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許文強分開後,林天齊也是沒有再多停留,直接帶著李強和李德彪兩人向武庫而去。
對於林天齊而言,救許文強也隻不過是突然想起來順手而為,此行再來北平的主要目的還是拿武庫中的那些武學功法。
此次雖然清武令下武門的人死的死逃的逃,但是武庫這邊倒是沒受到影響,主要是國民政府的人根本不知道武庫的存在,追捕武門的人時也都隻是追人,根本就沒有多詢問過這方麵,所以此次雖然武門的人死了不少,但是在北平的武庫卻反而沒有絲毫影響。
唯一的區彆就是以往守在這裡暗中的那些武門成員已經消失了,隻剩下一個老者還在裡麵,一般人見了也恐怕就是以為普通的老人。
老者也不是彆人,正是一直守著武庫的那個老者,武門中隱藏的化勁高手——魏老。
已經年近古稀的老者,身材佝僂,半隻腳入土。
“武老”剛剛推開大門,就看到院子中的老者,林天齊笑著叫了一聲。
“魏老”“魏老”林天齊身後李強和李德彪兩人看到老者也皆是恭敬的叫了一聲。
老者雖然平時很少露麵,但是但凡武門的人差不多都知道認識老者,也知道老者的實力和常年守護武庫的事。
“是你”老者也認出林天齊,看著林天齊眼神微凝。
“魏老還記得小子。”林天齊聞言則是一笑道。
老者似乎對於林天齊的禮貌和態度很滿意,蒼老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點了點頭,隨後又道。
“聽聞國民政府已經取消了清武令,現在門中的情況如何了,看你們三人到來,可否已經安定下來。”
老者常年都守著武庫,這段時間亦是如此,武門出事,國民政府的人沒有找到這裡,老者也一直守在這裡,所以對於外麵的情況也不是太清楚,隻能每日從外界的談論和報紙上了解一些情況,知道清武令已經解決,但是武門的具體情況卻是並不知曉。
“魏老放心,門中如今都已經安定,魏老要是想聽的話,小子可以將情況和魏老說說。”
林天齊微笑道,老者當即也是點了點頭。
當即,林天齊就和老者在院子樹下石凳坐了下來,將武門的情況一一告訴老者。
隨著林天齊的講述,老者也是神色一直不斷的變化,到後麵聽到林天齊說出自己的實力再得到旁邊李強和李德彪之後,臉上也是止不住露出驚色,好半響才回過神來,然後連說了幾句後生可畏,一直聊了近十多分鐘,林天齊將整個情況大致告訴老者,並說明了來意。
老者知道後也是點了點頭,同意了下來,李強和李德彪兩人當即進屋入庫將一本本功法裝箱。
林天齊則是和老者繼續閒聊,隨後林天齊又邀請老者一起南下,不過老者想了想卻是直接搖了搖頭拒絕了林天齊的邀請。
“人老了,就變得懷舊,也不想動了,這裡挺好的,我就留在這裡吧。”
老者悠悠道,拒絕了林天齊的邀請。
見老者心意已決,林天齊當即也不再多言。
等到李強和李德彪兩人將所有功法裝箱整理好,當即也再次和老者告辭。
到門口處,又將裝箱的功法放入馬車中,馬車是三人之前準備的,因為想到武庫中功法書籍不少,不好拿。
“嘀——”“嘀——”
一行人趕著馬車從巷子裡麵出來,不過剛剛出來,就聽兩聲汽車喇叭聲響起。
卻是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巷子口左邊百米左右的街道上,看到三人驅車出來,響了兩聲喇叭,三人聞聲也是第一時間開口道。
“先生,那邊有輛車,好像是在對我們打喇叭。”
李強開口道,目光和李德彪一起看向黑色的轎車,臉上露出警惕之色,目光緊緊的看向轎車裡麵,但是因為隔得有些遠,而且轎車裡麵的人似乎也帶著帽子和墨鏡遮著大部分的臉,讓兩人有些看不清人的樣子,隻能隱約判斷出似乎是個女人。
不過兩人看不清,林天齊卻是看的分明,目光向轎車看了一眼,然後轉頭對李強和李德彪道。
“我們就在這裡分開吧,你們兩個帶著功法去天津與武副門主他們彙合直接回廣州,我還有一些私事要處理,後麵自己回來。”
“是。”
李強和李德彪兩人聞言當即也是點了點頭,隨後直接趕著馬車離開,林天齊也是從馬車上下來,隨後向著轎車走去。
“哢嚓——”
行至轎車邊,林天齊直接打開轎車副駕駛一側車門,隨後低身直接坐了進去,順手再關上門。
“坐好。”
駕駛座上,人影也是轉過頭看向林天齊,摘下臉上遮住大半臉的墨鏡,露出一張精致絕美的臉龐,長長的睫毛下一雙水靈靈的杏眼顯得尤為勾人,赫然正是北原香子。
“去哪裡?”
