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定下的繼承人竟然說自己有病,不肯接受官職。
趙宗絳興奮的說那天和趙宗實一起喝酒時,就親耳聽他說過自己有病,活不了多久什麼的。
這次可是他自承有病,你們聽到沒?
官家,這廝有病,活不長了。一個活不長的皇子你要不?
他目不轉睛的盯著皇城裡,等待著官家最新的消息。
放棄他吧,我能活的很長,少說能再活三十年。
他引頸觀望,就像是一隻烏龜在吸收日月精華。
他的脖子都酸了,宮中終於來了消息。
“官家寫了手詔令內侍帶去趙宗實那裡,可趙宗實還是稱病,又上了辭表。”
趙宗絳的眼珠子裡都是歡喜,問道:“官家可怒了?”
幕僚搖搖頭,“沒聽說官家生氣,倒是聽聞趙宗實請人寫辭表,一份十貫錢……”
噗!
趙宗絳鬱悶的想吐血。
若是讓我做皇子,第一次詔令就接受了,隨後再磨一磨就被接進宮中,從此就成為大宋的繼承人。
這趙宗實難道是真的不想進宮?
王安石也是這般想的,所以等休沐時就把準備往外跑的兒子給抓了回來。
王雱老老實實地站著,可腳尖卻磨來磨去的,顯然失去了耐心。
這個兒子怎麼就野了呢?
王安石心中不悅,問道:“那個……他為何不肯進宮?”
“誰?”
王雱想裝傻,被自家老爹一記眼鏢飛過來,在被罰和坦白之間選擇了坦白。
“爹爹,那邊說不著急。”
一個不著急就完美的解釋了原因。
王安石有些不滿的道:“雖說是定下了,可終究還得要去學……”
帝王之道你學不學?
不學就想做皇帝?
你能駕馭群臣嗎?
王安石覺得那位十三郎真的是讓人不解。
作為競爭對手,趙宗絳頻繁露麵,而他趙宗實一直窩在家裡,壓根不管外麵的風雲湧動。
王雱搖頭道:“不知道,不過仲鍼就很鎮定,沒見到他著急。”
王安石沒好氣的道:“那是他的父親。”
除非是叛逆期,否則父親就是孩子的崇拜對象。
趙宗實不著急,趙仲鍼自然也不急。
可再這樣下去不行啊!
王安石在沉思,覺得這事兒應當要想辦法推進一下。
王雱有些不耐煩了,見父親在沉思,就說道:“爹爹,這時候著急了……官家會不高興。”
王安石有大局觀,心懷天下,可對於權術他卻有些……那個啥。
所以後來他的革新手段就顯得格外的生硬,硬橋硬馬。
改革是需要硬橋硬馬,可一味猛衝猛打的後果也很嚴重,最終就形成了對立,給自己樹敵無數。
而王雱卻不同,這小子滿肚子陰謀詭計,隻是性子倨傲,最喜歡的手段是殺人。
你要做哥的對頭?那就弄死你!
前世這對父子一個掌管大局,但手腕不夠靈活;一個滿肚子權術,卻沒有耐心,喜歡征誅。(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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