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今夜不太平,刻薄寡恩!(1 / 1)

如果可以加特效的話,此時木蘭身後會有一團火焰猛地飆起。

然後,整個人都熊熊燃燒。

沈浪,你太過分了。

剛才都害得我哭了。

金木蘭粉拳緊握,美眸噴火。

沈浪見之剛進上前,一把將她的小蠻腰用力抱著,貼著她的身後抱住。

天!

這彈性,要炸啊。

等等,這個時候不要火上澆油。

沈浪借機親吻娘子的脖頸,求饒道:“娘子,我錯了,我錯了!”

“我真的錯了,我錯得無以複加,我錯得天翻地覆。”

“木蘭寶貝,你心胸那麼挺拔,就饒過我這一次好不好?”

木蘭本來一聽夫君無賴求饒的聲音就要心軟的,但是……你這是求饒認錯嗎?

你認錯的時候,擠什麼擠?蹭什麼蹭?頂什麼頂?

木蘭拚命地忍著。

嘴裡默念:“金氏家訓,女子不打丈夫,女子不打丈夫,女子不打丈夫!”

木蘭大美人真的忍得好辛苦啊。

然後,她猛地轉身,將沈浪按在地上,摩擦摩擦!

“啊……啊……”

“娘子,不要啊……”

“斷了,真的要斷了。”

“不但腰要斷,其他地方也要斷了。”

整個院子都傳來沈浪淒厲的慘叫聲。

頓時,院子裡麵所有的侍女全部房門緊閉,然後耳朵貼在門上聽。

姑爺悲慘的時候,你千萬不要不要在邊上,否則會很慘。

彆以為你是女人,姑爺就不報複你。

小環屁股上現在還有毛毛蟲爬過的印記。

但是,聽著姑爺的慘叫聲,真的好爽啊。

整整三個小時。

沈浪整整被摧殘了三個小時。

欲生欲死,整個人都在地獄中沉淪。

從今以後,他聽到六禽戲都會本能地肝顫,肛縮。

真的……痛不欲生。

最後,他被木蘭抱著進入繡樓的最上麵一層。

已經準備好了藥湯,木蘭將沈浪放了進去。

“夫君不是喜歡看嗎?現在你自己沐浴,自己看個夠吧。”木蘭道。

嗚嗚嗚!

然而,這個小娘皮更狠都還在後麵。

她竟然在隔壁房間沐浴,中間就隔著一道簾子,不超過五米。

嘩啦啦的水流都能聽見。

溫水劃過她雪白肌膚的聲音都能聽見。

就隔著一層簾子。

但是沈浪彆說走過去,連胳膊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唯一的一點力氣,隻能將半斤多重的東西抬起來。

“呼,呼……”沈浪用力吹那道簾子,然後放棄了。

然後,他的內心拚命腹誹。

金木蘭,你的耿直呢?

沒有想到啊,你竟然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啊。

竟然這麼陰險狡詐?

旁邊的木蘭嬌滴滴嗲聲道:“夫君,人家這是跟你學的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啥?!

你這個小娘皮什麼時候連讀心術都會了?

那我以後出去鬼混的時候,豈不是很危險?

……

有一件事情補充一下。

木蘭的老師鐘處客,是一代武道宗師。

前兩天,他千裡迢迢來了一趟,大傻筋骨的測試結果出來了。

練武奇才。

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

百年不遇的練武奇才。

究竟天賦有多麼高?不知道!

但總之,比木蘭的天賦還要高。

於是,於是沈浪興致勃勃走到宗師的麵前,眼巴巴道:“大宗師,那您幫我看看,我是不是那種千年不遇的練武奇才?”

鐘處客宗師看了沈浪一眼,目光有點古怪。

本來一句話要脫口而出的,卻又咽了回去。

“深不可測,深不可測,就連我這樣的宗師也看不穿啊。”

這就是大宗師的評語。

沈浪大喜。

我的練武天賦果然很牛逼啊,連大宗師都看不穿。

當然,他沒有看到背後的娘子剛才對大宗師一副哀求的表情。

這真是讓大宗師為難了。

他老人家哪裡撒過謊啊。

但是不要緊,人家老師傅語言藝術還是非常了得的。

就仿佛地球上那些鑒寶節目,那些專家看到假貨從來不直接說,隻會說看不準,看不準。

……

又過了一天!

所有人都等待著國君的旨意,對李文正的旨意。

若殺李文正,則新政暫緩。

若不殺李文正,則新政繼續。

隻要國君的意誌一現,祝戎,張翀等人立刻就會化身成為凶猛虎狼,朝著玄武伯爵府拚命噬咬而來。

剛剛過去了幾天的平靜期,就會瞬間毀滅。

幾天的蟄伏和等待,隻會讓他們將爪子磨得更加鋒利。

如果不出意外,就是在今天了!

