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首次接觸
寒煙的意思張誌玄也非常認同,虞國地處南荒,資源相對匱乏,想要有大的發展,第一就是依靠這個超遠距離傳送陣,第二就是開辟南荒,除掉毒龍潭妖王奪取靈脈、擴展領土。
這兩個目標哪一個都很難達成,前世柳玄煙威名赫赫也沒有除掉毒龍潭妖王,傳送陣雖然建造完成,也沒有來得及運行。
想要運行傳送陣,必須要麵對神水宮與雲霄宗,雲霄宗有元嬰修士六人,神水宮有元嬰修士九人,隻有展現出強大的力量,才能保住傳送陣利益。
毒龍潭妖王占據地利,想要在毒龍潭除掉妖王,隻怕也需要集合四五個元嬰才能得手。
雖然任何一條都很困難,但是基礎已經被柳玄煙打好,隻要張家三紫府有人能煉成元嬰,再加上與柳靈均師徒,就相當於三位元嬰期修士,足夠占據傳送陣的利潤,也能勉強想辦法除掉毒龍潭妖王、擴展領土。
三人商談之後不久,還沒等張誌玄開始行動,準備聯係島上的修士,大方島的賈孟真就決定發送一道傳音符去拜訪三人。
“賈前輩,既然地下洞府中的金丹前輩沒有通知我們,想來是不願意接觸我們,我們何必多此一舉?一旦這道傳音符發送出去,隻怕會惹怒洞府中的前輩,我看還是要慎重。”
說話之人是個中年築基,此人名叫於萬成,與賈孟真一樣是大方島最初的六個家族後人。
當年被柳玄煙救下的六個家族,如今還有築基修士的僅剩下三家,剩下的三家一家徹底衰落、泯然凡俗中了,另外的兩家雖然沒有築基修士,還能在島上的十七家修士家族中立足。
賈孟真猛地搖頭道:“於道友,我知道你性格上與世無爭,是喜歡隨遇而安的一個人,不喜歡任何變動。你隻看到我們安穩的一麵,卻看不到大方島已經危機重重,上次就有寶船來襲,雖然我們打退了寶船,但是敵人並沒有全軍覆沒,而是逃走了四人。
上次大戰,敵人寶船上的築基修士人手不足,我們僥幸獲勝,卻也折損了兩位道友。如果下一次這艘寶船再來,我們應該怎麼辦?
如今有現成的靠山在大方島,我們不拉上關係,難道等敵人打上門來,到了破家滅門的危機關頭,你才臨時抱佛腳不成?”
賈孟真的話說服了其他人,眾人商議之後發送了一道傳音符給地下洞府,傳音符中語氣極其謙卑,主要是想要見一見張誌玄三人,獲得他們三人庇護。
收到書信後,三人相視而笑道:“本來準備找一個時機接觸大方島修士,沒想到人家竟然不親自來了。”
隨後,張誌玄也寫了一道傳音符,送到了賈孟真等人手中。
收到傳音符,聽聞洞府中的前輩願意見他們一麵,還邀請他們進入地下洞府,大方島上的築基期修士也非常高興。
“既然島上隱居的前輩願意召見,說明我們還是有些用處的,想要讓他們庇護的想法估計可行。”賈孟真心中一動,帶著幾位築基期修士小心翼翼的進入了地下洞府。
沿著禁法煉製的晶壁隧洞,七人逐漸深入到洞府中,沿途的禁製陣法已經被青禪解除,不過安放傳送陣的洞窟,依然在嚴密的保護中,並不允許七人踏足。
隨著一道靈光的指引,七人直接進入到洞府的大廳,感覺到洞府中充盈的靈氣,幾人的臉上頓時一陣羨慕。
“晚輩賈孟真(何中行、於萬成、顧綺文、虞幼貞、盧昊陵、施桂晴)拜見三位前輩。”
“都坐吧!”開口說話的是張誌玄,他雖然修為不如青禪,卻坐在了最中心,青禪與寒煙各自坐在他的左右。
見洞府中的修士果然不是一人,想要打這座洞府主意的何中行臉色一變,暗忖道:“還是老賈經驗豐富、性格謹慎,我也聽了他的沒有妄動,在這位前輩突破金丹的時候過來添亂,要不然隻怕早已經喪命了。
不過看三位前輩外放出的氣勢,左邊的前輩修為最高已經結成金丹,中間的前輩應該是紫府頂層,看樣子真正做主的反而是中間這男修。”
大方島七人壓下了心中的想法,規規矩矩的站在了兩邊,連聲道:“不敢,不敢。”
見眾人有些拘謹,青禪笑了笑道:“說實話我們之間也是有淵源的,三元化金訣、氣海煉神功、青木寶典這三門功法你們之中還有人修行?”
見青禪點出了這一點,賈孟真等人臉色一喜,尤其是賈孟真、何中行、於萬成三人,更是心中暗忖:“果然不出所料,地下洞府中的前輩竟然與傳我們祖先功法的修士有密切關係,這樣算來我們的淵源極深了,這個靠山一定要想辦法拉住。”
當年柳玄煙之所以救下六個家族,接引他們來大方島就是想要收服這些人,然後利用這些人為基礎,培養一些門人弟子占據大方島附近海域,然後控製傳送陣。
這個決策本來就需要幾百年才能成功,可惜因為遭遇意外,還沒有過幾年,柳玄煙就很快被重創,在島上也僅僅培養出了六位築基,大方島的發展就放慢了腳步。
當年柳玄煙不弱於元嬰九層的大修士,手上的功法自然不同凡俗,傳下來的三門功法都能修煉到金丹。
在功法一項上,大方島的傳承已經頗為不俗,比百年前的張家還更勝一籌,要知道當年的張家,已經培養出了紫府修士張初雲,可是在功法上,也僅有一門能修煉到金丹期,相比大方島修士已經遠遠不如。
大方島之所以能維持住局麵,島上不缺少厲害功法也是一個因素。
聽青禪挑明了關係,賈孟真臉色一喜道:“晚輩鬥膽一問,三位前輩與三百多年前的紫衣女仙是什麼關係?”
張誌玄三人自然不會告訴他們青禪是所謂的紫衣女仙轉劫之人,三人都沒有開口,青禪笑了笑道:“那位前輩確是我的一位前輩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