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走,電梯來了!”我戴著新買的兔子發箍去按電梯,吳黛在後麵磨蹭。“著什麼急,你就這麼餓?”吳黛沒好氣的看著我。“吃完趕緊回家,白峰叫我早回去。”我對著電梯門整理發箍,“回去晚了他要不高興了。”“不高興能把你怎麼樣,他寵你還來不及呢。”吳黛抓著我的手搖晃,“看看這條手鏈,限量版,鑽石哎,鑽!”“去去去,彆廢話,趕快吃完飯回家。”我把手抽回來,這條鏈子是白峰前陣子買給我的,其實我還有一條,跟這條一模一樣,不過是吊墜上的字母不同,那條上麵刻著SX,現在這條上麵刻的是BX。寫著SX條是商軼買的,那是我們的訂婚禮物,吊墜上刻著SX,代表著商軼和曉曉,本來我打算等領完證再讓商軼親手給我戴上,但是那天我到了民政局才發現那條鏈子不見了,怎麼都找不到,不過也不用找到了,反正商軼也沒來,還是丟的好,不過想想這真是天意,當初商軼送手鏈給我當結婚禮物,現在白峰也拿它當作我們同居的禮物……這兩個人的品味在我這還真是出奇的相似。回到家裡,我發現白峰正坐在書房還靠著那個熊,嚇死我了,今天晚上必須想辦法把那個錄音機拆出來。我本來計劃著等到白峰睡死了,就去書房找錄音熊,但是我比他睡的快,還做了一個好可怕的夢,我夢見我去拆錄音機,然後被他發現了,他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要我解釋錄音機裡麵的話,還要宰了商軼。“曉曉!”臉有點痛,我睜開了眼,他正托著我的臉,臉上的表情很緊張。“你魘住了,怎麼最近老做惡夢,找醫生看看吧。”他抽了張紙巾給我擦汗。這種動作和時間太詭異了,他從額頭擦到臉頰,再是脖子,再是……我還沒太明白怎麼回事,就被壓倒了。等我再睜眼的時候都已經十點了,白峰留了張紙條讓我晚點去公司,他會幫我請假,下午再去公司。這下好了,我終於有機會把熊裡麵的錄音機拆下來了,我光著腳往書房跑,鞋都忘了穿。沙沙沙……我拆下錄音機之後就按了下播放鍵,可是除了雜音什麼都沒聽見。居然壞了,明明上次我聽的時候還是好的。什麼破玩意,真是賤人買賤貨。我懊惱的把那破錄音機扔到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