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看這突然出現的化血神刀,在場一眾人皆是心神為之一震,隻覺得一股煞氣撲麵而來。
先前他們隻聽楚毅言及化血神刀能夠破陣,可是他們畢竟沒有見過化血神刀,所以說對於化血神刀是否能夠破陣其實還是存有一定的疑慮的。
然而這會兒看到這一柄化血神刀的時候,單單是那一股沁人心神的煞氣便讓人為之心驚不已,隱隱覺得楚毅所言或許並非是虛妄。
當然化血神刀究竟能否真正的破去那大妖所布下的大陣,且需要驗證一番才是。
不提其他人,反正這會兒餘化心中卻是充滿了信心,當即向著聞仲一禮道:“太師,末將請命,願前方破去大陣!”
聞仲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衝著餘化點了點頭道:“餘化你且前往,若有不濟之處,我自會出手相助保你安危。”
楚毅從旁笑道:“當真不行的話,我便請出青萍劍來。”
有聞仲還有楚毅二人在一旁作保,餘化自然是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不說聞仲之神通手段他也是見過的,就說楚毅手中執掌青萍劍,當真請出青萍劍的話,區區一座惡陣而已,那還不是輕鬆破去。
手持化血神刀,餘化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大步上前,直奔著那一座大陣而來。
好一座血色大陣橫亙於軍營之前,血浪翻滾,煞氣彌漫,等閒之人隻看這般情形便要被嚇個半死。
立足於大陣之前,餘化身形一躍便入了大陣,就如李靖入陣的遭遇一般,血浪翻滾之間,一股壓力撲麵而來,同時幾道血色身影出現直奔著餘化而來。
那幾道血色身影直撲餘化,而餘化看到這般情形卻是神色不變,然而握著化血神刀的大手卻是猛地一緊,狠狠的向著其中一道血色身影斬了下去。
隻是一刀下去,那一道血色身影便被砍了個正著,而這血色身影被砍中的瞬間便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瞬息之間崩潰不見。
看到這般情形,餘化隻是露出幾分驚訝之色,似乎是沒有想到化血神刀的威力竟然如此之強,隻是一刀便將一刀血色身影斬滅當中。
當然隻是斬滅一道身影算不得什麼,畢竟按照李靖先前的遭遇,就算是這一道血色身影被斬滅,很快便會恢複過來。
一邊手持神刀向著另外一道血色身影斬去,同時餘化也分神關注四周的變化。
如果說那一道被斬滅的身影再度浮現出來的話,那就說明化血神刀對於這一座大陣並沒有太大的效果,若然那血色身影不複存在的話,那麼便可以證明楚毅所言非虛,化血神刀當可破此凶陣。
又是一道血色身影被餘化持刀斬滅當場,不過是一轉眼的功夫而已,已經有幾道血色身影被斬滅,隨著最後一道身影消失無蹤,餘化環顧四周,卻是不見一道血色身影浮現。
不過這會兒餘化尚且無法確定那些被斬滅的血色身影是否還會出現,依然保持著高度的警惕。
然而數十個呼吸過去,餘化發現除了那血浪翻滾之外,卻是沒有一道血色身影再現,臉上禁不住露出幾分喜色。
如果說不出意外的話,那幾道同大陣融為一體的妖魔殘魂應當已經被化血神刀所斬滅。
身在大陣之中,餘化隻感覺到那翻滾的血色浪頭所帶來的壓力明顯變得小了許多,可是遠遠觀看餘化破陣的聞仲、楚毅等人則是看的最為分明。
隨著那幾道妖魔殘魂被化血神刀斬滅,原本血浪滔天,煞氣滾滾的血色大陣一下子變得風平浪靜起來,甚至就連那血色大陣所覆蓋的範圍都在飛速的縮減。
與此同時布下了大陣的白蓮童子的身影出現在血色大陣後方,麵色極其難看的看著血色大陣的變化。
