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她感到毛骨悚然。她三步並兩步地加速走向公子鮑,看到鋒利的刀尖此時正準備向他左臂劃去,來不及多想,她一個人撲向公子鮑。“叮咣”一聲,刀子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娘子,你在乾什麼?”公子鮑無奈地看了看撲在他身上的夏櫻,“看來你真的是很喜歡喜歡撲向為夫。你的喜歡為夫很高興,但是你可不可以晚上再來撲?”“你、你想的美!”她從他的身上爬了起來,退後了幾步看著他。“那娘子你剛才的動作不叫撲那要叫什麼?唉!娘子,你到底想乾什麼?”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應該是我問你乾什麼才對?你剛剛為什麼要拿著刀子對著左臂?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的!”她氣呼呼地瞪著他。“唉!”公子鮑歎了口氣,彎下腰,拾起地上的刀子,在她眼前晃了晃,說:“娘子,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你會更危險。”“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昨天晚上的娘子,怎麼差彆這麼大?”他重新擄起袖子,“你要想想,雖然昨天我們沒洞房,但是外麵的人都以為我們纏綿了一夜。”她看了看白色的床單,又看了看那鋒利的刀子,頓時了然。“你是說落紅?”“對!”怔了一下,他雙眸緊盯著她的臉看。被他看得不自然的她,終於忍不住問道:“我臉上有什麼臟東西嗎?”他搖搖頭,嘴裡喃喃了一句:“真是奇怪。怎麼臉沒紅?”聽到了他的喃喃,她撲哧一笑,頓時明白了他為什麼要緊盯她的臉看。“能讓我臉紅的大多數就隻有一些曖昧的動作,不過,再曖昧的語言是不能讓我臉紅的。”公子鮑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接著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再次舉起刀子準備向左臂劃去。“不要——”她連忙出聲阻止。“娘子,你又想乾什麼了?”公子鮑一臉無奈地看著她,可是右手依然高舉著刀子。“如果等會婢女進來後見不到落紅的話,外麵就會開始傳娘子你不受寵,接著你在府裡可就沒地位可言。到時候,你要怎樣完成我們之間的交易?”“就算要劃也是劃我的,要流也要流我的血。”她踮起腳,傾前身子,想搶過那把刀子。可是公子鮑的身高占了很大優勢,即使她跳起來,也隻可以勉強夠到他的手腕,更不要說去碰那把刀子了。公子鮑一個轉身,左臂伸到**,右手迅速地用刀子往左臂一劃,鮮紅的血頓時流了下來,在雪白的床單下綻開一大朵豔紅的血花。見已成定局,她隻有咬咬牙,從身上用力扯下一塊紅布,迅速地幫他包紮起來。不一會兒,他的左手臂上有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公子鮑的眼睛眨了眨,看著那個紅色的蝴蝶結笑了起來,“娘子,你這個結很特彆。而且打得很漂亮很牢固。是誰教你的?” 想起春秋時期並沒有人知道蝴蝶結的綁法,她抿了抿唇,說:“親人教的。”“娘子,那以後我受傷了,你都幫我打這個漂亮的結,好不好?”他眨巴著眼睛,閃著期望的光芒。驀地,一些熟悉的鏡頭再次從腦中閃過——“你看,我幫玫玫受傷的腳綁的蝴蝶結漂不漂亮?”“白貓配紅色的蝴蝶結,很漂亮。”“那以後你受傷了我也幫你綁蝴蝶結,好不好?”“……”“也對!神受傷了不需要治療,自動就會好了。根本就用不到我的蝴蝶結了。”“傻瓜,不一定是要受傷了才能的綁蝴蝶結。”“但是你不覺得神的手上綁個紅色蝴蝶結會很不雅觀嗎?”“傻丫頭,隻要是你綁的。我就喜歡,不用理會彆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