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初見九叔,道不輕傳有猶豫。(1 / 1)

儒道諸天 墨羽雲山 1249 字 1個月前

秦至庸、任老爺、任婷婷剛來到茶樓,就碰到了鎮上的首富“黃百萬”。

二十年前,鎮上的首富是任老爺,可是任老爺的父親“任威勇”過世之後,任家的生意就每況日下。要不是任家的家底厚,說不定生意早就破產。

黃百萬見到任老爺,表麵上客氣,其實是優越感十足,覺得自己壓了任老爺一頭。眼神中儘是得以之色。

儘管任老爺知道黃百萬是在暗地裡和自己較勁,可是他不敢得罪黃家。

今時不同往日。

現在的任家,可不比二十年前。

做生意,講究和氣生財,沒有必要和黃家置氣,那樣會得不償失。

找了一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下。

任老爺說道:“秦先生,您想喝點什麼,自己點。彆客氣。”

秦至庸點了一杯牛奶,一碗麵條。

任婷婷說道:“爸爸,黃百萬那個人,真是討厭,他看我的眼神,色眯眯的。咱們最好不要和他做生意。”

任老爺歎了口氣,說道:“婷婷,生意上的事情,你不懂。”

就在此時。

九叔和帶著文才到了。

任老爺打招呼道:“九叔,這裡。快請坐。”

九叔有修為在身,記憶力很好,不說過目不忘,但也勝過常人很多。鎮上的人,九叔不說全部認識,但是他可以肯定,秦至庸是第一次來鎮上。

秦至庸的氣質儒雅,像個普通的讀書人。

九叔看他第一眼沒有察覺到秦至庸的異常,可是再看秦至庸第二眼的時候,九叔眼中的精光一閃,感知到了秦至庸的與眾不同。

九叔頓時判斷出來,秦至庸是一個修行者,並且修為還不低。

任老爺是很有眼力的人,見九叔對秦至庸好奇,立刻介紹道:“九叔啊,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年輕人叫秦至庸,是我給婷婷請來的先生。你彆看他年輕,但他是有大學問的人。”

秦至庸衝著九叔微微點頭,笑著說道:“九叔你好。九叔的修行……好奇特。茅山道術,果真不凡。”

九叔說道:“秦先生一身正氣,看來不是普通人。除了我那師弟,我們鎮上已經許久沒有來過同道中人了。”

修煉的體係不同,秦至庸覺得九叔的道術奇特,九叔同樣覺得秦至庸的修行方式奇怪。

九叔和文才點了牛奶和咖啡。

任老爺說道:“九叔,關於我父親起棺遷葬的事情,不知什麼時候能開始?”

九叔猶豫了一下,說道:“任老爺,起棺遷葬可不是小事情,有著許多的忌諱。要我說,能不遷葬,還是不要遷葬的好。”

任老爺搖頭說道:“不行。家父臨終前囑咐過,他死後二十年,一定要起棺遷葬。家父的願望,我一定要替他完成。”

九叔說道:“起棺遷葬,要講究時機。三天後,就是個好日子。”

任老爺一拍桌子,說道:“那好,時間就定在三天之後。”

任婷婷對他們的談話不感興趣,主要是文才那色眯眯的眼神盯著自己,她有些受不了。

秦至庸就不像其他的男人那樣。

任婷婷對秦至庸說道:“秦先生,咱們出去買點胭脂水粉可好?”

秦至庸把任婷婷的情緒反應都是收入眼底,知道她繼續在這裡呆著,簡直就是折磨。

秦至庸點頭道:“好。買點化妝品,正好可以教你化妝的技巧。”

文才想要跟著一起去,卻被九叔給阻止了,讓他安靜坐下。

…………

胭脂水粉,是在秋生姑媽的店裡買的。

阿威、文才、秋生,都對秦至庸有很大的意見,可謂是同仇敵愾。

因為任婷婷給秦至庸的“待遇”是在太好,隻要是個男人就會妒忌。儘管秦至庸根本就沒有這方麵的心思。

秦至庸的心思都是放在了修行和思考上。

秦至庸教了任婷婷三天的課程,讓任婷婷見識到了什麼叫做學究天人。

教化妝,秦至庸是將其作為一個切入點,然後擴散開來,涉及到了化妝易容的曆史和人文等學問,隨著對化妝品的深入講解,又牽引出了化學等高深知識。

秦至庸講課,邏輯性非常強,把學問當成故事來講,引起任婷婷的興趣,加深她對知識的印象。

任婷婷大開了眼界,感覺自己的思維和心態都得到了升華。

這就是知識的力量。

…………

明天就是起棺遷葬的日子。

吃了晚飯,秦至庸沒有回房休息,而是散步到了義莊。

秦至庸衝著九叔說道:“九叔,秦某不請而來,冒昧了。請多多包涵。”

九叔笑著說道:“秦先生是高人。你能來,義莊是蓬蓽生輝。快屋裡請。文才、秋生,給秦先生泡茶。”

秦至庸和九叔並肩走進屋。

文才說道:“秦至庸這個家夥來義莊乾什麼?他一個讀書人,不是很避諱這些事情嗎?”

讀書人,隻信奉孔聖人的言論,不相信僵屍鬼神的存在。對於鬼神,讀書人都是敬而遠之。

秋生說道:“秦至庸真是令人討厭。他比我年輕,比我還帥,又是天天在婷婷的跟前出現。想要和秦至庸競爭,我這心裡是沒有底啊。”

文才看了秋生一眼,說道:“秦至庸不是說過,他是婷婷的老師,不會有非分之想嗎?”

秋生在文才的腦袋上敲了一下,氣急敗壞地說道:“秦至庸是讀書人。讀書人的話能相信嗎?古往今來,讀書人是最陰險,最卑鄙。到時候,你可彆被秦至庸賣了,還幫他數錢。”

九叔見自己的兩個弟子沒有去泡茶,而是在小聲嘀咕,立刻說道:“文才,秋生,不是讓你們去泡茶嗎?你們還站著乾什麼?”

秋生說道:“是,師父。我這就是去給秦先生泡茶。”

不過,秋生的心中則是在想:泡茶?我在茶裡加點料。看我怎麼整你這個虛偽的書生。

秋生和文才的心思哪裡瞞得過秦至庸。

秦至庸暗自搖頭,兩個不穩重的家夥,這樣的心態如何能修道?如何能修學?

九叔這一身本事,怕是要失傳。

很快,秋生就把茶泡好,給秦至庸端來。

秦至庸笑著說道:“謝謝。不過我暫時還不渴,稍後再喝。”

茶泡好了,秋生還站在旁邊。

九叔瞪了秋生一眼,說道:“這麼晚了,你還不回去,留在這裡乾什麼?到時候你姑媽又來找我要人。”

秋生沒有看到秦至庸喝茶,隻能不甘心地走了。

秋生在茶裡放了醋,這點小手段,豈能瞞得過秦至庸?秦至庸的嗅覺之敏銳,常人難以企及。

九叔說道:“秦先生,不知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秦至庸開門見山地說道:“九叔,你知道,我雖然是讀書人,但也是修行者。我修的是儒家的浩然正氣,可是我的修行遇到了一點瓶頸,心境一直沒有再提高。我知道九叔是茅山道術的正宗傳人,這次來,我是想藥向九叔求道,學習茅山道法。”

九叔有些猶豫。

茅山道術是獨門秘術,可不隨意傳給他人。可是,文才和秋生又實在是不爭氣,不能傳承自己的衣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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