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野在那裡一個人發神經的時候,其他的人卻冷汗淋漓。葉^子悠悠誰都想不通為什麼這個“道貌岸然”的前輩會有如此的愛好。 而那十幾條小龍更是臉都綠了。一個個不由的反省道:果然是報應啊!以前我們糟蹋了多少洪荒美女,自以為因果虛妄,想不到今天竟然反過來要被一個男人“糟蹋”,果然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 但這件事實在是太惡心了,惡心的竟然讓這些小龍擺脫了冥河氣勢的控製(可見人的潛力果然無窮啊!)。 本來,讓他們死的話這些龍還真的不敢反抗,隻好乖乖的束手就擒,引頸待戮。可是,一想到張野這個“變態”手執皮鞭,一邊狂笑的鞭打他們,一邊和他們嘿咻嘿咻的慘無人道的場景的時候,這十幾條龍卻突然好似吃了太上老君的九轉還魂丹一樣,立時間就感覺自己仿佛多了幾個量劫法力,一下就衝破了冥河的氣場。想都不想,十幾個人分成十幾個方向,眨眼間就一個個不見了蹤影。 而冥河和祿玄也不是沒反應過來,隻是他們現在也被張野的話弄得不知所措。況且,讓這些小龍“跑了”,總好過真的讓張野“戀戀不舍”的帶回洞府做鴨子吧? 所以,冥河兩人明明有能力留下他們,卻一個個都沒動手。葉^子悠悠隻等這些龍跑的都不見了,冥河才小聲的提醒還在那裡發神經的張野道:“老爺,他們都跑了!” “恩?誰跑了?”張野一聽“跑了”兩個字,總算是清醒了過來。第一個下意識的反應就朝後土的方向萬分緊張的望去。 後土依舊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裡,眉頭微微的皺起,似乎正在努力克製著什麼。 “還好!”張野看著後土笑了,自言自語的道:“幸好她還在那裡……” 直到這個時候,所有的人才終於明白了過來——原來,這位一直說的卻是場上這個唯一的女子! “你還好麼?”儘管張野愈發的緊張,但不知為什麼就是不願意看見後土煩惱的樣子,一時間,鬼使神差的就向後土緩緩的走去,溫柔的輕聲問道:“莫非有什麼煩惱?” 後土剛才也被張野著實惡心了個不行,所以當下就秀眉微微斂起,對張野鄙夷到了極處。但現在一看張野的模樣,哪裡還不知道張野其實是一直在為自己大發花癡? 又見張野如此緊張自己,剛放下的心裡也不由的一甜,但卻故意換上了怒容,嗔道:“好什麼?你都把那些壞人放跑了。” 但張野無數年老處男一發春的威力委實驚天動地,隻覺得後土嗔怪的聲音簡直勝過了無數的極樂鳥同時在他耳邊歡聲低鳴,一顆心兒也頓時心花怒放。 張野想都沒想,依舊傻傻地看這後土就道:“放心,他們即使逃到了九霄之上我也能把他們一個個給你抓回來。” 其實,自打張野見了後土,就一直處於極端的亢奮狀態,那些什麼神通,境界,修為早就忘了個一乾二淨。卻不知,這正是符合了“道”的“無為”真諦。 而此刻,張野一旦下了決心要抓回那些逃脫了不知多遠的十幾個方向的小龍的時候,張野的“道心”第一次和“道”合為了一體——這個瞬間,張野就是道,道也就成了張野! 而在一邊的後土等人就突然覺得張野一下子更“普通”了,普通的就像雲,像霧,像山,像水……,幾乎張野依然站立的身形和所有的世界萬物合為了一體,又似乎是宇宙萬物就在這一刻在張野身上得到了一一的表述…… 張野也是不明白自己這是發生了什麼,但現在的他就有那麼一種直覺,似乎隻要是自己想的事情,在這一刻就都會變成現實。 於是,穿越之後,張野發出了第一個以“道”的身份發出的最清晰的旨意:“回來!” 張野的聲音以比光還快的速度傳播,或者說是這個聲音駕馭著時間的法則在傳播。於是,正在收集造化碎片的鴻鈞聽見了;一個穿黑衣服的牛頭和正在安排洪荒眾生命運軌跡的天道聽見了;而大道和那個哄騙過張野的馬麵也同時聽到了…… “善哉!善哉!一點靈光,道心永存!”大道五人同時臉上露出了笑容,對著張野的方向緩緩屈身行禮。 而就在張野話聲落下的同時,那十幾條龍也出現在了後土等人的眼前,甚至連他們站的位置都和離去的時候一模一樣! “這是?”祿玄張了張嘴,和其他三個人一樣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而隻有四人中修為最高的冥河似乎發覺了點其中的奧妙——這是法則!是聖人才能體會的法則!是聖人隻能體會但也絕對不能命令的法則! 冥河看張野的神色更迷惘:老爺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他以前能讓天道聽令?為什麼連聖人都不能掌控的法則卻在老爺輕輕的一句話中乖乖的俯首稱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