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父子謀逆?”
韓琦愕然。
“韓相,還說大王是主謀,折克行是打手,蘇軾寫了謀逆的檄文,沈安率領南征大軍悄然潛入……”
韓琦捧了一下肚子,看著曾公亮等人問道:“這是瘋了?”
曾公亮點頭,“定然是瘋了。”
包拯淡淡的道:“官家今日怕是會多吃些。”
“老夫覺著很好笑。”歐陽修搓熱了手心,捂在眼睛上,舒坦的道:“這是要置於死地嗎?”
謠言在政事堂成了笑話,在宮中卻引發了一場怒火。
高滔滔怒不可遏的去見了趙曙,“官家,外麵謠言紛紛,把大郎說的十惡不赦,那些人想做什麼?”
趙曙笑道:“這隻是個笑話罷了。”
在他看來這就是個笑話,可女人不同啊!
女人一旦覺得被欺負、被哄騙了,哪管你什麼笑話,務必要報複回來。
“官家,這是想害了大郎呢!”高滔滔努力回想著那些案例,“當年的漢武不就這樣?最後太子身死。那些人傳謠所為何事?臣妾以為就是想置大郎於死地!”
她鄭重跪下,趙曙被嚇了一跳,趕緊過去拉她起來。
陳忠珩在邊上看得門清,知道這是皇後在逼官家動手。
哎!男女之間就是這般的有趣啊!
可是某的晏月呢?
她還在西北風餐露宿。
隨即帝王的怒火降臨,張八年被趙曙叫進宮中,一陣劈頭蓋臉的嗬斥。
張八年怒了,回到皇城司就把最近沒啥事的密諜們趕了出去,去抓那些散播謠言的人。
幾個密諜在街頭溜達,看到潑皮就招手問話。
“那邊有人。”
“誰?”
“好像是……特麼的!好像是鄉兵?”
兩個鄉兵正在對麵的攤子那裡吃飯,大熱天吃的酣暢淋漓,滿頭大汗。見到密諜後,他們得意的比劃了幾個下流的手勢。
汴梁的潑皮倒黴了,幾十個頭目被抓進去拷打問話,可謠言的源頭卻依舊找不到。
張八年被噴了一臉口水,覺著自己真是夠倒黴的。
“這是誰的手筆?”
皇城司裡,他很是惱火的道:“先前的謠言隻是說王雱尖刻,後來怎地漸漸就演變成了大王他們謀逆造反。”
一個手下狐疑的道:“都知,某怎麼覺著這是在幫倒忙呢?”
張八年點頭,“本來局勢不錯,可後麵那番話一出來,這就成了笑話。”
這事兒是變成了一個笑話。
就在大家覺著此事會平息下來時,一個晴天霹靂來了。
“吳興緩過來了。”
臥槽!
他竟然活了?
這事兒馬上就變複雜了。
王雱和吳興一個昏迷,一個垂危,這樣算是一個平衡。
如今吳興活過來了,平衡被打破。
呂誨坐在禦史台裡,仰天長歎道:“你死了才好啊!”
可吳興顯然不是那麼想的。
活過來之後,他第一件事就是問了左珍的情況,咬牙切齒的說是要弄死她。(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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