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野和冥河真的傻了。葉^子#悠悠zuilu兩個人就在那裡大眼瞪小眼的麵麵相覷。 “你確定?”張野依舊還帶著一點僥幸的問道。 冥河又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桌子上的混沌珠,越看頭上的青筋就越多。 “前輩?”冥河也開始做夢了,萬分期盼的問張野道:“這個世上像您這個外形的寶貝珠子不知有幾件?” “好像不多。”張野看了看冥河又看了看混沌珠,心開始有點沉了。 “那不知道能趁準聖不備,無視準聖天生防禦而直接能將人收進去的寶貝又有多少?” 張野真的抓狂了,一邊狂撓著頭發,頭皮和下雨一樣往下掉,一邊把自己所知道的洪荒所有類似的法寶細細想了好幾遍,最後終於哭喪著臉,對冥河道:“好像,似乎,就這一個……” 所有的希望一下就這樣破碎了。冥河感覺自己的腦袋就好像同時被幾十頭大象踩了過去一樣:好嘛?外麵龍鳳兩族在那裡乒乒乓乓的幾乎都要把洪荒給拆了,原來真凶竟然還在這裡迷糊!這萬一要是被人知道,不要說這裡隻不過是區區血海,哪怕是天外天的混沌怕都會有無數的人殺上門來啊? 冥河又有點後悔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繼續逃跑呢! “怎麼辦?”張野求救一樣問冥河道。 但冥河又哪裡有什麼辦法?怎麼辦?你問我,我還要問你呢?於是兩個人隻好繼續乾坐在那裡修煉“對眼”。 “要不我們裝作不知道?”張野都快哭了。要是自己能在開天的時候成聖,現在也就不會有這麼麻煩了啊! “好像不太可能!”冥河想了一下,儘管前途暗淡,但還能正常思考:“除非以後您都不把這件寶貝拿出來。但即使這樣也沒用啊,當初你追我的時候,也有不少人看見了啊?總有一天,這事會被彆人知道的……” “那我們把墨玄放出來,和他好好說說,怎麼樣?” 考慮了半晌,冥河覺得似乎除了這個辦法也真的沒什麼更好的主意了。於是點了點頭,是死是活還不如乾脆一點算了,總比慢刀子割肉一樣的一直擔驚受怕的好。但同時,冥河也下定決心,以後還是沒事離張野越遠越好——這哥們簡直就是衰神在世啊! 張野拿起珠子,使了一個法決,把珠子往上一拋,打算把那隻倒黴的麒麟放出來。 “嗯?”沒反應。 張野又控了一下,還是沒反應。 於是冥河看張野的眼神不對了:這位不是打算殺人滅口吧?那等會是不是就輪到自己了? 冥河越看越像。就見張野在那裡和搖色子一樣,拿著混沌珠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停的晃,就好像和混沌珠有殺妻奪子之仇,不共戴天之恨一樣。冥河就覺得自己的後背的護身法衣都全濕了。正當冥河覺得張野這是真的在“滅口”時候,突然,“啪”的一聲,一隻外形相當可愛的黑色“小狗”被張野從混沌珠裡給扔了出來。 “這就是墨玄?”張野楞了好半天,對這這個不知道是被自己晃暈了,還是怎麼暈了的“小狗”瞧了半天,也始終不能和冥河口中的那個“威風凜凜,豪氣萬千”的麒麟一族的族長聯係起來。 冥河也感覺都點納悶:怎麼這個墨玄突然就“小”了這麼多啊?除了身上天生神獸的氣勢沒變,不然怎麼看都怎麼不像啊? “前輩,”冥河也有點不確定了,於是問張野:“你這珠子裡難道就收了一個生靈麼?” “廢話!”張野沒好氣的直接就給了冥河一個大白眼:“***的裝了一個麒麟就馬上要被人殺上門了,你難道還希望我把龍族和鳳族的族長一起裝進來麼?” 冥河那個汗啊,心道:你倒是真敢想啊?要真是那樣,我還不如索性直接把你給捆上,供出去算了!好歹那樣我還算是“自首”,能爭取點寬大處理,多少還有點活路不是? 就在兩個人又快要鬥雞眼的時候,“小狗”卻醒了:“這是哪裡?” 張野和冥河立刻被轉移了主意,一個個和犯錯的小學生一樣,從椅子上“嗖”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垂手肅立,看上去是要多老實就多老實。 “小狗”和喝醉酒一樣,搖搖晃晃了半天,總算了站穩了,這才發現眼前多了兩個人,很是奇怪:“這是哪裡?你們又是什麼人?” 張野現在哪裡敢答話啊?難道還能很自豪的告訴他:我是張野,又叫無憂道人,一個不小心把你“綁架”了,而且現在還因為我“綁架”了你的緣故,龍族和鳳族已經火拚了三千多年,死傷無數了! 於是,張野就在那裡拚命殺雞抹脖子一樣的使勁對冥河打眼色,那意思就是說:幫著我說說,看看怎麼編個瞎話,把眼前這位忽悠過去啊! 可是,現在淚水正嘩嘩的冥河又悟了:我以前怎麼會那麼傻,那麼天真?我以前隻以為這位前輩能折騰的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卻哪裡知道他還能讓人活都不能好好活,就算是死了也不能好好的死啊! 正當冥河萬分委屈,萬般無奈的打算說點什麼的時候,“小狗”突然又皺起了眉頭,困惑的道:“我又是誰?我叫什麼?” …… 張野和冥河大腦頓時當機了,好長時間才反應過來:難道是,墨玄這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