中,想活久一點的養生人士。
這命有點難,是以紫微鬥數等方法在陰陽五行的基礎上,通過人出生的時間推算出其一生的命數。
還有相,為觀其形而知其義,分為相天、相地、以及相人,天為天命,地是風水,人不必多說。
最後就是卜了,目的是以占卜之法進行演算,推斷吉凶,預測和處理一些事,
占卜又分為《奇門遁甲》《太乙神數》等……
這麼多東西,陸川怎麼可能都學會,更何況他要練功提升實力修為。
薑子牙倒是懂風水和卜算。
陸川有點偏科,道之一科最優,其它四科就馬馬虎虎,沒法拿出來賣弄的那種了。
“太飛,你在這裡等一會兒,士兵會把你的臥榻被子這些送來。”
陸川忽然站了起來,道:“我有事出去一陣。”
鄧嬋玉快速跟了上來。
陸川腳步一停,回頭古怪道:“你跟著我做什麼?”
鄧嬋玉反問道:“校尉大人不是讓屬下寸步不離保護軍師大人嗎?”
“保護我?”
陸川望著她一絲不苟,一臉認真的神情,臉色有點古怪。
這麼說吧,有太陽雙翼後現在隻要他想走,仙道領域之下沒人可以留的下他。
如果連他都打不過,那這大營中能救他的人估計還真不多。
陸川脖子一晃,道:“那你來吧!”
他出門來到一個空曠的場地,進入一個三丈大的營帳中。
一進入,便見有九個道人在蒲團上盤膝閉目而坐,手掐法印臂搭拂塵,圍成了一個大圓。
鄧嬋玉跟在陸川身後,打量著大帳,目光不禁古怪了起來。
隻見這大帳中,陸川金鼇島所見的九天君少了一個,倒是多了個身穿大紅八卦衣,背負兩口寶劍,風姿綽約的道姑。
陸川在那道姑身上多看了一眼,這應該便是十天君中的金光聖母了。
封神後,進入雷部成為了二十四天君之一中的電母。
“諸位道兄,不辭辛勞從東海趕來此處助陣,在下感激不儘!”陸川笑著抱拳說道。
九天君在他進來時也相繼睜眼,看清來人後笑道:“淩虛子道友這是剛回?”
陸川坐下來,笑道:“剛回,聽元帥說諸位道兄要在三日後布陣與西岐一戰,我特來看看是否有幫忙的地方。”
十人互相看了眼,不由齊齊微微搖頭。
“道友勿要憂慮,我等隻要陣圖在那半日就能擺出,現在隻擺了一個姚道兄的落魂陣。”
秦天君笑道:“姚道兄正在隔壁施一秘術,如果他能治死薑子牙,那我們便不必再費功夫擺陣了,若治不死,再擺大陣不遲。”
“姚道兄的秘術?”
陸川低頭沉吟起來,秦天君見狀,笑著對他耳語幾句。
“原來如此!”陸川驚呼一聲。
經秦天君一說他馬上記起來了,這十天君中的姚天君姚斌還真是一位牛人。
他也有一種秘術,類似於陸壓的釘頭七箭書,名草人拜魂術。
原封神中,他在落魂陣中修一座高台,設一個香案,紮一個草人,草人上書“薑尚”二字。
然後姚天君在陣中一日三拜,用二十一天拜走了其二魂六魄,使之氣絕身亡。
薑子牙七死三災,這便是七死之一。
陸壓的釘頭七箭書也與此類似,並以此拜死了大羅金仙趙公明。
兩種秘術皆十分歹毒,都是針對魂魄元神,不過破解之關鍵一個是草人一個是箭書,也不知哪個厲害。
隻是薑子牙有一個強力的師門靠山,所以每次都逢凶化吉,遇難成祥。
陸川道:“現在據姚道兄施術過去了多久?”
“約有十二三日了。”秦天君算了算道。
陸川道:“幾位道兄,我看我等要不去陣中給姚道兄護法吧?”
他知道闡教察覺後肯定有人會來搶奪草人。
不過如果十天君齊在,那縱使十二上仙來一人都討不了好,甚至說不定還會留下一個。
“姚道友在他的落魂陣中一人足矣吧?”眾人互視一眼。
陸川搖頭:“不可不防。”
當下他勸說眾人幾句,終使得眾人起身出了大帳,往落魂陣而去。
陸川跟著眾人來到了落魂陣處。
隻見外麵天氣明朗,可落魂陣內黑氣迷蒙,陰雲閉合,北風颯颯,冷霧飄飄,隱隱有鬼哭神嚎之聲。
“諸位,我等便在陣門處護法。”
九天君來到落魂陣外,秦天君停步轉身對眾人說道。
陸川搖頭道:“此處還是不行,需要進去。”
“道友,你謹慎過了,另外我等入陣會打擾姚道兄的施術過程。”
秦天君搖搖頭:“貧道看此處可以了,吾等坐鎮陣門,看他闡教有誰敢來。”
九天君也覺得陸川有點小題大做了,於是分開盤坐在陣門兩側,閉目打坐看起來十分放心。
陸川也隻好在最後坐下,補上了十人的空缺,自己也坐守這裡。
他讓九天君來此,並不是真的想要薑子牙這一睡再也活不過來,當然闡教那邊也不會答應。
薑子牙是元始的代天封神之人,要真死了,那眾多大佬導演的封神這出戲可就唱不下去了。
他隻是想讓對方稍微付出一點代價罷了。
另外姚天君這秘術很厲害,不知是何人所傳,他覺得事後可以去請教一下,免得這位遭劫後失傳。
等到以後陸壓他要是拿釘頭七箭書害人,那他也就找人拜一拜你陸壓。
陸川道:“太飛,你先下去吧,以後記得每日給我們送來三餐。”
白天君微笑道:“道友不必麻煩,吾等已經不食五穀,餐霞食氣足矣。”
陸川點點頭,對他的小護衛使了個眼色。
如果這九人躲在陣中,那十二上仙來搶草人是一定夠其喝一壺的,奈何這些人不聽他的。
現在他也隻有跟著守株待兔了。
另外聽這十天君所言,擺十絕大陣需要他們的陣圖。
如此說來,是不是說隻要有陣圖,那他也可以擺出十絕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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