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流水,不經意之間,小半年的光陰已經過去。
春季,再一次來到。
呼嘯吹拂的春風,不斷開始在天地中吹動著。
萬物開始複蘇,嫩綠的綠芽,已經在光禿禿的樹木上麵生長出,綠色逐漸開始鋪砌大地。
神域!
光澤萬載不變,亦如開始,淡淡的光芒為神域帶來了光明。
連綿的宮殿巍峨聳立,壯闊瑰麗,讓人心生畏懼。
竇長生背負雙手,緩步走在白玉鋪砌的地麵上,正逐漸的開始朝著神域後方走去,轉眼間小半年時間過去,竇長生最近很平靜。
有了龍虎道頂缸,大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龍虎道上麵,竇長生也主動開始隱匿,再也無人主動挑釁。
不客氣的講,最近小半年的瀧澤,排除掉了龍虎道一事,那麼瀧澤縣極為的平靜。
上下一家親,人人如兄弟,都不想惹事,把災禍吸引到自己身上。
小半年時間過去,這對一位神祇而言,時間非常的短暫,可對竇長生這是一段漫長的時間,因為竇長生自從穿越後,在這一方世界的時間,都沒有這小半年來的長。
小半年時間過去,竇長生收獲可謂是極大,儘管沒有主動顯聖,去主動招攬信徒,可前幾次積累下的信徒,在這小半年中自然而然就開始推廣信仰了。
這就宛如口碑一樣,開始之初是最難的,可當後期就是在滾雪球。
神力積累不少,已經足夠讓竇長生把金印和神域,一起給晉升到匹配自己正九品的水準。
竇長生看著神域後麵的陰蘇米,嫩綠的葉子上麵,有著白色的紋路。
眼前鬱鬱蔥蔥一片,白色紋路在一株株陰蘇米葉子上,隨著陰蘇米微微抖動,像是相互勾連在一起,凝聚成為整體一樣。
陰蘇米即將再一次成熟了,竇長生浮現出淺淺的笑容來,眼前陰蘇米已經有著上百株,再種植一季,竇長生就能夠湊齊一碗米飯了。
不過想要食用,得再種植一季,這樣上百株變為上千株,產量能夠有著上萬粒陰蘇米了。
可還是不能吃,要再種一季,這樣千株變萬株,至此才能夠開始產生效果。
竇長生歎息一口氣,這種田也不容易,這陰蘇米產量這麼低,但占據的位置可不低,如今神域靈田看上去不少,可要是全部種植,日日吃陰蘇米都不夠。
看來自己要放低要求,陰蘇米不能論碗,得論粒。
竇長生看著十多位鬼魂,正開始的在靈田中刨地,正在為接下來陰蘇米成熟後再一次種植準備。
陰蘇米種植,竇長生不需要親自刨地,不過種下和澆水,這需要竇長生親力親為了,不要看竇長生種植陰蘇米,隻是挖個坑,灑下種,埋上土,澆點水,這就能夠讓陰蘇米成活了。
這樣的活,竇長生做可以,其他人做就不行。
這其中涉及到一種種的高難度動作,比如說是灑種的動作,澆水的姿勢,再有豐收權柄輔助,自然陰蘇米就能夠茁壯成長。
這樣技術含量的事情,現在還沒尋找到這樣高端人才,能夠把竇長生給代替下來。
檢查過一遍陰蘇米後,竇長生就離開了靈田,現在的靈田較為空曠,陰蘇米的種植也不會在一處一直種植,一地種植一次,然後更換地方,保持靈田土地肥沃的道理,竇長生這還是曉得的。
返回到靈霄殿中,竇長生端坐在金椅上麵。
拿出手中的金印,看著一寸丁的金印,心中不由的想到了十八厘米,微微的搖頭,都這麼說,實則除以二,他們都達不到。
一百滴神力!
隨著竇長生想要晉升金印,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了一種訊息,這不是竇長生憑空想象,是封神榜自動反饋出的訊息。
哪怕不是第一次曉得,竇長生依然感覺到貴。
神力消耗如流水,用到的地方太多了,方方麵麵都需要神力,瀧澤灣和大澤湖需要神力構成魚蝦繁衍體係,借此能夠和漁夫形成良性循環。
信徒的分成,外加每日正常的開銷,這讓竇長生懷疑,這二八分成,是不是有一些低了,自己時不時太良心了。
一九分成,這才是常態,再狠一點九成九,或者是一點不給,相信這也不會沒有。
和他們一比,自己還是太善良了。
竇長生感慨了一下,一百滴神力消散不見,手中的金印懸浮而出,在半空中緩緩的旋轉。
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的開始增長,金印增長二寸,變為三寸。
一下子從迷你版本,化為了一方大印,如今的金印才算是真正的大印,具備著非凡的氣勢,散發著無儘的威嚴。
竇長生氣運中,隨著金印變化,也產生了變化,金色大印護持氣運,散發出的光芒,正在逐漸的開始驅散灰色劫氣。
讓灰色劫氣離開竇長生一米之外,根本不能夠近身。
金印晉升,一種能力也隨之誕生,竇長生仔細感悟這一項能力,浮現出淡淡的笑容,金印各項能力都獲得了增強。
鎮壓氣運,遮掩天機,尤其是自成空間。
這對竇長生是一種很實惠的能力了,傳說中的空間包裹,俗稱包包,就是這一項能力。
有此能力,再也不用擔心關稅,也不用擔心毀屍滅跡,不,是再也不用擔心出門攜帶書籍不夠了。
金印晉升,效果不錯,但憑此依然不足以讓竇長生成功前進一步,達到媲美武道先天第二境,需要把神域也晉升了。
看著自己的神力,神域晉升消耗神力更多,足足的需要二百滴神力。
光是神域和金印加在一起,都有著晉升為從八品神位大半的神力了,所以說晉升神力看著不是太多,但花費的地方太多,和上一世買車一個道理。
看上去裸車不多,可強險,商險,保養,油費,購置稅等等一係列加在一起,這就極為恐怖了。
神力消耗不少,可這一筆神力還不得不花。
看著消耗的神力,積攢了小半年的血條,一下子被清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