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步步向前,手中大刀煞氣蔓延。
一刀之下,一位鎮南軍士卒,手中武器直接斬斷,人也被大刀斬斷,鮮血噴發,屍體倒地,鮮血順著傷口源源不斷的流出。
“痛快!”葉初大吼一聲,此刻持刀而立,端的是威風凜凜。
這一戰,就是一麵倒的戰鬥。
陰兵一衝,預想之中的纏鬥都沒有產生,鎮南軍就已經崩潰了,軍氣橫衝直撞,鎮南軍膽氣被奪,軍氣再也無法凝聚,雖人多勢眾,但也不過是花架子。
葉初縱橫無敵,手中無一合之將,鎮南軍崩潰扭身就跑,現在隻是一場追殺,是一場屠戮。
這,錢將軍見此一幕,簡直不敢置信。
自己無敵的鎮南軍,剛剛還能擊退死戰不退的戰魂,鎮南軍展現的極為勇悍,。
此刻竟然被一衝擊垮,被人摧枯拉朽一樣的橫掃了,錢將軍無法接受此現實,一口鮮血直接噴發,錢將軍和軍氣相連,此刻軍氣受阻,鎮南軍崩潰,連帶著錢將軍也產生了反噬。
血液順著嘴巴不斷流淌,牙齒一片血紅,一股血腥的味道,從嘴巴中不斷傳出。
“將軍速走!”身旁親兵,開口催促講道:“此神厲害,先暫避鋒芒。”
“走,本將哪裡還能走,此番兵敗,不死於此地,朝廷也要殺我。”錢將軍淒厲的笑了起來,鮮血順著嘴巴流淌下,蔓延到自己胸前的胸甲上麵,看著手中寶劍,目光看向前方敗逃的鎮南軍。
“非是本將無能,實則是大都督貪婪無度,克扣錢糧,濫竽充數,這一萬鎮南軍,已經是鎮南都護府好不容易湊齊。”
“此戰全部覆滅於此地,本將哪裡還能夠有生機。”
“大周二百載,根基早已腐朽,要不是有蚩尤旗,狀此軍勢,道佛豈能安穩。”
“本將沒有生路,隻能戰死於此,才能保全家中老少,你們無此顧忌,攜帶著這一麵蚩尤旗回去,也算是將功補過。”錢將軍手臂一甩,豎起的大旗,卻是應聲而動,直接卷起,落在了手中。
直接交付給親兵,催促對方離開,錢將軍將要轉身,朝著敵軍發起衝鋒之時,一柄三尺青鋒,卻是已經插入到錢將軍的胸膛。
三尺劍鋒利無匹,穿刺過了錢將軍的甲胄,劍尖從錢將軍的胸膛穿出,鮮血在劍尖上麵不斷滴落,看著自己胸前染血的劍尖,錢將軍不敢置信,自己竟然沒有察覺到任何危險。
黃達抽出長劍,看著鮮血淋漓的長劍,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胡須,此戰,大功莫過於斬將,奪旗,先殺了這主將,看著一旁驚呆住的親兵,一劍順帶了結了親兵。
伸手一抓直接拽過旗幟,再奪取這寶物,。
這一戰功勞,自己占據大半,看著反複衝殺,如入無人之境的葉初,冷笑了一下,後輩就是後輩,逞一時之勇,不懂立功,昔年大王麾下,老夫年老體衰,依然備受禮遇,這豈能無因。
自己獻上此寶,地位就穩固下來,給老夫兩年時間,讓你知道薑是老的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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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方離誤我!”
此刻遠方觀摩戰場的郭昌盛,此刻看著戰場中兵敗如山倒的景象,不由的痛苦喊道。
為了這一戰,前前後後投入多少,花費了多少精力,其中不辭辛苦去聯絡水神,和對方鬥智鬥勇,好不容易建立了此大勢。
哪怕是陳長青是水神的人,聖旨根本無用,郭昌盛也沒有這麼失態,因為沒有聖旨,還有鎮南軍。
這是純粹實力的比拚,哪怕輔助手段使用不了,隻要有鎮南軍,那麼依然不影響大局,可現在被郭昌盛寄予厚望的鎮南軍一觸即潰。
這鎮南軍根本沒有預想中的強大,完全隻是一個花架子,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最讓郭昌盛趕到痛苦的不是鎮南軍的腐朽,是錢方離的隱瞞,要是錢方離主動訴說緣由,預先曉得鎮南軍虛實,郭昌盛自有辦法應對,絕對不會這樣硬拚。
可現在鎮南軍想要掩蓋事實,但付出代價的卻是大周,一萬鎮南軍不算什麼。
可偏偏帶來的影響,郭昌盛光是想想就不寒而粟。
“錢方離該死,鎮南大都督也是該殺。”郭昌盛失聲痛罵,此刻毫無任何風度,一旁的夏方,見此一幕也是目瞪口呆,驚愣的神色,良久才消退,不由的憤恨罵道:“鎮南都護府年年索要錢糧。”
“靈田種植的陰蘇米和其他靈植產出,其中一成都交付給鎮南都護府,鎮南都護府就這樣回報朝廷。”
“濫竽充數,以次充好,這靈材全部都喂狗了不成。”
“這一戰必定有道佛觀戰,要是曉得鎮南都護府隻是一隻貓,而不是一隻虎,連鎖反應之下,大周各地不安還是小事,關鍵是地方不寧,官氣不濃,龍氣低迷。”
“鎮南大都督該殺。”
“追究一事,還要事後,此時要斬殺水神,不然大周何以立威天下,”郭昌盛已經從失態中恢複了理智,目光森寒的看著前方戰場,語氣沉聲的講道:“此戰為了保險,我已經請來懸鏡司任首尊。”
“任首尊已突破大宗師,完成曠古爍今的壯舉,身披驚世鎧,此戰必勝無疑。”
“不!”郭昌盛說道此時,又否決了上述的話,想了想後才繼續講道:“驚世鎧為天神兵,雖威力無匹,可到底不是攻伐神兵。”
“鄭存義手中有人皇賜予的神兵乾將,神兵乾將莫邪,單獨一柄隻是地神兵,可要是合雙劍之力,這就是天神兵。”
“可惜神兵莫邪,這一柄雌劍,三百年前失蹤,至今下落不明,不過單憑神兵乾將,其也是地神兵中佼佼者,隻要任首尊手持地神兵乾將,再披天神兵驚世鎧。”
“這一戰再無任何懸念,必勝無疑。”
“要用一場大勝,來宣告世人,大周還是無敵的,沒有了鎮南軍,但大周昔年開國時收集的神兵,足以鎮壓天下。”
“任首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