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克夫的流言(1 / 1)

一個侍衛應聲而入,恭敬地跪在盛昀赫麵前:“盛王有何吩咐?”“去查清楚外麵那些流言的來源,我要知道是誰在背後搞鬼。”盛昀赫冷冷地說道。侍衛領命而去,書房內再度恢複了寧靜。盛昀赫繼續揮灑筆墨,心中卻早已下定了決心,無論是誰敢傷害沈清如,他都不會輕易放過。可當他知道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沈清如本人時,他許久沒有回神。他雙手緊握成拳,指節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在竭力壓製內心的波瀾。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是不想嫁給自己,所以使出了這種手段?他不禁想起了那個叫李錦程的人。莫不是還放不下那個李錦程?仍然對他念念不忘?一想到這,心頭的嫉妒之火在熊熊燃燒。盛昀赫不再坐以待斃,直接前往沈國公府。大步邁進沈國公府的大門。他向門衛表明來意後,門衛恭敬地側身,示意他可以進去。盛昀赫穿過富麗堂皇的大門,步入了府中的大廳。這時沈清如正坐在內室中,聽到盛昀赫到來的消息,她的心跳突然加速,手心也微微出汗。她知道,盛昀赫定是聽到了那些流言蜚語。沈清如深吸一口氣,疾步走出內室。她看到盛昀赫站在大廳中,目光冷冽。沈清如心中一緊,但還是堅定地迎上了盛昀赫的目光。盛昀赫看著沈清如,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和怒意。他的眉頭微皺,目光中帶著幾分探究和質問:“沈清如,你當真是還放不下李錦程?”他的聲音低沉有力,透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堅定。沈清如麵對盛昀赫的質問,沒有回避,而是直視著他的眼睛,目光堅定而坦然:“這是我的選擇,對你我都好。”她的聲音柔和卻充滿力量,仿佛在訴說一個既定的事實。盛昀赫聽後,目光變得深邃。他沉默了片刻,仿佛在思考著什麼。沈清如也不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他,等待他的回應。大廳中一時間安靜得隻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氣氛變得有些緊張。盛昀赫緊緊盯著沈清如,語氣冷硬地質問道:“那些克夫的言論,也是你故意讓人散播出去的?”沈清如沒有回避盛昀赫的目光,平靜地回答道:“是我。”她的聲音很輕,但卻充滿了堅定。盛昀赫的眉頭皺得更深了,有些不悅。他看著沈清如,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沉默了下來。沈清如看著盛昀赫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解釋道:“我隻是不想耽誤你,跟李錦程無關。”聽著沈清如的解釋,盛昀赫心中的不滿依然沒有消散。他感到有些煩躁,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沈清如。 看她現在這般做法,顯然還沒想起兩人以前的事情。盛昀赫確定了這一點後,眼中閃過幾分失望,最終兩人不歡而散。幾天後,李錦程那邊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情也得到了解決,他好不容易才緩過來。看著沈清如過得這麼自在,李錦程的心裡很是不爽。他的眼神中閃爍著陰狠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沈清如,我可不會讓你這麼輕鬆就脫身的。”李錦程的聲音中透著一股殘忍和惡意。為了故意惡心沈清如,李錦程決定邀請她來參加宋氏的七七。“七七”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日子,它是喪葬禮儀中的一部分,標誌著哀悼期的結束。這個儀式與“頭七”相似,但有一些不同之處。在“七七”這一天,親朋好友們會齊聚一堂,共同參加這個禮儀活動。他們帶著各種慰問的話語和禮物來到喪家,表達對逝者的懷念和對生者的慰問。這個儀式被稱作“斷七”或“起服”,意味著已經除去孝服,開始恢複正常的生活。為了這個特殊的日子,喪家會邀請道士或和尚來做道場。這些道士和和尚會進行念經、拜懺等活動,為生者祈求平安和順利。他們所念的經文和所做的法事都是為了這個目的,讓生者能夠得到一些心靈上的安慰和支持。在道場進行的過程中,子女們會脫下喪服,換上常服。這意味著他們已經從悲痛中走出來,開始重新麵對生活。這個換裝的儀式也代表著他們已經完成了對逝者的悼念和哀思,可以放下心中的包袱,重新開始新的生活。人死為大,如果沈清如不去,外界肯定要說她心狠不孝之類的。沈清如也不想顯得是自己怕了李錦程,便決定坦**參加。七七這天,天空中烏雲密布,如同被墨染過一般,沉甸甸地壓在人們的心頭。微風帶著一絲淒冷,仿佛是天地在為宋氏的離去而哀悼。沈清如穿著一襲素白的衣裳,早早地來到了安樂侯府。盛昀赫也已早早地到了,他一身素色長袍,麵容清雋,隻是眉宇間多了幾分沉重。他看著沈清如,眼神中帶著複雜的情緒,卻始終沒有主動開口說話。但他的視線卻始終緊緊地跟隨著沈清如,仿佛在關注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葉爾雅則以一副正室夫人的姿態出現,她的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言談舉止間透著一股高傲。她看似在和沈清如說話,實則每一句話都帶著刺。“沈姑娘,真是難為你親自前來。”葉爾雅嘴角微翹,語氣卻帶著一絲譏諷。沈清如微微垂下眼簾,語氣平淡:“言重了,宋氏離世,我自當前來送最後一程。”“沒想到你居然真的來了,真是有心了,我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葉爾雅笑笑道。隨後她轉移了話題,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聽說沈姑娘最近過得不錯?不過,這外麵都在傳的流言,你不會不知道吧?要是實在沒有夫君人選,我可以幫幫你。”沈清如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回答:“離開了安樂侯府,是挺自在的,不過我並不打算再嫁,就不勞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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