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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婚 六月莫言 1060 字 16天前

我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的氣憤,曹勤那個神經病,跑去我家告狀,害我被我媽罵了一頓,老變態神經病,有能耐怪彆人,你先管好自己好不好,氣死我了。“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周六下午我約了胡莉莉喝茶順氣,把曹勤的事情說給她聽。“恩,太刺激了,不過我這下終於明白這倆人有什麼恩怨了。”我喝著茶說,“嚴格說,我覺得是從上輩起的,曹勤和齊大芳還不一樣,齊大芳也就是能鬨,跋扈些,這曹勤可真的是結結實實的神經病。”“我覺得有條件你應該帶她看心理醫生了,我沒見過這樣的人,愛臉麵,好強,控製強。”“是得讓她看看病。” 胡莉莉一說到是真的提醒我了,心理醫生那太好找了。“最近吳黛忙什麼呢?周末也不出來……”胡莉莉說,“上次還問我想不想寫個相親的故事,她提供各種奇葩供參考。“忙著看神經病,前天下午還逼著我給她打電話,然後我剛打通,她就喊,什麼家裡進賊了?我馬上回去!那演技真的太浮誇了。”從茶室出來我就給商軼發了信息,半個小時後在私會所見。“找我什麼事?”商軼足足遲到了一個小時。“你這種人的時間觀念最可惡了!”一個小時我都按摩完了。“有工作啊……我從很遠的地方跑來的。”他把包放在桌子上,然後去冰箱翻上次放在這邊的飲料。“你覺得曹勤是不是神經病?”我靠著他。“不能說神經病,她可能就心理不平衡,以你說的,她可以說光榮了大半輩子,又漂亮又氣質,老了充滿了各種失敗感,尤其從生了個不好看的閨女開始,不過買個女婿也虧她想的出來啊。”他大大的伸了個懶腰。“那現在怎麼辦?她都影響到我家庭和睦了,招煩了我,我就把她那點破事說的全世界都知道了!”想起來就搓火,她居然跟我媽說我是嫉妒她閨女,非要挑唆她閨女離婚,我嫉妒的著麼,真是神經病。“你可彆刺激她,不許跟她單獨接觸。”他轉頭特彆認真的看著我,“千萬不要跟曹勤有單獨的接觸,至少你要帶好助理,沒有第三人在場不要和她單獨見麵。”“我知道啦……”在我的安全問題上這倆貨口徑真是出奇的一致,“但是我覺得曹勤是絕對不會自己去醫院,再鬨下去曾亞男要怎麼才能離婚呢?你要幫我。”“我隻能給你做一個談話的方案,把能想到情況列出來,具體的還是要看她到底能不能接受,記住了,不許跟她單獨接觸。”“知道了,知道了,比我媽還我媽,以後叫你乾媽好不好?”我笑著跟他逗,放在桌上的電話卻響了,上麵的字讓我瞬間嚇白了臉,大大的兩個白峰在上麵閃。 “喂?”我儘量保持平靜。“你在哪?我剛才去茶室沒找到你。”他的聲音很平靜。“哦……胡莉莉說回去趕稿子,所以我來按摩了。”就在我卡殼的時候,商軼拿筆在紙上飛快的寫下提示給我,然後把我的電話改成了免提模式,跟我一起聽。“是嗎?太好了,我就在附近,告訴我房間號,我馬上上去。”白峰說的很輕鬆,可我不輕鬆!這下死了,我對著商軼拳打腳踢,怎麼辦!他就要來了!叩叩叩,門外有人敲門。咳咳咳,我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然後去開門。“剛睡著了。”我給了白峰一個大大的擁抱。“這麼一會你也睡的著。”他微笑著進來,但是我還是看出來,他在不動聲色的仔細觀察這個房間,“晚上陪爸媽吃個飯,不要跟媽慪氣了,事情說明白,她就知道了。”“不想去,誰叫她還沒弄明白先罵我的,想起曹勤那個神經病我就煩。”我佯裝不高興。“彆倔了,快去換衣服。”他把手裡的購物袋給我,“這是你上次想買沒買到的裙子,剛才出去辦事看到了。”“還是你最好。”我拿著衣服去了洗手間,開門之後通過鏡子我看見白峰朝裡麵望了一眼,我對著鏡子裡麵的他笑了笑,他也淡定的回應我。這真是太驚險了,我靠著洗手台大喘氣,還好有商軼,要不是他一共包了兩間長期包房,我就死定了,這間包房就在我們長期包房的隔壁,太可怕了,不過白峰來查了一次他應該會放心了,論耍心眼我還是小學生啊……“現在你明白了吧,到底是誰有病。”我翻著白眼跟我媽講了一遍曹勤是怎麼給閨女買女婿的,我媽現在嘴張的老大。“她這是何苦呢。”我爸忍不住插嘴。“誰知道啊,反正上次鬨過那一次之後我再沒見過曾亞男,到是曹勤給我打過電話,讓我告訴潘誌陽離婚可以,先生個孩子。”我對白峰撇撇嘴。“那不行吧,以後養孩子不是更麻煩。”我覺得我媽這次是徹徹底底的震驚了。“可能是想有個孩子,曾亞男離婚之後還有個依靠吧。”白峰還是比我淡定,他還能細致的去剖析曹勤的心理,我當時掛了電話之後腦海裡麵就三個字,神經病。“所以說,曾亞男必須離婚,不離婚這樣耗下去嗎?聽風就是雨的還罵我。”我把頭轉到一邊去,白峰輕輕的碰了我一下。“我這不是不知道嗎。”我媽現在特彆的後悔自己耳根子軟。“現在知道啦,我剛看見你買了雞塊,一會炸了我帶走當夜宵。”我趁機提條件。“就知道吃,好不容易瘦了,沒幾天就叫你又吃胖了。”我媽斜我一眼端著碗去了廚房。回家之後我就把下午的可怕事情忘了,把炸雞啃得的哢哢響,正啃的高興,商軼打來了電話。“沒什麼事吧?”他又用怪裡怪氣的女人聲音說話。“恩恩。”我忙著吐小骨頭。“吃什麼呢?你真是,這又不是下午對我實施暴力的時候了。”他的聲音變了回來。“炸雞啊,我下午跟你說那事不許忘了。”我一邊嘬手指一邊說。“地主家的長工也不是這麼使的吧?吃喝玩樂你負責,提心吊膽我來搞是嗎?”“這是主子對你能力的肯定嘛,不跟你說了,我去洗手。”我把電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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