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曾亞男和潘誌陽的真實意思,我迎來了和郝莎莎的談判的日子,她帶著曹勤昂著脖子就來了,和我想的一樣,她隻帶了一個助理,商軼並沒有出現。“請坐。”我拉開一把椅子給我們高貴的輪椅公主騰地方。“不用客氣。”公主白了我一眼。“我是怕你離的遠。”我看著她笑。今天的人來的非常齊,郝莎莎,曹勤,曾亞男,潘誌陽,至於張韻我沒安排她出現,她來了隻能越來越熱鬨,還是當事人安安靜靜的聊這個的好。“現在說下條件吧,潘誌陽先生承認所以的借款,現在的要求是離婚。”我轉著手裡的筆看著郝莎莎。“不行,門也沒有。”曹勤還是那個樣子,一點都不肯鬆口。“我真的要離婚。”曾亞男突然開口。“什麼?你有病嗎!”曹勤一下子就急了,猛的站起來。“媽,你饒了我吧,讓我離婚,求求你了。”曾亞男的臉色很蒼白。“不行!我這都是為你好,啊,我知道了,是她給你出的主意?潘誌陽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了?”曹勤一下子站了起來指著我的鼻子,然後郝莎莎拉了她一下,示意她坐下。“潘先生,我想你還是想想現在的局麵再考慮離不離婚。”郝莎莎帶著非常得意的笑臉,看她那個倒黴的樣子我就莫名煩躁。“你什麼意思?”我看著她。“這是潘先生做的投資書,這個陳先生你還記得吧?”她甩出來一個文件夾。我默默的拿起文件夾看,哪有投資書,這不是在場人的詳細資料麼,郝莎莎也挺有意思的,她連我擅長什麼案子,喜歡從什麼地方入手都寫了,想不到她做資料的業務還是這麼精細。“你在逗我?”我把文件夾攤開給她看。“什麼?”郝莎莎一把搶過文件夾,看的臉色發青。“不過沒關係呀,陳先生是吧,剛好我也認識,不如我們把他也叫來聊聊。”我向著遠處招手,白峰正陪著做投資的陳先生招手回應我。郝莎莎皺了皺眉看著我,她有點慌,我早說過了她一個助理實在不適合做委托人,跟我鬥心眼,她還當我是當初那個傻了吧唧的小助理呢。“郝總真是看的起我,特意雇了人給我解悶。”我扭頭看著潘誌陽笑,“可惜啊,沒釣著魚。”這就是商軼跟我發的,釣魚。郝莎莎親自找了個跑龍套的演員去裝作大款投資,還送上了正好的錢,為了就是等著潘誌陽上鉤然後抓到潘誌陽挪用客戶資金的證據,不過她公主當習慣了,覺得全世界人都沒她的智商高,魚餌前腳放出來,後腳就跑來想跟我示威。“好,算你聰明。”郝莎莎氣的鼻子都歪了看著我,“不管怎麼樣,曹勤女士不同意離婚!”她開始耍矯情了,還真是公主啊,不過可惜我是不會慣著她的。 “乾涉他人婚姻是違法的,尤其是用暴力乾涉,判的可是重刑。”我看著曹勤,在來之前白峰硬逼著我去背什麼憲法刑法,難背死了。“什麼?你長能耐了!還敢去告我!”曹勤一下子蹦起來衝到曾亞男麵前去打她,一路撞了過去,椅子桌子都翻了,連帶郝莎莎也翻在了地上,砸到我的腳上,我覺得她一定是故意的!腳好痛啊……“你沒事吧?”白峰架著我的雙臂把我抬起來。“先扶她,我沒事。”我叫白峰把郝莎莎服起來,她要是再傷了,我還怎麼去麵對商軼。白峰和郝莎莎的助理把她扶了起來,那邊曹勤已經發瘋到了不正常的程度。“你說!你說!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東西!我那麼美,你為什麼一點都沒遺傳到!為什麼!”曹勤披頭散發的抓著曾亞男叫,還拚命的抽著曾亞男的胳膊。“我辛辛苦苦把你生下來,可你哪一點隨了我了?長的跟你那個爸爸一模一樣,餅臉短腿,又肥又醜,我怎麼早沒把你掐死了,乾什麼都不行,人家孩子都可以滿地走了,你呢?沒我你連男人手都沒碰過吧?我怎麼這麼倒黴,這輩子就沒過上過好日子。”曹勤發了瘋一樣的打曾亞男,還一口咬在她的手上死死不放開,血順著曾亞男的手流了下來,看的我倒抽涼氣,肯定疼死了,咬完曹勤可能覺得還是不解恨,居然動起手死死的掐住曾亞男的脖子,掐的曾亞男直翻白眼,一邊掐一邊還在咒罵著。“你死吧,趕快死了,彆在我眼前給我添惡心!離婚是吧,行,你離,離了就永遠彆回來!一輩子死在外麵彆回來,我就當沒生過你這麼個醜八怪!”白峰和潘誌陽趕快上前去拉開曹勤,兩個大男人居然都沒能拉的動,這樣下去曾亞男就要給掐死了,正在我急的沒辦法的時候,曹勤嗷一的聲音自己暈了過去,大家都鬆了一口氣。“媽,媽!媽你怎麼了?”曾亞男喘過氣之後帶著一手的血去拍曹勤的臉,我們趕快幫忙叫救護車。到了醫院,大夫說懷疑是曹勤是精神上的問題,覺得還是送到專科醫院的好,於是曾亞男和潘誌陽又馬不停蹄的送曹勤去了精神病醫院,我和白峰還有郝莎莎留在急診,她沒什麼事,撐死了有點淤傷,我就慘了,崴了腳,還再等拍片子看骨頭有沒有事情。“你沒事吧?”商軼在半個小時之後趕到了醫院看郝莎莎。“還沒死呢。”郝莎莎簡直氣死了,被我占了上風不說,還擦傷好幾處,不過商軼一來她就得意的往我這邊看。神經病。我坐在急診的**跟她翻白眼,心裡卻有意無意的盯著商軼,可他卻沒有看過我一眼,然後就推著郝莎莎走了,說真的,我還挺喜歡他能抬頭看我一眼的,偷偷看一眼就好,不過白峰在我身邊,他不會這樣做的。“還好沒傷到骨頭,但是你要臥床幾天了。”回到家裡白峰把我放在**,把水杯和藥放在床頭。“曹勤不是真的被我逼瘋了吧?”我一想到曾亞男就很愧疚。“你說的是事實,彆想那麼多了,把藥吃了快睡覺。”他幫我蓋好被子。吃了藥我就在內疚中不知不覺的睡著了,白峰也沒回公司上班,隔一陣子就來輕輕的看看我,幫我挪下腳的位置,大概晚飯的時候曾亞男才發來一條信息,說曹勤沒事,但是需要吃一陣子藥,所以事情先擱置下,等過幾周曹勤好了再說,這次她不會退縮了,不能這樣生活下去,再難也要想辦法,另外叫我也不要內疚,事情是因她而起的我隻是幫忙。曾亞男真是個好人啊,可是好人為什麼就不能碰到真愛呢。9點鐘,Allen發來信息我怎麼樣了,我知道他肯定不會不關心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