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義接過酒杯,微笑著一飲而儘。
“墨大哥!”此時墨義的背後,傳來了一個溫柔的女聲。
墨義回過頭,隻見滿夜馨正站在她的身後。“滿上尉!”墨義說道。
“我不是說過叫我馨兒嘛!”滿夜馨說道。
“那馨兒,你有什麼事呢?”墨義問道。
“你看我也沒有舞伴呢!”滿夜馨微笑著說道,“墨大哥是否賞臉陪馨兒跳一支舞呢?”
“這個嘛!”墨義回頭為難地看著侯白。
侯白心道:老墨,這次可是靈魂的考驗啊!到底你是見色忘義,還是陪著生死兄弟,就看你了。
看著墨義猶豫的表情,侯白微笑著說道:“老墨,按照你的意願好了。”
“那好!”墨義也是鬆了一口氣,隨即他轉身伸出右手,對滿夜馨說道,“馨兒,那我們走吧!”
於是兩個人高高興興地走進了舞池,留下侯白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沒義氣啊!”侯白也是一臉苦相。他隻能自顧自地到了一杯木禾酒。
“你一個人喝悶酒做什麼?我們來陪陪你!”
侯白一抬頭,隻見施明曉帶著地靈二隊的人走了過來。
“好吧!都是淪落人,一起喝一杯吧!”侯白直接把酒瓶子遞了過去。
那幾個家夥見狀也是立刻喝起來。實際上他們眼饞這些美酒好長時間了。
看著這些嗜酒如命的家夥,侯白也是無語。雖然明知他們是來蹭酒的,但現在這個時候有個人陪他喝酒,總比一個人喝悶酒來得好。
“唉,沒想到侯兄一表人才,也淪落到和我們一樣。”施明曉一邊喝酒,一邊說道。
“這又怎麼樣?”侯白一臉不屑地樣子,“戰士需要什麼女人?女人隻是修煉路上的絆腳石而已。”侯白說著又是一飲而儘。
“沒錯,侯兄高見。”常山也是立刻替侯白滿上一杯,仿佛是認識多年的老友一般。
“所以戰士不需要女人!”這幾個人大聲嚷道。
就在這時,有人輕輕地拍了拍侯白的後背。
“誰啊!沒看到我正在喝酒嗎?”侯白不悅地轉過身。隻見鐵嵐笑吟吟地站在他的背後。
“胖丫頭,哦不,嵐兒你怎麼來了?”侯白醉眼微醺地問道。
“唉,我也沒有看得上的舞伴。”鐵嵐歎了口氣道,“笨木頭,要不要我們一起去啊!”
“現在想到了?早乾什麼去了?”侯白大聲道,“我和你說,戰士是不需要女人的。”
施明曉等人看著侯白的表現,不禁暗挑大指。“這侯白,真是條漢子!”
“哼,不跳就不跳吧!那麼凶乾嘛?”鐵嵐生氣地說道。隨即她轉身就要走。
誰知那侯白竟然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
“乾什麼?”鐵嵐也是一驚。
侯白漲紅著臉對鐵嵐大聲道:“跳舞去!”
“什麼?”鐵嵐怒道,“你這算什麼?不是說戰士不需要女人嗎?”
“沒錯,戰士不需要女人。但他需要愛人!”侯白說著竟然一下子將鐵嵐抱了起來。
濃烈的男性荷爾蒙,竟然一時間令鐵嵐麵色潮紅。
施明曉等人看著兩人走向舞池的背影,互相望了望。
“這貨大概是喝醉了吧!”施明曉說道。
“應該是吧!”常山緩緩道
,“就是不知道等他酒醒以後會怎麼樣了?”
“管他做什麼?剩下的這幾瓶木禾酒,我們包圓了!”施明曉大聲說道。
“好!”地靈二隊的一眾酒友高興地說道。
此時美妙的音樂將全場氣氛推向了**,在場的所有人都陶醉在美妙樂曲之中。這一瞬間,這些戰士們也忘記了之前的戰鬥。而明天所要麵臨的嚴酷考驗也是暫時被忘卻。這一夜眾人過得十分愜意。
不過也有人沒有沉浸在這暫時的歡愉之中。冥渾星的人早早的退場了,仿佛他們從沒來過一樣。
而實際上除了木池邀請楓影兒這小插曲以為,今天的冥渾戰隊特彆安分,安分地有些過分。甚至連那個火爆的豐鎧也沒有任何表現,他們安靜地呆在一個角落裡,如路人般看著狂歡的人群。
此時冥渾戰隊全員已經回到了基地。木池的臉上終於露出得意的笑容:“哈哈哈。”
“你這根木頭在笑什麼啊!”豐鎧憤怒地說道,“今天我們的臉都讓你丟儘了。”
“沒錯,你邀請誰不好,去邀請那個楓影兒。”連玲說道,“你是不是很管不住下半身了?就算她不是狄羲的未婚夫,你以為她能看得上你?你以為夢緣的人會袖手旁觀?”
“嗬嗬,你以為我真的是垂涎那楓影兒的美色?”木池冷笑道。
“不然呢?”連玲罵道,“你的老毛病我可是了解地很清楚啊!”
