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葉青脫口而出的詩詞給震驚住了!!
英雄末路當磨折。
莽紅塵。
何處覓知音?
無數仙神暗自羞愧,跟葉青這篇脫口而出的詩詞比起來,他們寫的那些東西,真是連狗屎都算不上!!
“早知如此,吾也就不來丟人了。”
“真是失算啊。”
“真沒想到龍淵神城還有如此才華橫溢之人,吾不如也!!”
被趙文山邀請過來的那些人陣陣長籲短歎,搖頭晃腦,還沒等趙文山反應過來,那些自祤為詩仙的家夥便羞愧的顏麵離去。
趙文山見狀自是目露猙獰。
他好好的一場詩會。
還沒開始。
就被葉青攪和的亂七八糟!!
和眾多仙神眼眸中的羞愧不同,花靜姝更多的還是驚喜,她慶幸自己認識到了葉青的存在,否則的話,真不知道還要熬到什麼時候呢!!
葉青這兩首詩詞簡直就是為她量身打造的,特彆是後麵那首,更是無比貼合花靜姝的心境,花靜姝幾乎可以斷定,隻要她能得到這兩首完整的詩詞。
彆說晉升主宰。
就算衝擊更高的境界她也有信心。
“無論如何……”
“我也要想辦法讓他說出這兩首詩詞的後半部分。”
花靜姝暗下決心。
緊跟著。
她便消失在眾仙神視線中。
目睹花靜姝窈窕的絕美身影消失,趙文山再也控製不住內心的憤怒,他仰天怒吼,旋即化作混沌神光衝天而去。
與此同時。
瓊月樓外。
天青神牛等人正興奮的齜牙咧嘴。
九幽雀狂笑道:“哈哈哈哈,今天真他娘的痛快,看到太虛天宮那幫孫子吃癟,老子心裡就爽的不行。”
“誰說不是呢。”
吞天蟒眉飛色舞的道:“往常都是咱們栽在那幫孫子手裡,被他們當猴耍,這回跟著大老爺總算是揚眉吐氣了!!”
“那當然。”
“大老爺文采斐然,連花神都傾心不已,趙文山那孫子,給大老爺提鞋都不配!!”
“行了。”
眼瞅著這幫家夥越來越能吹,葉青連忙製止,待眾人止住話頭以後,葉青複又問道:“那趙文山是什麼身份?”
九幽雀緊跟著解釋道:“大老爺,您有所不知,那趙文山是太虛天宮的神子,你彆看他玉樹臨風的樣子,其實他那個滿肚子的壞水,不是啥好鳥。”
“花靜姝呢?”
“花神很多年前便是太虛天宮的神女,在太虛天宮的資曆很深,趙文山跟她比還是個弟弟,所以太虛天宮的人也稱花神為師姐。”
九幽雀複又笑著說道:“趙文山那孫子這些年來始終再追求花神,但經過大老爺這檔子事,他這輩子恐怕都沒有希望抱得美人歸了!!”
“哈哈哈哈。”
聽到九幽雀這話。
天青神牛等人再次狂笑起來。
離火蛙磕磕絆絆的道:“我看那花神貌似對大老爺……挺有意思的,不如大老爺把她收下,那樣以後……咱們就能隨便進出瓊月樓了!!”
“對呀。”
“大老爺你就把花神收了吧。”
九幽雀等人聞言連忙跟著起哄。
“休要胡言亂語。”
葉青正色道:“她哪是對我有意思,而是多那兩首詩詞感興趣,可惜詩詞終究隻是小道,也不知道……她苦苦追尋的意義何在?”
感概過後。
葉青便將心中的那點雜念拋之腦後,他頭也不回的說道:“繼續留在這已沒有任何意義,回去吧!!”
說罷。
葉青便盤坐在天青神牛背上。
眾人駕雲離去。
葉青本人雖然離開了。
但屬於他的傳說卻永遠留在了龍淵神城,隨著時間發酵,他寫的那兩首詩詞很自然的便泄露出去。
詩篇問世後。
整個龍淵神城都躁動起來。
因為瓊月樓的存在。
導致龍淵神城的修士多少都有些附庸風雅,時不時的就會吟唱兩首,當葉青這兩首殘篇問世後,瞬間就引爆了龍淵神城尚且脆弱的文壇!!
無數修士長籲短歎。
折服在葉青的驚天文采之下。
隨著時間流逝。
詩詞翻篇傳播的範圍越來越廣。
某日。
有太虛天宮的主宰當眾放出消息,僅憑這兩首殘篇,就可破例將葉青收錄進太虛天宮。
此言一出。
眾神嘩然。
誰也沒想到太虛天宮會如此重視這兩首詩詞,竟然不惜破例錄取葉青。
太虛天宮。
和被蒙在鼓裡的眾仙神不同,當趙文山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他瞬間就想到了花靜姝的身影。
放眼太虛天宮。
也隻有花靜姝才有如此能量讓主宰發聲,破例錄取葉青。
根本沒有任何猶豫。
趙文山瞬間便來到了太虛天宮的議事殿,此時花靜姝還沒走,眾多主宰也在,當著花靜姝的麵,趙文山氣吞山河的道:“我絕對不同意破例錄取那位隻會作詩的散修!!”
“這……”
眾多主宰聞言不禁皺眉。
他們雖說是太虛天宮的主宰,但已經很久不過問天宮之事,這次如果不是花靜姝央求,他們也不會說出那番話。
最終……
還是有位女性主宰出麵說道:“文山,會作詩的那小子對靜姝的重要性你應該知道,這次破例錄取他進入太虛天宮,也是為了靜姝考慮,需要你不要阻攔。”
趙文山麵色平靜的道:“我自然知道這件事對於靜姝的重要性,但規矩就是規矩,最好不要因為私心就壞了規矩。”
“靜姝想要得到那兩首詩詞,沒必要非要用這種方法,如果靜姝同意的話,我這裡有上萬種方法,能輕易得到那兩篇詩詞。”
“趙文山,你敢!!”
聽到趙文山這番話,花靜姝瞬間暴怒。
她何嘗不知道趙文山的言外之意,冷冷的瞥了眼趙文山,花靜姝語氣森然的道:“趙文山,我警告你。”
“最好不要摻和我的事情,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說罷。
花靜姝毅然決然的轉身離開。
議事殿中。
諸多主宰見他們倆鬨得劍拔弩張,不禁歎了口氣,隨後說也沒有開口勸說,而是紛紛化作流光消散。
待眾人消失後。
趙文山的目光陡然變得陰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