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被釋放的戰犯(1 / 1)

二戰中,日本的一切資源都向戰爭傾斜,導致國內民眾生活困難,戰敗後他們又需要給戰勝國進行大額度賠款,更是雪上加霜,日本的女人為了獲得食物還有其他必須物資,不得不出賣自己的肉體,有些美國大兵僅僅花費半包香煙,就能弄到一個日本女人。

這種情況在歐洲同樣也會發生,隻要有一口吃的,她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西西裡美麗傳說》裡就有類似的描述。

不過對於這一切,沈隆並無一點兒同情,這都是她們自找的,如果不是日本挑起戰爭,她們何至於落到如此地步,雪崩之下沒有一片雪花是乾淨的,彆看如今日本人一口一個被****蒙蔽的樣子,在戰爭中他們可是不斷為勝利而歡呼的。

男人們參軍去打仗,女人們在家給士兵們縫製千人針,節省下口糧、甚至充當妓女賺錢送往中國當軍費,他們可不無辜。

“願意用女人換取香煙,正說明他們有吸煙的需求不是麼?”沈隆回應道,他知道麥克阿瑟不可能因為一句話就答應自己的公司進入日本市場,所以也給出了自己的條件,“我知道日本土地麵積狹小,煙草產量不高,所以我們公司願意為“和平”香煙運送煙草。”

“和平”香煙如今是美軍司令部的產品,他們需要大量的煙草,如果沈隆可以幫他們完成收購、運輸煙草的工作,對他們來說是很有利的,看到麥克阿瑟露出傾聽的姿態,沈隆繼續說道,“短時間內,我們隻關心中低端市場,不會推出可能和‘和平’香煙競爭的高端產品,同時在銷售渠道上,我們也會給‘和平’香煙提供便利。”

反正用不了多久,“和平”香煙就要被美軍放棄,到時候自己再接手這個品牌就可以了,至於駐日美軍對萬寶路的需求,完全可以通過走私渠道來解決,在運送煙草的時候夾帶一些成品香煙是很簡單的事情。

“聽起來不錯。”麥克阿瑟按響了呼喚鈴,一位副官進入房間,麥克阿瑟指著他對沈隆說道,“他會帶你去大藏省解決這件事,那些日本人會聽話的。”

這對他來說隻是一件小事兒而已,有杜勒斯的關係、洛克菲勒家族的麵子還能給美軍司令部帶來好處,麥克阿瑟沒理由不答應,至於會不會對日本的香煙產業產生衝擊,這又和他有什麼關係呢?麥克阿瑟才不關心這點小事。

“非常感謝,接下來我會在日本待一段時間,到時候還希望您能參加我召開的晚宴。”沈隆彬彬有禮的起身告辭。

“如果有這麼好的煙草,那就沒問題。”邁克阿瑟揚了揚他手裡的玉米芯煙鬥說道,他已經喜歡上這種味道了。

“恭候您的大駕光臨。”沈隆跟著副官出了美軍司令部,繼續在美軍吉普車保護下,一路橫衝直撞來到了大藏省,大藏省是日本自明治維新後直到2000年期間存在的中央政府財政機關,主管日本財政、金融、稅收,主官是大藏大臣。

因為日本戰後經濟困難,大藏大臣這個職位也就成了燙手的山芋,誰也沒辦法拿在手裡太久,從1947年到現在短短的兩年多時間裡,已經換了八位大藏大臣,平均每任任期隻有三四個月而已,如今主管大藏省的是臨時代理大藏大臣大屋晉三。

他是日本工商界的名人,畢業於福澤諭吉創立的一橋大學,先後擔任過帝國人造絹絲社社長、運輸大臣、商工大臣等職位,在上一任大藏大臣去職後,臨時擔任這一職位。

麥克阿瑟的副官在日本政界也是一個鼎鼎大名的人物,麥克阿瑟有很多命令都是通過他傳達給日本政府,一看到他進來,大屋晉三慌忙迎了出來,一上來就是九十度鞠躬。

副官無視了他的鞠躬,昂首闊步進入大藏大臣辦公室內,請沈隆一起坐下,反倒將大屋晉三趕到了客位上,大屋晉三絲毫沒有不快,連忙殷勤地讓人送上咖啡招待,同時暗暗猜測著沈隆的身份和來意。

“這位先生是?”大屋晉三問道。

“這位是弗雷多-科裡昂先生,他是美國很有影響力的大商人,也是將軍閣下的好朋友,科裡昂先生現在同洛克菲勒財團以及加利福尼亞財團合資開辦了一家香煙公司,這次過來是想給你們日本帶來更好的香煙,讓你們日本人也能嘗到純正的美國香煙。”副官的話說得冠冕堂皇。

大屋晉三頓時頭大了,香煙專賣現在是大藏省為數不多的財源所在,如果讓這個美國人摻上一腳,對日本本來就很不景氣的財政情況將是巨大的打擊,可是他敢拒絕麼?剛才副官的話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洛克菲勒財團、加利福尼亞財團還有麥克阿瑟的好朋友,這幾個身份那個他也不敢觸犯。

大屋晉三試圖掙紮幾下,他提出了由日本專賣公社來代理沈隆的香煙,但是被沈隆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反倒要在日本專賣公社入一股;大屋晉三還想辯解,卻見副官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吧,科裡昂先生會照顧好專賣公社的。”

大屋晉三隻好答應下來,沈隆留下奧馳亞公司的管理者洽談細節的事情,自己和副官一起出了大藏省,“這次真是太感謝了,很高興能和您成為朋友,您在美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千萬不要忘了找我。”沈隆送上準備好的禮物說道。

看到價值不菲的禮物,副官很是高興,而就在這時,沈隆看到一張依稀有些熟悉的麵孔從前方走過,他不僅皺起了眉頭,那是日本在二戰中的甲級戰犯岸信介,曾經和東條英機並列為滿洲五巨頭之一,他不是被關在戰犯監獄麼?怎麼現在和沒事兒人一樣?

“那個家夥看起來有些眼熟,我好想在報紙上看到過,他不是戰犯麼?”沈隆指著岸信介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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