……

早晨木蘭又在演武場練武。

而沈浪昨天晚上被木蘭操練得欲生欲死,全身都好像要裂開。

但是泡了一晚上藥湯,再睡了一夜之後,竟然生龍活虎,走路生風了。

沈浪不由得感歎,我果然是連大宗師都看不透的練武奇才啊。

吃過早飯後,沈浪一身短打衣衫,朝著演武場走去。

路過大傻的小院。

那個百年不遇的練武奇才大猩猩,正蹲在地上看螞蟻搬家。

見到沈浪過來,大傻趕緊熱情道。

“二傻少爺,快過來看螞蟻搬家,可有意思了,我把最好的位置讓給你。”

沈浪不屑道:“你以為我是你啊,這麼不求上進,看螞蟻搬家?你幾歲了啊,這大好的時光正是我男兒建功立業的好機會,怎麼可以這樣荒廢?”

大傻嘟囔著:“不看就不看嘛,乾嘛要罵我?”

然後,他又興致勃勃地看螞蟻搬家了。

一邊小心翼翼地轉移方位,唯恐攔住了螞蟻軍團的行軍路線。

沈浪雄赳赳走了。

……

來到演武場。

“娘子,我想要練武。”沈浪道。

木蘭一愕道:“夫君為何有這樣的想法?”

沈浪道:“男兒當自強,娘子你太優秀了,我覺得我有必要追上你的步伐,否則我怕有一點兩連你迷人的臀角也看不到了。”

木蘭裝著聽不懂,道:“那夫君你練武的目的是什麼呢?”

沈浪想起昨天晚上被娘子按在地上摩擦摩擦,蹂躪三個小時六禽戲的畫麵。

痛不欲生啊!光一字馬就九種不同的姿勢啊,每一種都幾乎讓蛋皮撕扯開了。

太慘了啊!

那種筋脈要撕扯開來,肌肉要爆掉的感覺,太痛苦了。

我練武的目的,當然是為了報仇了,為了將媳婦你按在地上摩擦摩擦,蹂躪一百遍,一百遍!

沈浪義正言辭道:“我練武的目的,當然是為了保護娘子,保護嶽父和嶽母大人啊。”

木蘭道:“那夫君你有什麼比較具體的目標和要求呢?”

沈浪道:“我的要求很簡單,每天練半個時辰,也不用太辛苦,一年之內就能打敗某個強大的敵人。”

木蘭幽幽道:“夫君,你說的那個強大敵人該不會是我吧?”

沈浪驚悚。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我的娘子真的進化了,真會讀心術了。

沈浪趕緊道:“怎麼會了?怎麼灰呢?彆說我打不過娘子,就算我打得過,我也舍不得傷你一根毛毛啊。”

木蘭又裝著聽不懂。

沈浪停頓了片刻道:“哦,我說錯了,我收回剛才那句話。”

媳婦沒有的東西,你怎麼傷啊?

木蘭深吸一口氣,我再忍,金家女人不打丈夫,不打丈夫。

沈浪道:“娘子,有沒有可能有一種武功超級厲害。我一天練半個時辰,一年之內就和你一樣厲害。”

木蘭無語道:“夫君,你想多了。”

沈浪道:“說不定我是那種萬年不遇的練武奇才呢?大宗師都說我深不可測,看不透呢。”

木蘭白了他一眼。

沈浪道:“我知道那種億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彆人是看不出來的。我說不定就是那個武道天才,我舒舒服服練半個時辰,就等於彆人練三年。”

木蘭不反駁了,直接道:“好,夫君你就跟著我練武吧。”

接下來,沈浪雄心滿誌跟著媳婦練武了。

……

半個時辰後。

雙手雙腳都要斷掉了。

度日如年,好難受,好痛苦。

紮半個時辰馬步,他休息了十三次。

於是,沈浪果斷放棄了。

哼!這種萬年不遇的練武奇才,愛誰誰,我不稀罕。

打不過娘子就打不過唄,大不了以後都讓你在上麵。

沈浪道:“那,那什麼,娘子我忽然記起來了,大傻有很重要的事情找我,我這就走了啊,下次再練,下次再練。”

然後,他就離開演武場了。

所以,你們彆說主角不練武啊?

你們根本就不知道,他有多努力。

……

路過大傻院子的時候,他還在蹲在地上看螞蟻搬家。

沈浪搬過來一隻凳子,朝大傻道:“讓開點,讓開點。”

然後,兩兄弟興致勃勃一起看螞蟻搬家。

過了一會兒,金木聰路過的時候道:“你們看什麼呢?”

然後,三個傻子蹲著一起看。

“螞蟻搬家真好看!”

“是啊,是啊,好壯觀。”

金木聰道:“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想要去燒開水。”

而就在此時!

“轟!”

忽然,天上猛然響起了一陣驚雷。

原本晴空萬裡,忽然變得烏雲滾滾。

於無聲處聽驚雷!

……

太守府內!

李文正戴著紙枷鎖,跪在地上。

時間僅僅過去十來天而已,他每一天都度日如年啊。

整整瘦了一圈啊,都脫了形了。

每一天都被無邊無懼的恐懼包圍著。

那天晚上,他真的就一直抽一直抽到天亮。

最後還是張翀派人把他接到太守府的。

然後,他每天都被無邊無懼的恐懼所包圍著,每天都吃不下飯,隻喝得下粥。

如今,國君的旨意終於來了。

“國君昭曰,李文正放蕩形骸,舉止不端,罰俸一年,以儆效尤,欽此!”

