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秘書那一臉為難的模樣,大寶笑了笑,伸手抓著鎖頭,輕輕的一擰,隻聽得嘎巴一聲鎖頭被子擰斷了,
大寶推開門,,一股發黴五那個味兒撲鼻而來,大寶後退一步,過了足有兩三分鐘,這才走進去,
他的身後,薛葵是滿不在乎,可是餘學亮和那個秘書都嚇呆住了,那可是鐵鎖頭,在這個清秀的少年手裡跟豆腐沒什麼區彆,
餘生學亮咧了咧嘴,這回他徹底沒脾氣了,
進了劉玉平的宿舍,雖然有兩個多月沒有進來人,但是還可以看出劉玉平是一個很愛乾淨的人,
宿舍不大,隻有20多平,兩邊放著單人床,中間是小櫃子,靠近右側的牆壁,是一個大衣櫃,
大衣櫃的對麵是洗漱用的臉盆,牙膏牙刷,毛巾搭在架子上,屋子裡的一切很簡單,
大寶已經把意識放出去了,他一點一點的探查,可是他的動作在餘學亮和王秘書的眼裡,確實顯得很專業,
於學亮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秦主任,您是什麼學曆?"
大寶看了看他,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我是公安大學畢業的。"
這一下餘學亮再也沒有底氣了,他所倚仗的驕傲,在人家麵前啥也不是,餘學亮隻覺得自尊心仿佛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大寶一點一點的翻看著劉玉平的東西,住在宿舍裡的人東西很簡單,幾下就看完了,
倒是大寶打開床頭的櫃子,發現抽屜裡空蕩蕩的,但是大寶細心的發現,薄薄的灰塵顯露出一個印記,好像曾經放的是一本書,或者是一個本子,被彆人拿走了,
大寶回頭問王秘書,
"你知道劉玉平有沒有寫日記的習慣?"
王秘書搖搖頭,
"我其實跟她並不熟悉,我每天在辦公室的時間很少,再加上劉玉萍,為人比較內向,所以我們基本上沒什麼來往,"
"那你知道誰跟劉玉平走的近嗎?"
王秘書想了想,
"劉紅吧,她平時和劉玉平關係很好,"
大寶點點頭,直起身子,這個劉玉平生過孩子,也就是說,她結過婚,但是為什麼她要住在宿舍裡,她的孩子呢?
大寶檢查完劉玉平的宿舍,幾個人出來,大寶對王秘書說道,
"麻煩你給我叫一下劉紅,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她。"
王秘書答應一聲,快步的走了,
大寶幾個人慢悠悠的順著院子往前走,身邊路過的人,看到幾個公安,都驚異的看了他們幾眼,但是沒人停下來問,
隻是有兩個人和餘學亮打了個招呼,大寶他們走進了辦公樓的走廊,王秘書和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人急匆匆的走過來,
王秘書介紹了一下:"餘局長,兩位公安同誌,這位就是劉紅,"
劉紅看到三個公安,有點局促不安,她小聲說道,
"公安同誌,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
大寶溫和的說道,
"你彆緊張,我們找你就是了解一下劉玉平的情況,聽說你們的關係還挺好,應該彼此還了解吧?"
劉紅點點頭,
"唉,我跟玉平姐是一個村兒的,論起來,我還要叫他一聲表姐,"
大寶鬆了口氣,這關係就可以了,
"那我問你,劉玉平是離婚了嗎?"
劉紅搖了搖頭,
"玉平姐的命很苦,她17歲,嫁給了一個軍人,結果這個軍人52年半島戰爭的時候犧牲了,玉平給他生下了一個孩子,結果孩子得了場重病,也死了,
後來軍隊就出麵給玉萍安排了這個工作,"
大寶點點頭,這個劉玉萍確實命夠苦的,怪不得她的性格內向,這喪夫喪子的雙向打擊,她的性格不這樣才怪呢?
"嗯,那我問你,這幾年劉玉平有過對象嗎?"
劉紅點點頭,
"這半年應該有,但是我不知道是誰,我總是看她一個人偷偷的傻笑,我問他,她也不說,好像是很神秘的樣子,"
"那劉玉萍有記日記的習慣嗎?"
"'有的,"劉紅點點頭:"玉平姐在十幾歲上學的時候,就喜歡記日記,我經常看到她在本子上寫東西,"
"你看過她日記的內容嗎?"
劉紅搖了搖頭:"玉平姐這個人,雖然平時好說話,但是誰要是翻她的日記,她就會翻臉…"
大寶皺了皺眉:"你既然這麼說,那肯定是有人曾經翻過他的日記,是誰呀?"
"謝東林唄,這個人平時吊兒郎當的,經常來我們秘書科扯閒篇聊天兒,
有一次玉平姐的日記放在了桌子上,忘了收進抽屜裡,謝東林翻了兩頁,正好玉平姐從外麵回來,看到以後大發雷霆,從那時候起,就再也沒人敢翻他的日記,"
大寶點點頭:"我聽說劉玉平這兩個月要回老家探親,也是回你的老家吧?"
劉紅搖了搖頭:"不會的,我們村兒離這裡隻有30公裡,要是回,也不能去這麼久,我聽玉平姐說過,好像是要上他男人的老家,也就是他的婆家唄,"
"這丈夫和孩子死了這麼多年了,劉玉平還回婆家有什麼意義?"
劉紅點點頭:"我也這麼問她,她隻是笑笑沒說話,"
"以你對劉玉平的了解,你覺得她請假是真的回婆家嗎?"
劉紅說道:"公安同誌,我和劉玉平的關係雖然很好,但是她的性格是很內向的,有什麼話都不往出說,所以我也並不是那麼了解她,
可是我想,除非是有什麼大事,否則她不會幾千公裡回婆家的,"
那如果你,要是猜的話,你覺得誰能是劉玉平的對象?"
劉紅歪著腦袋想了想,最後還是搖搖頭,
"這個我真的猜不到,不過,我想一定是我們政府裡的人,"
"為什麼這麼說?"
"那是因為玉平姐的社交圈子很小,除了工作單位,她幾乎和外麵沒有什麼來往,,所以要是有對象的話,百分之八十會是我們政府裡的人,"
大寶知道,像劉玉平這樣的女人,平時就像是用一身鎧甲把自己包了起來,輕易不會敞開心扉去接納的一個人,但是如果這樣的女人會愛上一個男人,那麼她將會全身心的投入進去,就像是飛蛾撲火一般….