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洞房花燭夜(1 / 1)

江浩帶著聘禮來到鐵家,鐵道人看看那簡單的聘禮,雖然沒有表現出來,可心裡還是歎了一口氣。

算了,

咱看得人人才,這些無所謂了。

對江浩說道:“婚期定在下個月,這段時間用心準備,結婚後,更要一心讀書準備科舉,至於東街畫畫的事情,就不必去了。”

江浩躬身道:“遵伯父命。”

等江浩回到家,時間不長,就有一隊人來到江家,搬進兩口大箱子,江浩認識其中的鐵府大管家,問道:“管家,這是作何。”

管家給江浩行了一禮,“姑爺,這是老爺給姑爺準備的,下個月大婚,花費肯定不少,老爺說女兒出嫁不能寒酸,讓姑爺用心準備。”

說完打開兩口箱子,箱子裡麵是滿滿的銀錠,江浩估計每箱不下千兩,這就是兩千兩銀子。

嗯,這老丈人很貼心嗎。

有錢好辦事,讓福伯買來四個男仆四個丫鬟,又找人整修江家房屋,買家具充實房間,幾天過去,江家就煥然一新。

古代規矩多,定親之後結婚之前,輕易不讓男女雙方見麵,為啥,怕出事啊,萬一忍不住,青年男女做出點什麼雲雨啪啪之事,肚子大了咋辦,後悔了咋辦。

江浩有心見見鐵小姐,怎麼辦呢,鐵家自己也進不去啊。

忽然耳邊聽到幾聲清脆鳥鳴,江浩有了主意。

鐵小姐這些日子正在準備嫁衣,可也時長會發呆,腦子裡想起那個挺拔的身影,隨即莞爾一笑,甜蜜浮現臉龐。

撲棱棱,

忽然窗台傳來一陣翅膀煽動之聲,隨後傳來幾聲清脆鳥鳴。

“哎呀,小姐你看,有一隻好漂亮的鳥。”香蘭驚聲叫道。

鐵小姐一看,立刻認出這種鳥,說道:“這是黃鸝鳥,我以前畫畫時畫過,咦,它爪子上捆著什麼東西。”

香蘭仔細看看,“真的啊,還真有東西,好像是個竹管。”

鐵小姐走過去,那黃鸝鳥也不飛走,鳴叫的更歡了,還抬起小爪子,鐵小姐一愣,驚訝問道:“你是說,給我的。”

“啾啾啾~”

香蘭驚呆了,“哎呀小姐,這隻鳥能聽懂人言啊。”

鐵小姐試著靠近,慢慢伸出手,解下黃鸝鳥腳上的竹管,發現可以打開,打開後裡麵有一個紙卷,上麵寫道:“夜闌臥聽風吹雨,鐵馬是你,冰河也是你。”

最下麵還有兩個字“江浩”。

哎呀,是江公子的信,鐵小姐驚訝又驚喜,沒想到他竟然用這種方法給自己傳信。

可這詩是什麼意思呢。

鐵小姐也是極聰明的女子,略一沉吟,立刻臉就紅了,胸脯嘭嘭嘭的跳起來。

夜闌臥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鐵馬是你,冰河也是你”,這不就是說自己進入到他夢中了嗎。

原來這是一份情書啊,而且如此彆致。

“啾啾啾~~”

黃鸝鳥叫了幾聲,把鐵小姐從沉醉中喚醒,看到黃鸝鳥不住在窗台蹦跳,問道:“你想要好吃的嗎。”

“啾啾啾,”小鳥搖頭。

“那,你是想讓我回信。”

“啾啾啾,”小鳥點頭鳴叫幾聲。

香蘭眼睛瞪大,一臉震驚,好似看到了妖怪,喃喃說道:“這隻黃鸝鳥,成精了!”

鐵小姐來到桌案前,沉思了一下,臉上忽然一笑,提筆寫下一行娟秀小字,卷好後放入竹管,重新拴在黃鸝鳥的爪子上,對這黃鸝鳥柔聲道:“辛苦你了黃鸝鳥,幫我傳給江公子。”

時間不長,這隻黃鸝鳥就飛回江浩身邊,江浩打開竹管抽出裡麵的紙條,隻見上麵寫道:“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

江浩立刻明白了鐵小姐的意思,臉上露出笑意。

這是詩經裡的一首詩‘上邪’裡的一段話,前一句是“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後一句是“乃敢與君絕。”

那麼連起來的意思就應該是:“我渴望與你相知相惜,長存此心永不褪減,此情絕不拋棄!”

江浩想了想,提筆又寫了一段話,塞回竹管讓黃鸝鳥送去,鐵小姐看了,也立刻回信。

就這樣,兩個人玩起了古代版微信,就是黃鸝鳥可憐了些,一趟趟的飛。

鐵小姐還是很體貼的,見黃鸝鳥飛回來兩次,就叫香蘭去準備了黍米和水碟,讓鳥兒可以休息吃飯喝水。

就這樣,時間一晃過去月餘,大婚的日子到了,吹吹打打熱熱鬨鬨將鐵小姐迎娶進江家門,親朋鄰居前來道賀,擺上喜酒喜宴,未央生、簡玉珩幾個人也來了,不住給江浩灌酒,打算讓江浩今晚不能洞房。

可他們哪裡是江浩的對手,江浩故意引他們喝酒,一通喝下來,把幾個家夥全部灌醉,找來下人將他們抬回自己家,省的自己洞房時過來搗亂。

洞房內,紅塵幔帳。

一對龍鳳蠟燭把屋裡照的通明。

女子一身大紅霞帔端坐床沿,頭上頂著一方紅蓋頭。

房門輕響,

一個人走進房間,鐵玉香從蓋頭下方空隙,看到一雙鞋子站在自己身前,此時此刻,正是她期盼已久的,可他依舊微微有些緊張。

一雙手伸過來,輕輕捏住紅蓋頭的兩角,輕輕掀起,江浩先是看到一張紅唇,嬌豔欲滴,隨後是白皙光潔的臉頰,最後露出一對妙目美眸,正含羞帶怯的看著他。

“娘子!”江浩輕輕叫了一聲。

鐵玉香看著江浩,眼中滿是開心與甜蜜,輕輕喊了一聲:“相公。”

江浩伸出食指點在鐵玉香嫣紅的嘴唇上,笑著說道:“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嘗嘗朱唇的味道了。”

鐵玉香臉色秀紅,“相公,還要和合巹酒呢。”

兩人喝過合巹酒,“這下可以了吧。”

“不行,還要結發呢。”鐵玉香道。

“哎呀,還真麻煩。”

象征性的結發後,江浩問道:“這下可以了嗎。”

鐵玉香從被子下麵拿出一本書,說道:“相公,還要學習這本‘素女經’。”

江浩拿過書翻了翻,不就是插畫小黃書嗎,古代性教育專刊,洞房時結婚男女不知道如何做,就會現場學習。

江浩哪用得著這個,把書丟在一旁,抱起新娘子放到床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娘子,我是老司機,我帶你。”

“相公,什麼是老司機。”

“不要管那些。”

江浩說著一扯裙帶,新娘子身上的紅袍瞬間向兩邊分開,肌膚滑膩承掛不住衣衫,紗衣向兩邊慢慢滑落,從裡麵跳出一對渾圓飽滿的玉兔,尤其是玉兔頂上那兩顆粉紅珍珠最是誘人。

“夫君,請憐惜~~”

紅燭搖曳,嬌聲漸起,真個是: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含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湧。

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忒顛犯,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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