這旨意一出。

李文正不由得呆了。

這……這處罰也太輕太輕了吧。

他本來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啊。

沒有想到非但不用死,連官職都沒有被奪,甚至連功名都沒有被剝奪。

這連罰酒三杯都算不上吧。

難道我李文正竟然有如此聖眷嗎?

頓時間,所有的恐懼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無際的得意。

哈哈哈哈!

國君竟然如此看重我,我連這樣都不死。

以後還有什麼攔得住我?

我李文正注定要興旺發達,我注定要位高權重啊。

沈浪你給我等著。

我這一次不死,你就死定了!

玄武伯,金木蘭,你們給我等著。

我會讓你們看到什麼是君子的報複。

君子報複,也從早到晚!

屏風之後的張翀太守也有些詫異。

李文正死不死,是接下來最重要的政/治信號,代表著國君的意誌。

但是沒有想到國君不但不處死李文正,甚至官職和功名都保住了。

僅僅隻是罰俸一年?

這簡直是一個耳光狠狠扇在玄武伯的臉上。

這個信號已經極其強烈了。

新政不但要繼續,而且還要加速,加劇。

那麼,他張翀這把利刃剛剛蟄伏了幾日,就要馬上出鞘了。

接下來,又是刀光劍影了啊。

隻不過,這位國君還真是……刻薄寡恩啊。

這次矜君的謀反上,玄武伯畢竟是立了大功的。

四麵八萬圍攻玄武伯爵府不但要繼續,而且要更加猛烈了。

這一次傳旨的宦官級彆不低,穿著朱紅色的袍子。

“恭喜李大人了。”宦官朝李文正笑道:“國君可真是器重你啊。”

李文正重重叩首,幾乎把額頭磕破了,哭泣道:“國君之天恩,臣粉身碎骨也無法報答一二。”

……

宦官走了之後。

張翀太守出來,朝著李文正躬身道:“李大人,恭喜恭喜啊。從今以後,你真是聖眷在握啊,你是國君記在心上之人啊。”

李文正恢複了矜持,儘管衣衫不整,但是舉止又變得舉重若輕,帶著淡淡的傲氣。

“張太守過獎了。”

張翀道:“來人啊,立刻為李大人沐浴更衣。”

李文正拱手行了一禮,然後走了出去,步伐之間,充滿了殺氣騰騰。

……

晚上,玄武伯爵府內。

嶽父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

“砰!”

瞬間,這堅固的紅木桌子被砸穿了。

玄武伯還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這麼失態過。

李文正不但沒有死,而且連官職和功名都沒有被剝奪。

罰俸一年?!

哈哈哈!

雖然所有人都知道,矜君謀反一事根本和李文正沒有關係。

但是,李文正畢竟是公開說過他和矜君私交甚秘的,而且當眾說矜君賢明無比。

你作為國君,就這麼迫不及待要搶我金氏家族的基業嗎?

作為君主,這等刻薄寡恩嗎?

這是我祖上的基業,不是你寧氏賜予的。

過去幾百年,我金氏家族為你寧氏立下多少功勞?

真是讓人心寒啊。

沈浪上前,拿起乾淨的絲綢,包紮嶽父大人流血的手。

“嶽父大人稍安勿躁。”沈浪淡淡道:“其實幾天前國君賜我太學監生的時候,我們就料到是這個結果不是嗎?”

金卓道:“浪兒,你說為父能夠守得住祖宗的這片基業嗎?”

他真的是沒有什麼自信了。

沈浪淡淡道:“能!”

金卓道:“但這畢竟是越國內啊,一旦被國君盯上……”

沈浪道:“那我們就將目光投到棋局之外,有些誅心的話我不能講。但是嶽父大人,我們絕不會輸!稍稍準備一下吧,李文正會化作一條瘋狗來咬我們了!今天晚上,我們就徹底弄死這條瘋狗!”

沈浪望著外麵的夜空,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李文正,你肯定非常得意吧,肯定覺得走上人生巔峰了吧?你活不過今晚的!原本你直接死了還好,現在隻會死得更加慘烈。”

就在此時!

金忠飛快而入。

“主人,姑爺,銀衣巡察使李文正帶兵前來抓人!”

玄武伯麵色一寒道:“他?帶兵前來我府上抓人?抓誰?姑爺嗎?“

……

玄武伯爵府城堡的大門外。

消瘦的銀衣巡察使李文正騎著高頭大馬,望著伯爵府的目光充滿了刻骨的怨毒和仇恨。

大門打開,玄武伯爵淡淡道:“李文正大人,你這等氣勢洶洶,所為何事啊?”

李文正淡淡道:“前來抓人。”

玄武伯道:“抓誰?”

李文正道:“金木蘭!”

……

注:第二更四千多字送上,十點左右還有一更!今晚一定弄死李文正,絕不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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