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能量旋渦形成在山穀上空,磅礴的能量卷動,與當初句陽現身之時,好像並沒有什麼區彆。
感受到熟悉的能量氣息,句陽盤坐的身軀,也猛然彈身而起。
“不錯,小友竟然將這一法陣修複了,很好!句某也不貪圖你的好處,出離這處山穀,向右行進數裡,有一處洞府,裡麵有對你有些好處之物存在,就送與你聊當做報酬了。”
句陽臉上帶著幾分歡喜之色,看視頭頂能量旋渦,手中一枚令牌一閃,身軀飄飛而出,就此沒入到了旋渦之中。
略是感應,其口中驚喜之意顯露的開口道。
雖然秦鳳鳴已經得到了那具雷蛙軀體,可是在句陽看來,那一殘破無用之物,還難以與這座對他而言極其重要的法陣修複相比。故此略是沉吟之後,他說出了一處方位。
口中說著,一枚令牌激射而出,懸浮在了秦鳳鳴麵前。
“多謝前輩,晚輩愧領了。”秦鳳鳴也沒有想到,句陽竟然如此好說話,會還有好處給他。
要知道,大乘之人一般都是脾氣古怪之人,能夠和顏與他言說,已經算是極為難得了,這一次竟然主動賞賜寶物,這可是沒有想到之事。
當然,秦鳳鳴也不傻,他當然知曉句陽打的是何算盤。
如果以後他真的能夠參加眾人的鴻元仙宮之行,眾位大乘定然還有依仗秦鳳鳴之處。至少在應對一些法陣之時,秦鳳鳴的陣法造詣,會幫到眾人。
要知道,就是陣法造詣極高的血魅聖祖,都對秦鳳鳴高看一眼,承認了對方陣法水準極高。
“好了,既然這處法陣已經修複,下麵我等也該告辭了,希望兩千年後,我等還能夠重聚,共同見識那鴻元仙宮一番。”
杳惜仙子三人衝句陽客氣一語,就此沒入到了神殿之中消失不見。
輕聲嗡鳴聲中,高大的神殿梀然縮小,回落到了秦鳳鳴手掌之中,被他收入到了懷中。
“多謝前輩厚愛,晚輩告辭了。”衝能量旋渦中的句陽躬身一禮,秦鳳鳴手握那枚令牌,就此向著山穀之外走去。
沒有受到任何阻擋,秦鳳鳴便出離了這處讓他驚嚇不已的山穀。
回身看視一眼已經看不到的碩大廣場方向,秦鳳鳴目光之中異色不斷閃現。
這一次用九死一生來形容也不為過。如果不是血魅聖祖激發了自己本源之力,且杳惜仙子竟然能夠激發出那神殿的最為強大的一擊,後來更是被他破除了那須彌法陣。
所有這些如果哪怕有一項不存在,想來憑借句陽之能,真的就不用拿出那自爆所有法則的後手,就足可讓眾人就範。
收斂心情,秦鳳鳴站立在岔路口,心中卻也是思慮大起。
他們這一次闖入道頜陽宮遺跡之中,按理身為頜陽宮大能的句陽應該將眾人統統滅殺,可是先前之時,其並未現身,好像並沒有太過在意此事。
而聽其意思,當初頜陽宮舉族遷移,也並非是沒有準備的。
而這處隱藏在須彌空間之中的根基之地,好像真的隻是專門為了寒掠界域北原大陸修士所準備的好處所在。
雖然看似如此,可是秦鳳鳴卻知曉,這種事絕對不可能。
修士都是無利不起早的,任何人也不會有如此好心費力為他人做貢獻。這其中定然有什麼他並不知曉的原因存在。
須彌空間現世,秦鳳鳴能夠猜到一些原因,那就是此種很是穩定的須彌空間,每經曆一段時間之後,其需要吸收補充一些能量。
而空間現世,就是為了從靈界吸收足夠的能量,以保障須彌空間穩定之過。
但是每次需要一定數量的修士進入空間,秦鳳鳴卻是難以猜到原因。
思慮許久,秦鳳鳴也是沒有確實的原因想起,不過他有一點可以確信,那就是句陽所給的那令牌,應該不是假的。
以句陽身份手段,要想滅殺他,在杳惜仙子眾人隱入神殿之後,足可輕鬆就將他擒下。殺刮存留,全在對方一念間。
斷不會如此大費周章的將他隱入什麼禁製圍困或是滅殺。
想明白此點,秦鳳鳴身軀一轉,就此向著句陽所言之處走去。
而就在秦鳳鳴修複那一須彌法陣之時,驚恐無比逃離出頜陽宮的詹元老祖與金氏兄妹二人,在一出離頜陽宮遺跡,便立即分道揚鑣,各自向著一處方向激射而去了。
雙方有約定,在探查遺跡之時不能相互出手,但一出離遺跡,那就沒有了契約約束,雙方誰也不會相信對方了。
急速飛遁出千萬裡之遙後,詹元老祖才停下了身形。
此時的詹元老祖,表情依舊有驚懼之意蘊含在表情之上。那頜陽宮的禁製,實在強大,非是他能夠破除的。
有此番經曆的詹元老祖,心中已經打定主意,今後就算再遇到頜陽宮遺跡現世,也不會再有進入這遺跡空間心思存在了。
就在詹元老祖停下身形,打算尋一處隱秘方位就此閉關,等待空間關閉時,突然,他不經意的慣例向四周神識掃視瞬間,他還未收起的驚恐表情,突然更加的加劇起來。
就在他身後極遠之地,突然出現了兩道輕微的遁光,那遁光速度極快,比起他的遁速,不知要快幾倍。
驟然見到如此快急的兩道遁光,詹元老祖就算是玄階修士,也不由的腦海轟鳴,一陣眩暈油然而生。
能夠有如此急速之人,他哪裡能夠不知,絕對隻有那些玄階後期、頂峰以上之人才可能擁有。
麵對如此急速移動的遁光,詹元老祖沒有一絲打算急速而逃的心思產生。
“晚輩詹元,拜見兩位前輩,不知兩位前輩有何吩咐,晚輩定然不潰餘力完成。”眼見兩道遁光激射而至,不待看清遁光中的修士身影,詹元已經抱拳躬身,恭敬拜服了下去。
他本就是一名生性軟弱之人,此刻見到實力大勝自己之人,自是不敢有絲毫反抗之心。就算是玄階後期、頂峰之人,其也不敢有絲毫不敬。
“啊,你……你是顧道友?你竟然是玄階頂峰之人。”就在詹元躬身施禮,目光剛一掃視向兩名激射而至身影瞬間,他猛然驚呼出聲,麵前所見情形,明顯將他心中的驚懼完全蓋過了。
“哼,老夫不是你所言的那顧姓之人。老夫是誰不是你該知曉的,下麵你乖乖聽令才是你活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