血色大陣出自他之手,自然是沒有誰比他更清楚這一座大陣的變化,而如今大陣的根基,也就是那幾名被他所坑死的妖魔殘魂竟然會被人給徹底磨滅,這可是大大的出乎了白蓮童子的預料。
要知道那幾名妖魔殘魂已經成為了大陣的一部分,想要將之徹底磨滅那可是非常困難的事情,而磨滅不了妖魔殘魂,那麼大陣便能夠繼續存在,可是現在幾名妖魔殘魂煙消雲散,一下子便讓大陣的威能大減,甚至可以說這會兒隨便一個人出手便可以輕易的將大陣給破除。
果不其然,一直沒有等到妖魔殘魂出現的餘化感受到大陣帶來的壓力頓減,自然是揮動手中化血神刀向著前方狠狠的劈了下去。
隻是一刀下去,虛空崩塌,原本的血色汪洋瞬間消失無蹤,出現在餘化麵前的則是一片晴空萬裡的景象,而聞仲、楚毅等人正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這會兒餘化要是還反應不過來的話,那隻能說他反應太過遲鈍了。
知曉自己已經破了大陣,深吸一口氣,餘化大步上前衝著楚毅還有聞仲一禮道:“餘化幸不辱命。”
聞仲哈哈大笑,目光落在大陣後方那軍容混亂的東夷軍陣之上,大手一揮喝道:“三軍將士聽令,與我殺敵。”
轟然之間,大商兵馬齊出,浩浩蕩蕩的軍勢直壓而來。
原本東夷大軍將希望寄托在幾尊實力強橫的妖魔身上,他們此番入侵大商何嘗不是被這幾尊妖魔所鼓動,為幾尊妖魔強大的實力所惑。
隻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被他們寄以厚望的妖魔竟然如此不堪一擊,幾尊妖魔身死當場不提,就連那大陣也沒有阻攔多久便被破,看著那殺將過來的大商兵馬,一時之間,東夷一方士氣暴跌,如果不是有東夷將領努力維持的話,恐怕這會兒已經亂糟糟的一團,大軍四散奔逃了。
白蓮童子將這般情形看在眼中,如何不知此刻依然是回天乏力。
本以為此番可以阻攔大商大軍的,卻是不曾想那一座大陣竟然這麼輕易的便被破去,這讓白蓮童子心生去意。
當白蓮童子準備離去的時候,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閣下難道想要一走了之嗎?”
聽到那聲音,白蓮童子心中一動,就見楚毅的身影出現在他的前方,不過白蓮童子看到楚毅的時候隻是露出幾分驚色,倒是沒有什麼畏懼。
淡淡的看了楚毅一眼,白蓮童子道:“楚毅,你雖然說能夠破去我所布下的大陣,可是你們想要留下本尊,怕是沒有這麼容易。”
楚毅打量著白蓮童子道:“尊駕的來曆,楚某多少能夠猜到幾分,如果真如楚某所猜測一般,楚某還真的沒有什麼把握將你留下,不過尊駕若是想要這麼輕鬆離去,卻是要問過楚某手中劍。”
說話之間,就見青萍劍出現在楚毅手中,而白蓮童子看到楚毅手中那青萍劍的時候,眼睛猛地一縮。
就算是以他的根腳來曆,看到青萍劍的時候,要說心中不緊張那肯定是騙人的,不過緊張歸緊張,先前也不是沒見過青萍劍,既然敢留下來,自是有自保的手段和能力,否則的話,明知道楚毅有青萍劍在手,他又怎麼可能會拿自己的性命安危開玩笑。
深吸一口氣,白蓮童子看著楚毅道:“楚毅,若是有緣,你我還會再見的。”
楚毅聞言不由的眉頭一挑,如何不知白蓮童子這是要走,心念一動,青萍劍頓時劃破虛空向著白蓮童子斬了下去。
青萍劍何等寶物,這樣一擊如果說沒有足夠與之相媲美的寶物阻攔的話,縱然要不了白蓮童子的性命也可以將之重創。
好一個白蓮童子,哪怕是眼見楚毅祭出青萍劍,卻是絲毫不慌,一道青色大旗出現在其身前,青色大旗四周綻放出一朵朵的蓮花,蓮花朵朵落下,如同漫天花雨一般。
青萍劍那淩厲無比的攻勢斬破朵朵蓮花,雖然說無有蓮花可以阻擋青萍劍,但是無論是楚毅還是白蓮童子都感應得到青萍劍那一擊依然是後繼乏力。
