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先坐下喝會兒茶,飯菜馬上就好。”第二天,院子裡來了一群白發蒼蒼卻麵色紅潤的老者,這些都是京城有名的老中醫,沈隆引著他們入座。
“不急著坐,年紀大了還是多活動活動的好。”領頭那位吸了吸鼻子,“小沈,你這院子不錯的,裡麵的空氣這麼清新?一進來就感覺肺舒服了不少。”
“這些花花草草也都挺精神的,可不像是京城能長出來的。”還有人伸長脖子往二進院子裡望去,原本他隻是順著門口隨意掃上一眼,可一看到沈隆從昆侖山穀中帶回來的那些中草藥,他頓時就忍不住了,“咦?我該不是眼花了吧?怎麼你這還有這種好東西?”
“小沈,我能進去看看麼?”一看到那麼多名貴的中草藥幼苗,這下連飯也顧不得吃了,忙厚著臉皮問道。
“老於,什麼好東西,讓你這麼激動?”同伴好奇地問道。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昆侖金線雪蓮,這種雪蓮可是比天山雪蓮珍貴多了,我隻在幾本古籍中看過圖樣,據說現實中早已滅絕,沒想到竟然在這兒給看到了!”國家中醫藥領域的權威、國家科學院院士馬藺教授眼巴巴看著裡院。
“沒事兒,我帶你們進去!”沈隆也想多聽他們說說這些藥草的門道,好和胡青牛的《醫經》進行參照、取長補短,於是帶著他們來到院子裡。
“看,嫩葉上又金色的線條,一般的天山雪蓮可絕對沒有,隻有生長在昆侖山穀峭壁上的金線雪蓮才有,據《本草綱目》記載,該藥可治‘血症’,哦,就是白血病。”馬藺院士害怕沈隆聽不懂,還給他專門解釋道。
“不少經典古籍中都列有治療‘血症’的驗方,其中的主藥就是昆侖金線雪蓮,但是因為這種草藥早已滅絕,所以我們也沒辦法進行驗證。”馬藺院士看著花盆裡那幾株金線雪蓮,就像看自己的孩子一般。
“哦,之前去昆侖山玩得時候,看到冰山裡似乎有幾顆種子,我就敲碎冰塊帶回來,解凍後試著種了下,沒想到真還能長出幼苗來,既然這種草藥這麼珍貴,那您挑幾株帶回去培育吧。”沈隆空間裡還有種子,倒也不在乎這點兒。
“真的?”馬藺院士聞言大喜,其實他早就有這個想法,隻是還沒想好怎麼開口罷了,一聽沈隆這麼說,趕緊就把手伸向花盆,不過剛伸到一半兒他又收了回來,“不行,還不能現在就帶走,我那個研究所的環境可沒你這兒好,等我先研究研究金線雪蓮的生長環境,再選好培育基地再過來取。”
沈隆自無不可,重新帶著他們來到外間,開始吃飯,等吃完飯坐在一起喝茶聊天的時候,馬藺院士對沈隆可是無比地感激,“這回可是欠了你的大人情,以後你有什麼能用得到我的地方儘管說話,我在醫藥這塊兒還是能說得上幾句話的。”
這話卻是謙虛了,想想看,全國才多少個院士?分到醫藥分類裡又有多少?馬藺院士在這個領域絕對是泰山北鬥級彆的人物,能讓他欠下人情,沈隆可是賺大了。
彆的不說,今後他要是需要去那個醫院看病,不管什麼級彆的醫院,不管這家醫院排隊的人有多少,隻要馬藺院士一個電話,沈隆肯定能插隊進去。
“正好,我對中醫藥這塊兒也很有興趣,有幾個問題想請教您。”沈隆剛還在琢磨怎麼開口和馬藺院士討教呢,人家就把枕頭給遞過來了,於是他馬上拿出了胡青牛《醫經》中記載的幾個方子向馬院士請教。
“這幾個方子有的我在古籍上見過,效果確實好,有些倒還是第一次見。”馬院士細細琢磨一番說道,胡青牛的醫術成就也是在前人的研究成果上發展出來的,《醫經》上有的方子在其他醫書上出現過也不稀奇,至於那些沒見過的,自然是胡青牛自己的成果了。
“不過單從藥理上來講,這些藥方君臣佐使相得、剛柔並濟,能開出這種藥方的絕對是國手級彆的名醫啊。”馬院士對這些方子大加讚賞,又厚著臉皮將方子要去,準備回去做研究,一旦確定這些方子的確有效,中醫藥領域又將增添新的瑰寶。
“還有針法上,我也有點疑惑。”沈隆又取出自己新買的銀針,向馬院士請教起用針的針法來,胡青牛《醫經》中也有相當篇幅是用來講述針灸精要的。
看著沈隆的手法,馬院士嘖嘖稱奇,“你這手法可一點兒也不像是新手啊,我那幾個徒弟下針都沒有你這麼穩、這麼準!”
既然有這麼好的手藝,當廚子也太浪費了吧?不如跟我回研究所去,遲早也能成一代針灸大師,馬院士都想把沈隆拉到自己那兒去了;隻是沈隆無意在這方麵發展,婉言拒絕了,讓馬院士很是遺憾。
過了幾日,馬院士找好了培育基地,親自過來將這幾株昆侖金線雪蓮移走,過來的時候,又和沈隆交流了好一陣兒醫術,彼此都感覺大有收獲。
又在京城待了一段時間,和各行各業的精英們聚會交流,這些人裡有法律方麵的權威,有工程學的專家……說不定那次任務就有需要他們幫忙的地方。
等院子裡那些珍貴草藥生長成熟,沈隆采摘下來和自己在《笑傲江湖》世界積攢的藥材放到一起,準備回家給父母調養調養身體。
這次和上次一樣,依舊是乘坐高鐵先到省城,然後從省城返回老家,回去幫著父母把了把脈,發現父母身體一切都好,他也就放下心來,假借馬院士的名義將養生功法傳授給他們。
做完這些,沈隆再次返回京城,當高鐵行駛到半路的時候,他突然聽到廣播裡傳來求助信息,“6號車廂有位乘客突發急病,請問車上有沒有醫生,麻煩前往6號車廂救助。”
人命關天,儘管沈隆沒有行醫執照,他還是起身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