“沒錯,那楓影兒長得確實惹人犯罪。”木池冷笑道,“但是身為冥渾星戰士,怎麼會為了一點美色忘了原則。”
“那你上去湊什麼熱鬨?”豐鎧奇怪道。
“這還不是烏裡法隊長的吩咐?”木池無奈地說道,“否則你以為我想熱臉貼冷屁股啊?”
“老烏的吩咐?”皇愁轉過身,回頭看了看烏裡法,眼神裡閃過一絲凶戾,“你究竟讓木池做了什麼?”
“這個......”烏裡法頓時嚇得麵色蒼白,“長官,我這也是為了冥渾星啊!”
“啊!副隊長,你不是說這是老大的意思嗎?”木池這下也是麵如土色。
“你找上了木池?”皇愁麵色一沉,“莫非你給狄羲下毒了?”
“這個!”木池和烏裡法對視一眼,兩人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長官,我有罪。”
“你們還真乾出這樣的事情了!”皇愁憤怒地說道,“你們難道忘了我說過的話?”
“老大,我記得你說過,你想憑借實力收服那個狄羲。”烏裡法說道。
“你既然知道,那為什麼還對他暗地裡動手。”皇愁大聲說道,“你知不知道!我可是要在決賽裡麵戰勝全盛狀態的他,讓他心甘情願為我們冥渾星所用。但是你現在......”
“老大,我怎麼會不清楚呢?”烏裡法說道。
“那你還敢私自行動。”皇愁的聲音也是越發嚴厲,“要知道這麼多年,我是頭一次碰到和我實力相當的敵人。而且你竟然使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可是會被整個星係所不齒的。”
“但是老大,正是因為那個家夥太可怕了。所以不得不使用非常手段!”烏裡法說道。
“難道你是怕我在決賽裡輸給他?”皇愁不悅道。
“並不是這樣!”烏立法說道,“狄羲那個家夥雖然擁有和老大您同一品質的冥力,但他卻不會是您的對手。”
“那你為何還要
如此?”
“因為這個人最危險的不是他的戰鬥力,而是他的手段和魅力。”烏裡法正色道。
“手段和魅力?”皇愁疑惑道。
“看來老大是當局者迷啊!”烏裡法說道,“您被自己對他的欣賞,掩蓋了他身上所散發出的危險氣息。”
“繼續說下去!”
“老大您看到沒有!今天無論是地靈星的錦豐,還是天英星的李青霄,竟然完全和他打成了一片。”烏裡法提醒道。
“你是說,那個狄羲已經和那兩家結成了同盟。”皇愁頓時眉頭一皺。
“不然呢?”烏裡法道,“之前在審判夏亦雄的時候,那兩家就已經站在狄羲那一邊了。要不是那個時候我們為了謀奪顏誌偉的指揮權,所以那個時候對那兩家的異常表現視若無睹。”
“天英星本來就和三合星係結盟,李青霄和狄羲一個鼻孔出氣,也沒有什麼奇怪的。”皇愁道。
“但是地靈星的錦豐呢?”烏裡法繼續說道,“明明在半決賽裡麵,狄羲可是好好將他羞辱了一番。誰知道轉過頭,他們竟然像舊時的老友一般。”
“在我看來,那隻是錦豐的場麵客套而已。”皇愁說道,“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怎麼會看得起三合星係?”
“但是有那個狄羲就不一樣了。”烏裡法說道,“他不是連老大的你也異常看重。”
“這個......”皇愁也是陷入了沉思,“沒錯,這狄羲確實是我們冥渾星的心腹大患。而且你說錯了一點,這個狄羲最可怕的不是智力還有手段。”
“那是?”烏裡法奇怪道。
“是潛力!”皇愁說道,“他最可怕的是無限的潛力。區區一個峨澤星人竟然能夠成長到和我平起平坐的地步。那假以時日,他必將成為我們冥渾星的心腹大患。”
“所以,老大。現在不是婦人之仁的時候。”烏裡法道,“大戰迫在眉睫,如果我不當機立斷的話,萬一生變,就得不償失了。既然老大不願意動手,那下三濫的隻能交給屬下我了。老大,現在事情我已經說完,我願意承擔所有的罪責。但是請不要為難,木池。他隻是聽從我的命令吧!”
“副隊長!你怎麼這麼說啊!”一旁的木池也是感動不已。
一旁的豐鎧和連玲對視了一眼,也立刻跪在地上道:“副隊長也是一時情急,請老大從輕發落。”
皇愁跪在地上的四人,強大的冥力瞬間爆發。一瞬間,整個空間都被他窒息的冥力所封鎖。而皇愁的雙眼滿是駭人的殺氣。
“這就是老大的實力嗎?”烏裡法看著皇愁,心中竟然沒有絲毫抵抗之心,“看來我今天是在劫難逃了,也罷,能夠死在老大手裡,也是死而無怨了。”想到這裡烏裡法也閉上了眼睛。
可就在烏裡法感覺到皇愁的冥力就要奪走他的生命之時。突然所有的冥力,在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是怎麼回事?”烏裡法疑惑地睜開眼睛。不單單是烏裡法,其他三人也是看著皇愁麵麵相覷。
“好了,你們都跪在那裡做什麼?”皇愁笑道,“都給我起來!”
“老大!您這是......”四人驚喜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我想通了!”皇愁笑道,“老烏,你點醒了我。我來到這裡可不是尋求什麼勁敵的。冥渾星的宗旨是征服,為了這一目標,就算是卑劣的手段又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