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那車藥物可能像上次那樣子被歹徒銷毀了。” 張雨有些無奈的說。 聞言,蘇映雪整個人無力跌坐在沙發上。 “要破產了,明天就要破產了,我的員工和族人怎麼辦?” 蘇映雪眼裡全是淚水。 之前,得知蘇氏嚴重虧損,不少員工站出來捐贈幾個月的工資,蘇映雪不敢動那筆錢。 蘇原高價前來挖人,工資漲個兩三倍,他們都不願意走。 可以說,現在留在蘇氏的,都是對蘇氏忠心耿耿的人。 蘇映雪不想看著這些可愛的人們生活無依。 她頗有一種有心殺敵、無力回天的感覺。 看著嬌妻滿臉淚痕,張雨一陣心疼。 他坐下來扶著她的香肩說,“我問問宋鐵看看那車貨物怎麼樣。” 宋鐵接到了張雨的來電,聽到張雨問那輛貨車,宋鐵說,“當時火太大,貨車被引燃了,現在我們剛撲滅了大火,幸好這條路非常偏僻,沒有吃瓜群眾受傷。” 由於現場火勢太大,許多東西被燒成碳燒成灰,即使讓法醫過來用化學的方式去測試的話,也沒那麼快能測出來。 再說了,法醫以人為本,肯定先去查驗那些屍體。 扗斷電話,張雨皺眉。 隨即他走到樓上歐陽倩的客房中。 “小倩。” 這時,歐陽倩剛好換了睡衣,玲瓏曲線畢現。 一頭黑發,垂在肩膀上,玉一樣的鎖骨非常性感。 身穿半透明的淺黃色睡衣,在明亮的燈光下,一雙長腿異常顯眼。 那白嫩的深深溝壑,更是令張雨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身材也太好了。 看到張雨的目光,歐陽倩羞澀不已,“我我要睡覺了。” 張雨走過來,看著她溫柔笑道,“都對我做那種事了,看到我還害羞?” 看著她這麼性感的身材,張雨恨不得解掉她所有束縛,好好抱在懷裡疼愛。 歐陽倩瞪大了一雙美眸。 自己對他做了什麼事了? 怎麼聽不懂呢? 張雨的眼睛貪婪的盯著她的身體,一會後才溫柔的說,“之前我要你叫人盯著大刀社的人,特彆是那車貨物,現在有沒有什麼消息?” 事發之後,張雨就趕緊讓歐陽倩派人盯著大刀社。 “我打電話問問。” 歐陽倩拿出手機打電話。 一會後,聽到話筒那邊傳來的消息,她那清冷的臉蛋上突然出現狂喜之色! 可話語仍然非常清冷,“行,你現在多叫幾個兄弟給我看著那些貨物!” 放下電話,她驚喜說道,“我的手下在隔壁城市‘水圍市’發現了大刀社成員的身影,他們正在那裡的黑市兜售一車藥物。” 張雨一聽,狂喜說,“那車藥物是不是蘇氏的?” “問了,他們有人去看,看到了有‘蘇氏製藥出品’的字樣。問了他們價格,他們為了快速脫手,要價2000萬!” 5000萬的貨物,轉手就2000萬甩掉? 張雨有些生氣! 他說,“叫你的人先買下這車貨物,務必要把貨物拿到手。到手後,把這車貨物直接送到唐家藥業公司那邊去。等貨物帶走了,你再派人去收回這2000萬。” 一分錢都不會給大刀社! “是。”歐陽倩點頭。 然後她轉身就拿起電話去安排。 看著她的翹臀,張雨眼中全是火熱。 那天就是她和自己睡覺了?   p;那要不要再和她做一些美妙的運動? 那必是神仙般的享受吧? 但想到樓下蘇映雪就等在那裡,張雨苦笑搖頭走了。 此時此刻。 蘇原、柳峰、祝文才正在省城一個高級會所裡大肆祝賀。 三個人各摟著一個性感女郎在那喝酒。 “哈哈,聽說那個廢物女婿早已出發去山葉路了。” “聽說現場二十多個人各自帶了沙漠之鷹,甚至還有一門機槍,張雨一旦走進射程,必會被射成篩子。” “那廢物今晚搞不好真會死在那裡。” “他死了,明天我就去泡蘇映雪。” 三個人其樂融融,說得唾沫滿天飛,不斷碰杯。 “不好了,山葉路出事了。” 不久,一個青年匆匆走進來說道。 “那小子死了是不?” 祝文才笑著問道。 青年卻是臉色蒼白,“山葉路發生爆炸了,麥偉和二十多個大刀社成員葬身火海!” 什麼? 麥偉和二十多個大刀社成員葬身火海! 蘇原他們臉上笑容瞬間僵住。 “怎麼回事?快說!” 祝文才攥著青年的衣襟吼道。 青年戰戰兢兢的說,“江南市官方的消息,說是麥偉他們因為分臟不均導致不滿,內部起了衝突,最後有個人不小心點燃了一些炸藥而引起爆炸……” 內部分臟不均發生火並? 這怎麼可能? 祝文才他們麵麵相覷。 “不可能!這個消息顯然不真實!” 祝文才說著,打了電話詢問江南市警局的熟人。 那熟人告訴他,據說這是麥偉的一個仇家用一車炸藥炸死了那些人。 眾人一片沉默。 無論爆炸的原因是什麼,麥偉他們已經被打死了。 祝文才他們臉色陰沉似火。 更令他們難受的是,張雨毛事都沒有。 “反正,蘇氏集團丟了那車貨物,唐向天會找他們索賠5億的。” 良久,祝文才打破了沉默。 “對,據說那輛貨車也在爆炸中被火海吞沒,所以蘇氏今天無法按時送貨,明天就會破產。” 柳峰沉聲說道。 蘇原點點頭,“蘇氏破產了也是一件好事。” 死去的麥偉等人壓得眾人心頭沉重。 但蘇氏明天就會破產,這令現場的氣氛恢複了少許喜悅。 張雨走下樓來,看著愁眉苦臉的蘇映雪,調皮的眨眨眼,“老婆,和我玩次打賭。” “玩打賭?” 蘇映雪呆了呆,現在哪有心情玩這個。 但看到丈夫在微笑,不忍心拒絕,便說,“那好吧,你想怎麼打賭?” “我賭唐向天不會找我們索賠,因為那車藥物今晚會送達。” 蘇映雪驚訝的看著他,摸了他額頭,喃喃說,“沒有發燒……” 隨即苦笑說,“這怎麼可能,貨車都被劫走了,在火海中化成了灰燼。” “那你賭不賭?” “哎,賭。可賭的是什麼?” 張雨看著她,嘿嘿的笑,“如果我贏了,你來幫我洗澡。” 蘇映雪頓時嬌靨似火,“那你要是輸了呢?” “我來幫你洗澡?”張雨笑道。 蘇映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