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小女孩抬頭看來。
隻見到她雙目之中都是灰蒙蒙的,縈繞著一股淡淡的青色。
葉青挑眉,想必小女孩所感手到的氣息就是洪荒界的法則之力。
那這麼說來,地脈和真陽界的法則相關嗎?
“不好意思,若是幫你的話,我能得到什麼好處呢?”
葉青說完之後,那女孩笑了,因為她知道葉青同意了。
女孩手指微微一動,在那巨大的靈核之上漂浮出一股氣息,白玉寶箱從中飄出來。
女孩說道:“吾看到你身上的地圖,這就是你所需要的寶箱,你若是答應幫我,我可以給你。”
葉青看著那白玉寶箱一愣,他不由得懷疑留鶴仙人是不是一開始就想讓他來遺跡核心這裡。
“那老東西到底是什麼來曆?!”
葉青忍不住暗道一聲,隨後對女孩說道:“好,我答應你。”
女孩聞言直接將白玉寶箱交給了葉青,旋即繼續說道:“你隻需要保護好吾就可以,那些異界之人修為最高乃是半神境界,你的實力依然不夠。”
“所以,為了讓你更厲害,吾將這件神器賜予你。”
語落,女孩的手心上凝聚出一根棍子,她說道:“此乃千機,擁有著無數種武器的形態,乃是至尊神器,暫且借你一用。”
葉青聞言眼睛一亮,按奈不住心底的激動,至尊神器千機!
女孩繼續說道:“但是能夠操縱千機的人少之又少,吾借你地脈之力,你先融合吧。”
說完,女孩手指一動一絲一縷的青白色氣息從她指尖飄散出來,灌入葉青的體內。
那股氣息讓葉青的傷勢轉瞬間痊愈,體內的靈氣也到達了鼎盛時期!
葉青舒坦的長呼一口氣,忍不住捏握拳頭,感受著那一股磅礴的力量。
而此時,外界一道聲響傳來。
“那群修士的動作還真是快啊。”
女孩歎息一聲,旋即對葉青說道:“你暫且休整一番,吾會讓鬼影擋住他們。”
葉青聞言,手持那千機擺弄了一番,灌入靈氣之後心領神會,千機就變成了一把靈劍,劍身上都是靈巧的紋路。
另外一邊,在入口之處,有著一行人,其中還有著葉青眼熟的龔玥。
“諸位,想必這裡就是入口之處了,在下隻想去看看,絕無沾染至寶的半點貪婪!”
其中一個棕色衣袍的修士帶領著那群人過來,再三保證。
在他話音落下的時候,就聽到一陣慘烈的呼叫之聲。
眾人連忙抬頭看過去,隻見到一道黑影一閃而過。
“這是……看來核心所在之地還有著彆的玄機,諸位小心了。”
龔玥沉吟片刻,戒備的看著四周。
而那棕色衣袍的修士聞言神色大變,顫顫巍巍的說道:“兩位道友,這可如何是好,我可不想死啊,我沒有功勞也有……”
“金奎,閉嘴吧,吵吵嚷嚷的乾什麼?!”
龔玥被他喊得頭疼,又對一側的修士說道:“趙子承,你我配合一下,剿滅這地下的東西不在話下。”
“嗯。”趙子承神色冷淡,但是並沒有反對龔玥的決策。
“桀桀桀,又來好吃的了嗎?!”
那雙目猩紅的鬼影轉瞬間到了兩人的身前,趙子承見此目光微冷。
“哼,找死。”
那趙子承冷哼一聲,提起長刀,朝著鬼影落下一擊。
頓時刀光如電,帶著凜冽殺意劈斬而去,刀鋒之上帶著淩厲氣息,直奔鬼影頭顱斬下。
刀光所過之處,空間被撕裂,一道漆黑如墨般的裂縫從鬼影身體上劃過,一閃而逝。
鬼影臉色微微一變,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凝重的表情。
隻見他右腳輕輕踏步一點,借助著那股力量向上躍起,避開了這一擊。
刀光掠過,空間被撕裂,留下一條漆黑深邃的痕跡。
鬼影心中驚異萬分,對方剛才竟然躲避過自己這一招。
這種實力簡直就是聞所未聞啊!
不愧是趙子承,果然強悍,看來自己想要打敗他根本不可能了。
好了,你的對手是我。
就在這時候,鬼影的耳邊響起了一道聲音。
隻聽一陣風響,趙子承已經來到他的身前,右腿抬起,猛然踢出。
咚!
一聲悶響傳來,鬼影被趙子承這一腳狠狠踢飛出十幾米遠,最終撞擊在石壁之上。
鬼影一口鮮血噴出,臉色瞬間蒼白下來。
怎麼可能?!
鬼影滿目駭然之色,看向趙子承,充斥著無儘震撼。
這一腳的威力太大了,竟然將他的骨骼踢碎,如此強橫的肉體力量,他怎麼可能做到?
沒什麼不可能的,你還差的遠呢!
趙子承嘴角浮現出一絲嘲諷,身形一動,再次衝了過來。
叮叮叮!
一連串金鐵交擊之聲傳來,趙子承每次揮拳,必然會砸在鬼影的胸膛或者腹部,將其轟退,然後又追上前去,不斷攻擊。
鬼影臉色一陣蒼白,他的內臟已經受損,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卻需要靜養一段時間。
噗嗤!
鬼影再次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呼呼~
趙子承喘著粗氣,他的臉色非常難看。
好快!
他心中暗罵一句,他的速度比鬼影快,這完全是憑借著肉體力量。
但是鬼影也不是吃素的,也擁有著非常強橫的肉體力量。
而且他的實戰經驗也比較豐富,每次都可以化解掉自己的攻勢,所以這才造成了雙方一直僵持。
這時候,一道道破空聲傳來,隻見幾十把武器朝著他射來。
趙子承臉色微微一變,身形暴退,同時雙臂張開,護住自己的頭頂和胸膛,硬抗這些武器的攻擊。
砰!砰!砰!
一道道悶響聲傳來,趙子承被一道道武器砸中,身形暴退十餘步,臉色變得越加難看。
這些武器上附有著極高的溫度,他的肌膚被灼燒出一道道紅痕。
哼,小雜種,你還真有兩下子,不過就算如此,你依舊是必死無疑。
鬼影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鮮血,緩緩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