青色大旗虛影一晃卷起白蓮童子的身影瞬間消失無蹤,而青萍劍也斬破所有蓮花,卻是已經失去了白蓮童子的身影,終究還是被白蓮童子遁走。
隨著白蓮童子遁走,東夷一方自是無力對抗大商精銳大軍,不過是小半天的功夫,大量的東夷士卒不是被殺便是被擒。
吩咐麾下將領打掃戰場,聞仲向著楚毅走來,神色之間帶著幾分鄭重之色道:“那人竟然能夠從青萍劍之下逃脫,隻怕是來曆非凡啊。”
聞仲也不是傻子,對方能夠自青萍劍之下逃脫,其來曆幾乎可以鎖定,除了那幾位至尊之外,還有誰門下的弟子能夠從青萍劍下脫身。
楚毅隻是輕笑一聲道:“不妨事,對方不管有什麼算計,終歸隻是陰謀詭計,上不得台麵。”
其實從白蓮童子無懼青萍劍,甚至暴露出一麵寶旗來,楚毅便已經猜到了對方的來曆。
說實話,楚毅先前也不是沒有懷疑過,是不是闡教提前為封神大劫做準備埋下暗子,不過在見到白蓮童子的一番手段之後,楚毅卻是打消了心中的想法。
以元始天尊的性情,就算是要提前做準備,在封神大劫當中落子,也不可能會派人支持東夷這等蠻荒部落。
除了西方教之外,實在是想不出還有其他的勢力想要在封神大劫當中渾水摸魚了。
而且方才那青色寶旗,楚毅如果沒有看錯的話,十之八九便是五方旗之一的青色寶蓮旗,而這一麵寶旗恰恰就是西方教的重寶之一。
大軍得勝回朝,其中功勞如何,自有聞仲稟明帝乙,而楚毅則是帶上了帝辛、楊戩回到住處,繼續教導弟子。
李靖果不其然,因為此次所立下的功勳,被帝乙親命為陳塘關總兵,為大商四大鎮關總兵之一,可謂是位高權重,足可見帝乙對李靖的看重以及信任。
楚毅隻是輕笑一聲道:“不妨事,對方不管有什麼算計,終歸隻是陰謀詭計,上不得台麵。”
其實從白蓮童子無懼青萍劍,甚至暴露出一麵寶旗來,楚毅便已經猜到了對方的來曆。
說實話,楚毅先前也不是沒有懷疑過,是不是闡教提前為封神大劫做準備埋下暗子,不過在見到白蓮童子的一番手段之後,楚毅卻是打消了心中的想法。
以元始天尊的性情,就算是要提前做準備,在封神大劫當中落子,也不可能會派人支持東夷這等蠻荒部落。
除了西方教之外,實在是想不出還有其他的勢力想要在封神大劫當中渾水摸魚了。
而且方才那青色寶旗,楚毅如果沒有看錯的話,十之八九便是五方旗之一的青色寶蓮旗,而這一麵寶旗恰恰就是西方教的重寶之一。
大軍得勝回朝,其中功勞如何,自有聞仲稟明帝乙,而楚毅則是帶上了帝辛、楊戩回到住處,繼續教導弟子。
李靖果不其然,因為此次所立下的功勳,被帝乙親命為陳塘關總兵,為大商四大鎮關總兵之一,可謂是位高權重,足可見帝乙對李靖的看重以及信任。楚毅隻是輕笑一聲道:“不妨事,對方不管有什麼算計,終歸隻是陰謀詭計,上不得台麵。”
其實從白蓮童子無懼青萍劍,甚至暴露出一麵寶旗來,楚毅便已經猜到了對方的來曆。
說實話,楚毅先前也不是沒有懷疑過,是不是闡教提前為封神大劫做準備埋下暗子,不過在見到白蓮童子的一番手段之後,楚毅卻是打消了心中的想法。
以元始天尊的性情,就算是要提前做準備,在封神大劫當中落子,也不可能會派人支持東夷這等蠻荒部落。
除了西方教之外,實在是想不出還有其他的勢力想要在封神大劫當中渾水摸魚了。
而且方才那青色寶旗,楚毅如果沒有看錯的話,十之八九便是五方旗之一的青色寶蓮旗,而這一麵寶旗恰恰就是西方教的重寶之一。
大軍得勝回朝,其中功勞如何,自有聞仲稟明帝乙,而楚毅則是帶上了帝辛、楊戩回到住處,繼續教導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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