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看獨角鬼王那麼大的架勢,以為對方就算不是化神大能,起碼也有元嬰後期的修為,這樣才可以和扶柳鬼王分庭抗禮,哪知道獨角鬼王連元嬰中期都不是,元嬰三層跟元嬰八層作對,這不是開玩笑嗎?就算再加上托棺鬼王,也不一定是扶柳鬼王對手啊。
巨頭鬼王心中失望,其他人未嘗不是如此,原以為十王殿從此會擁有一位化神大能,影響力會比以前更大,扶柳鬼王這樣的宵小以後就再也無法興風作浪了,哪想到隻是空歡喜一場。
而扶柳鬼王則指著獨角鬼王大笑道:“哈哈哈哈,元嬰三層,真是笑死我了,想不到你一個曾經的化神修士也會犯這種低級錯誤。既然僥幸活了下來,就低調一些慢慢的恢複修為,等到超過我的那一天再來複仇,沒想到你這麼沉不住氣,元嬰三層就敢來找我的麻煩,這不是送死嗎?不用多,我一根手指頭就能徹底解決你。”
麵對扶柳鬼王的譏笑,獨角鬼王卻絲毫沒有惱火,反而笑了笑,道:“雖然你元嬰八層的修為稍稍超出了我的預料,不過我既然來了,就有對付你的把握,你不是也說了嗎,我這個曾經的化神修士,怎麼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呢?”
獨角鬼王的鎮定,讓扶柳鬼王有些摸不準,對方畢竟曾經突破過化神境界,各方麵的能力肯定大大超出一般的元嬰初期修士,說不定藏著什麼壓箱底的手段,不過再想想,對方的修為比自己低了五個小境界,若這樣自己的都贏不了,還爭什麼第一殿殿主?
想到這裡,扶柳鬼王冷冷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讓我看看,你這個曾經的化神修士,究竟有什麼能力敢如此大言不慚,這是我跟獨角鬼王之間的私人恩怨,其他人不需插手。”
就算扶柳鬼王不說這句話,其他人也不會上去幫他,巨頭鬼王和布袋鬼王跟他是死對頭,肯定是不會上前幫忙的,大肚鬼王和百媚鬼王看不慣他的為人,也不上去幫他,歡喜鬼王和長眉鬼王摸不清狀況,這時候也沒打算出頭,隻有玲瓏鬼王跟他關係親近,不過獨角鬼王的旁邊還有托棺鬼王站著,已經做好了攔住她的準備。
至於獨角鬼王這邊,他帶來的這幫人對獨角鬼王有一種盲目的自信,也都沒有上去幫忙的心思。青陽倒是有些擔心,他知道獨角鬼王手段眾多,但是元嬰三層跟資深元嬰八層差的確實太遠了,青陽想要上前幫忙,卻見獨角鬼王擺了擺手,衝著扶柳鬼王道:“你說是私人恩怨,那我就給你個單打獨鬥的機會,三百多年不見,也讓我看看你這些年有多少長進,其他人在旁邊看著就行了。”
見獨角鬼王如此自信,青陽也就沒有再出頭,他跟獨角鬼王相處多年,知道對方的性子,應該不會打無把握之仗,再說了,這種層次的戰鬥,自己就算是上去了也幫不上太多的忙。
獨角鬼王的選擇令扶柳鬼王大喜,兩人之間的恩怨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如今對方實力未複,有堅持要跟自己單打獨鬥,這是解決對方的最佳機會,他肯定要抓住了,於是不等獨角鬼王稍有準備,身後的拂天柳忽然一抖,數十根柳條不斷舞動,搶先發起了攻擊。
見此情形,獨角鬼王不由得冷笑一聲,這拂天柳還是扶柳鬼王突破金丹的時候,在自己的幫助下煉製而成的,沒想到今天卻被用來對付自己,如今的扶柳鬼王已經是元嬰八層修士,而拂天柳也跟著他一起成長,在十王殿區域赫赫有名,獨角鬼王雖然對這拂天柳有一定的了解,但是現在麵對拂天柳的攻擊也要小心應付。
眼見數十根柳條席卷而來,獨角鬼王向後急退幾步,同時大手一揮,空中忽然就出現了一道近丈長的火龍,朝著那席卷而來的柳條衝了過去,彆看火龍個頭不大,但是炙熱的氣息令大家訝然,這絲毫不像元嬰初期修士所能達到的,難怪獨角鬼王敢獨鬥扶柳鬼王。
扶柳鬼王似乎知道厲害,拂天柳一抖就要收回那些柳條,誰知火龍卻不願放過對方,就聽轟的一聲火龍炸裂開來,那數十根柳條頓時燃起無數火焰,很快變成一團焦黑掉落在了地上。
一出手就失利,令扶柳鬼王心中大恨,想不到這獨角鬼王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厲害,好在剛才那一下隻是試探,對於擁有萬千柳條的拂天柳來說,那幾十根不過是九牛一毛,他心中一發狠,拂天柳上的柳條開始瘋長,無數道柳條再次張牙舞爪的攻向了獨角鬼王。
見此情形,獨角鬼王知道,光靠之前那火龍怕是無法戰勝對方了,於是他神念一動,一柄黑色的羽毛扇出現在了天空,那羽毛扇見風即漲,很快變成一丈大小,對著那萬千柳條輕輕一扇,周圍頓時燃起漫天火焰,那些柳條尚未接近,上麵的葉子已經開始變黃卷曲。
這黑色的羽毛扇是獨角鬼王的本命法寶,是他這些年才得到,名字叫做鳳尾扇,據說是用某種含有鳳凰血脈的火屬性靈獸尾巴上的羽毛煉製而成,法寶的等級極高,就算跟青陽的五柄巨劍比起來也不遑多讓,當然,催動時消耗冥元也很多,一般人不敢使用。
當年獨角鬼王被打的隻剩下了一絲殘魂,本命法寶肯定是也沒有了,後來逐漸恢複修為,他一直沒有重新煉製本命法寶,主要的原因還是找不到滿意的材料,對於一位曾經的化神大能來說,一般的東西他肯定看不上眼,尤其是見識過了青陽的五行劍陣之後。
一直來到十王殿之後,遇到了托棺鬼王,獨角鬼王在托棺鬼王的幫助下得到了這件寶物,托棺鬼王也是元嬰七層修士,在十王殿排行第六,而十王殿又是幽冥域深處的超級勢力,在周圍一定範圍內影響力極大,想要弄到一件好點的法寶並不是特彆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