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看的話,的確就是後世的仿作了,可能畫畫的人參考了《西園雅集圖》等宋代畫作進行的重新創作,隻是對宋代道士服飾不太了解,所以才出了這個漏洞。”有人煞有介事的分析著,“不過就算是仿作,能畫成這樣,也堪稱佳作了。”
這還真不能怪李公麟啊,都是我偷懶為了省事兒直接穿了去《笑傲江湖》時候的舊衣服,那件道服是明代流行的款式,自然和北宋的有所不同。
“沈先生,我有個冒昧之情,不知道當講不當講。”石璞突然從椅子上下來,撥開人群走到沈隆身邊拱手道,“這幅畫我實在喜歡,不知道您願不願意割愛?”
對啊,就算不是李公麟、蘇東坡、黃庭堅的真跡,這幅畫也是難得一見的上品,要是能帶回家中收藏,時常拿出來欣賞,該有多好?
聽到這話,大家夥兒都是眼前一亮,深深懊悔自己為啥反應遲了,可現在石璞已經開口他們自然不好意思再站出來和他爭搶,隻能期望石璞不要那麼小氣,等拿回家之後還能偶爾亮出來給自己看看。
賣?這讓我怎麼賣?我該要多少錢?按照李公麟、黃庭堅、蘇東坡的真跡價格要價,這價格就沒邊兒了,不是說沈隆看不起石璞,這可是價值十多億的畫作,彆說石璞一個人了,就算是把這些人都打包,怕是也買不起。
要是按照現代仿作的價格出售,石璞肯定高興,沈隆卻不願意了,這明明就是真跡,為啥要當成仿作,而且他自己還想留著欣賞呢。
“嗬嗬,那我也冒昧問一句,要是這幅畫是您的,您願意出讓麼?”沈隆笑了笑,沒有直接拒絕,而是反問了一句。
得,這下大家夥兒都明白了,是啊,要是自己有這麼一幅書畫,那也絕對不願意出讓啊,眾人歎了口氣,石璞也隻好表示遺憾,“得,您就當我剛才那句話沒說吧!”
原本沈隆還打算帶石璞去自己書房瞅瞅,現在看到這些人的架勢也不敢了,光是一幅書畫就是這樣,見了那麼多的大家真跡,還不得激動地腦溢血了?
請大家夥兒到餐廳坐下,沈隆開始給他們上菜,然後陪著他們喝酒聊天,說些書畫圈、國學圈兒的事兒,倒也有點意思。
飯後,眾人依依不舍的離去,一步三回頭,眼睛裡看的、嘴上說的全是那幅畫,沈隆估摸著,石璞這些人估計會隔三差五就找借口登門來看這幅畫了。
收拾完畢回到書房,寫了幾幅字,沈隆對自己的書法是越來越滿意了,得,今年過年店裡還有我家的春聯都由我自己來寫吧!
隻是不知道等店裡的春聯貼出之後,會不會像傳說中王羲之那樣,每次貼出去就被彆人偷走呢?這還真有點不好說;當然,這個傳說也是後人敷衍的,王羲之活著的時候,貼春聯這種民俗還沒有開始流行呢。
寫完字,心情平靜了不少,沈隆又泡了杯茶,從書架上取下一本道經,坐在椅子上一邊喝茶一邊讀了起來。
咦,好像有點不對啊,道經裡有許多熟悉的名詞,一下就讓沈隆想起了《九陰真經》,他馬上從隨身空間裡取出《九陰真經》重新翻看起來。
《九陰真經》裡有許多道家術語,先前他看的時候隻能根據後世的資料慢慢研讀,如今繼承了王安石的才學,再看這本書,感覺可就大不一樣了。
《九陰真經》的作者黃裳和王安石是同時代的人物,以王安石的才學,又怎麼會看不懂書裡麵那些用語的意思呢?當初王安石都給沈隆說了,自己可是博覽群書,連農書都讀過,道家學問怎麼會不研究?
哦,原來這裡的真實意思是這樣,下一處又是這個意思,我當初理解地還不夠透徹啊!還好當初練習的時候比較小心,沒有像梅超風和陳玄風那般硬來,要不然可就麻煩了。
取出《九陽真經》再看也是一般情況,不管《九陽真經》的作者是鬥酒僧還是其他人,他們的文學造詣都不如當過狀元的黃裳,讀起來更加容易。
嘿,沒想到這次的獎勵還有這般作用,這文科學得好了,還有利於體育成績的增長?沈隆頓時樂了,看來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的口號的確是真理啊,要不是自己的文科成績大幅度提高,那有這般好處?
接下來幾天時間裡,沈隆細細讀完《九陰真經》和《九陽真經》,然後按照自己的全新理解開始演練這裡麵的武功,原本已經停滯不前許久的武藝竟然又開始飛快地增長,讓沈隆大為開心。
這樣的話,以後有機會拿到少林七十二絕技估計也不用擔心像鳩摩智、蕭遠山、慕容博那樣遇到武功障了,王安石在佛學上麵的造詣同樣深厚,化解這些戾氣當不在話下。
起身再照照鏡子,沈隆發覺自己的氣質也儒雅圓潤了不少,不再向之前那般顯露於外,細看卻是越來越耐看,越來越有味道,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腹有詩書氣自華吧。
就這樣每日寫字作畫、打坐練氣,再偶爾和馬藺院士發發郵件,幫他儘快把那種新藥研發上市,沈隆過得很是悠閒。
可這樣的日子稍微一長,又覺得有些太過平靜,沈隆開始懷念起在任務世界的生活了,這邊正想著呢,係統還真就給他發布任務了,“來自《歡樂頌》世界的謝濱請求您的幫助,他想和關關好好談一次戀愛。”
《歡樂頌》?好像是前幾年流行的電視劇吧?我隻聽過,還沒好好看過呢;沈隆撓撓頭,這部電視劇有點偏女性向,他隻掃了幾眼沒啥興趣就關了,隻是播出的時候經常聽公司的女同事聊起過。
沈隆打開手機搜索起來,看到那些搜索的結果,他又開始疑惑了,咦?到底應該是謝童還是謝濱啊,原著小說和電視劇裡,怎麼是兩個名字,這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