林天齊也看向北原香子,笑著問道。
看到林天齊臉上的笑容,北原香子則是一咬牙,不知為何,一看到林天齊臉上的笑容,她就會不由自主的想到那晚的事,尤其是最後林天齊居然頭都不會就離開的北洋,心中就一陣氣憤。
“給我坐好就行。”
北原香子咬牙道,語氣帶著幾分恨恨之色,說完一踩油門。
嗡——
一聲轟鳴,汽車發動,駛離原地。
半個小時後,轎車停在北平城外一處無人的郊區平地上。
先是停下來後安靜了一會兒,緊接著就是傳來斷斷續續女子掙紮喊混蛋之類的聲音,再然後,斷斷續續的口申口今和不時高昂的女子聲音從車中響起,轎車也咯吱咯吱的搖動起來。
足足兩個多小時候,搖晃的轎車才停了下來,一切回歸平靜。
轎車中,運動過後的兩人也是靜靜的坐在候車坐上,林天齊精神抖數,穿好了褲子,不過上身打著赤膊,將上半身完美的身材和皮膚展露無疑,北原香子則是滿臉疲憊的躺在旁邊,像是全身的所有力氣都被抽空了一般,癱軟般的癱坐在旁邊,白皙無暇的胴體上全是汗水,泛著激烈運動之後的潮紅,胸口的飽滿碩大一起一伏,一些秀發落在身體上直接被汗水沁濕貼在上麵,一雙美眸含羞待憤的看著林天齊。
事實證明,任何事情都不能有第一次,一旦有了第一次,那後麵的第二次就會順理成章。
“對了,還沒問你找我乾什麼?剛剛你停車在那裡是專門在等我有什麼事嗎?”
又將衣服從前排座位上拿回來,林天齊轉頭看著北原香子問道。
北原香子聞言則是一咬牙,看著林天齊,臉上瞬間露出憤恨之色,幾乎止不住生出一種從座位下掏出槍一槍崩了林天齊的衝動,這個人,一上來就霸道的強了自己,現在才想起來說這些,心頭恨的不行。
同時也暗恨自己不爭氣,明明可以反坑,但是偏偏到了那個時候就是身不由心,反而還十分沉迷迷戀那種感覺。
北原香子咬牙切齒的看著林天齊,心頭卻也是五味雜瓶,有一種氣憤,還有一種難言的複雜,尤其是想到上麵給自己的命令,接近林天齊下毒,心頭就更是躊躇難明,因為她發現,自己心中,居然對上麵命令生出了一種抗拒情緒,並不是抗拒接近林天齊,而是下毒。
甚至今天過來找林天齊,她的整個心情都是一團亂糟糟的,完全沒有想好過來找到林天齊要做些什麼,要怎麼做。
北原香子感覺,自己甚至什麼都沒有想好,就又莫名其妙的被林天齊給睡了。
我到底在做什麼?
林天齊倒是不知道此刻北原香子心中這麼多複雜的情緒,不過心裡卻是感覺北原香子非常不錯,絕對是國際好友人,知道自己馬上要南下回廣州了,還特意來送自己,堪稱國際最佳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